并且从皮肤保持着的细腻来看被剥下时并不会超过40岁。
整张皮按照后脑对称展开,应该是从脊柱下刀沿着骨架直接划开再将皮肤与肌rou分离,只有这样才能得到蝴蝶样展开的皮。如此痛苦的过程让人难以想象为什么生前主人会遭受这样活剥的残忍对待。
像是欣赏够了,地上那摊腐rou又耸动着聚出五指,黏黏糊糊的凑近那张皮的面部伸出食指竟然开始勾画起来。
先是触上了眉毛位置,黏糊的“手指”在上面比划了起来寥寥几笔竟勾勒出两条真实无比的眉毛紧接着往下滑过鼻子,又来到嘴唇处同样的轻轻一描,一张鲜活灵动的嘴唇跃然“皮”上。
这张脸居然是画出来的!
那滩东西像是已经做过了不知多少遍般熟练,只是短短不到一分钟就画完了整个五官。随即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它又聚成先前那样瘦瘦高高的条状,提着地上薄薄的皮就要往自己身上穿。
画好五官的被展开,碰到腐rou之处立刻紧密地融在一起,连手指也严丝缝合逼真地黏在一起,很快一个“人”出现在了密室里面。
“女人”赤身裸体地站着眼眶空洞,她还没有眼珠。
像是也想到了这一点,“女人”弯腰提起了角落的一个麻袋,里面的重物因为暴力的拖拽磕碰着发出沉重的咚咚声,与蔚鱼和池砚之前在门外听的声音一模一样。
走了几步她停下动作,将麻袋扒拉开从里面摩挲着什么忽然用力一拽,拽出个球状的东西,那是一颗长着长发的女人的头。
大概死去的时间还没有多久,被活生生拽断的脖颈处还积压着喷发后留下的大块血垢。“女人”将乱缠在那颗头上的长发粗暴地扯开露出几乎看不到黑眼珠的眼眶,紧接着尖利的指甲径直挖进已经浑浊的眼珠再往外一勾,被翻进上眼皮的黑眼珠连带着整颗眼球被猛地拽出来!
死去超过十二个小时血ye就会凝固,偌大的血洞哀怨地盯着正将眼珠往自己眼眶塞的“女人”,却是一滴血也无法为自己流。
“女人”将眼球塞进自己的眼眶左右戳弄了一会儿却像是很不满意地又挖出来,随意地丢在地上一脚踩了上去,“啪唧”白浆混着血垢融成一滩烂泥。她再次来到那个麻袋前将手伸进去摸索着,里面装着好些个东西互相碰撞积压鼓起,可笑的就像是任人挑选的土豆。
“女人”很快就再次选中了目标,沾满黏ye的手拽出了又一个头。
这个头比之前那个小上了一圈,拢住面容的长发被扯开后五官依稀可辨这是个小女孩,最多不过七八岁。
接着同样残忍地挖出眼珠装进自己眼眶后,“女人”勾了勾唇角像是终于满意了将另一只也挖了出来。接着她把覆满各种尸ye黏糊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动作却是轻柔无比的揉了起来。大概过了一两分钟,女人才慢慢放下手。先前浑浊的眼珠又恢复了清明,如同本来就长在她脸上一般活了过来。
可是,这张脸...
含着笑的眼尾和总是微微上翘的嘴角...
“女人”再次像提垃圾一样把小女孩的头提起来,另一只手猛然发力将小女孩的头发拔了下来由于动作过于大力连带着些许头皮也跟着被扯下,她又提起嘴角笑了。随即将沾着头皮的头发放在自己光秃秃的头顶,如同身上这皮一样在碰到的瞬间就融了进来,竟然就这样也长成了她的头发。
被丢弃一旁小女孩的头更加惨不忍睹,两个血洞怨毒地对着满意端详自己的“女人”却无能为力。
再看这女人,熟悉感终于找到原因,加上头发,这张脸就是蔚鱼的外婆啊。
外婆像是对这双年轻自己能用上好长一段时间的眼珠满意极了,她的动作都快了不少捡起地上的黑衣穿上,将两颗残破的头又装回挤挤攘攘的麻袋里扎好口,又往那仿佛伸向Yin间的梯子走去。
“掉脑袋,掉脑袋,掉了脑袋回不来..”
狭窄死寂的空间,外婆哼着的小曲格外幽幽地回荡着如同她这个人一眼鬼魅,她脸上浮现着画上去的温柔笑意忍不住地想着,她最亲爱的宝贝鱼鱼现在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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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静谧的夜里
尽管蔚鱼觉得度秒如年,实际上刚才在屋内也不过短短两三分钟,现在他把池砚拉出来两个人单独在一起,那股涌上脑子的血气褪去他的勇气也跟着退却了。
“唔...星星挺好看的。”蔚鱼双手抱住膝盖试探着开口。
“嗯,很好看。”池砚随意地靠在一块大石头上仰头看着星空,大片大片铺满的深蓝上随意地洒着细碎的星星,眼前有天,有星空,有不被挑明的暧昧。这里还保留着没有经过污染的自然,理所应该的能够享受到最纯粹的浪漫。
是的,浪漫。
说到这个词,而池砚第一反应只想侧头看看那个支支吾吾的人,他就知道自己也没救了。
“对了,你说要对我说什么?”
“嗯?嗯...我...”蔚鱼脸腾的一下红了,偷偷地转过去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