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仍然每天上早朝,仍然会与朝臣们虚与委蛇,仍然会与怀瑶行君臣之礼,并且被欺压到只能被囚于府中仍旧不还手………
“不对。”司南斩钉截铁道∶“他肯定还有后手。”
姽之倒显得不是那么在意∶“管他干嘛呢~现在朝廷上明显的排挤他,再加上前两天怀瑶将他囚禁在国师府中不得外出,他那一肚子坏水只能憋着了吧。”
“若只是这样听天由命,那他就不是鬼舀了。”司南呢喃道,他肯定还有什么更大的计划,不然也不可能任由朝臣排挤,光受着不反击。
“不行,我得去一探究竟。”说着,司南连忙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姽之连忙拦住他∶“哎呦我的大祖宗~现在可是大白天,你想做什么也得等到晚上吧。”
“就是因为夜晚好办事,所以才要白天去。”司南说道。
姽之一愣,细琢磨了下∶“好像,有、有点道理……?”说着,下意识就要跟着去。
“等等,你留在这。”司南撇了他一眼,淡淡道。
姽之愣愣的应下来,直到司南走了他才回过神来。
“……哎不对啊!你就把我自己丢这儿去找乐子了?!没义气!”
————
国师府
小心翼翼的翻墙进来,可能是选择的墙角比较偏僻,司南翻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而且不知为何,这里面的草坪全部是枯黄色的,树叶干成了一个萎缩的木棍。
“这是……被吸光了灵气?”司南猜测道,可下一秒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不对,我没感受到灵气匮乏啊。那就是有别的原因……”
“可能是因为释放大量魔气,所以才被影响,导致枯萎了吧。”身后忽然传来厚重闷沉的声音,司南一惊,连忙躲开一边。
下一秒,司南原本站着的地面裂开一道蜘蛛网样的裂纹,碎石四飞,却没发出什么很大的声响。并且保持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孽障气息。
是个高手……对修士而言。
司南深知不能拖延,直接接连五道法诀打过去。一身黑衣的壮汉一时躲闪不及,中了三道。吱吱嘎嘎的rou骨扭曲声从那黑衣壮汉身体内传来,令人不禁一阵牙酸。
见一招生效,司南也不去管那壮汉,身姿轻巧的闪身离去。
不消片刻,大批的魔军悄声无息的在这栋天师府内搜索起来。
因为是白天,所以那群魔修不敢那么嚣张,直接飞上屋檐检查。司南也就安静的待在屋檐之上,一直到感觉身下的房屋内有动静,才二话不说踩碎瓦楞,从天而降,三下五除二将那些入内搜索和就近的魔军收拾干净。
而被声响吸引过来的魔军又来晚一步,那个被砸的稀巴烂的房间早已人去楼空。
司南虽然是司桦君养大的,可不像他师兄有本事硬钢,他还是更适合潜伏。方才三道法诀将一个壮汉扭成一个麻花七窍出血的司南这么想到∶对方不好对付,看来得用迂回战术。
而司南的迂回战术也很简单粗暴。
在某个地方袭击魔军弄出动静,你去不去查看动静?不去司南就会顺势渗入,去了就会叫司南溜着这群傻*四处乱跑。而且如果魔军不快点抓住他,天师府这么大的动静一定会立刻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如果不想让外面的人注意,可魔军喽啰有抓不住司南,那就看幕后之人早些沉不住气还是晚些沉不住气了。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有一处屋瓦破碎声和陶瓷器打碎声传来,天师府占地位置正中央的天朝宫内,一个黑气翻滚的人终于沉不住气了。
手中的黑色棋子被两指捏碎,带着红鬼面具的鬼舀脖颈青筋暴起。
‘一群废物!!’
一道内力传音响彻整个天师府。
躲在天师府的某个角落早有准备的司南,在内音余波散去后慢条斯理的掏出耳中的棉絮。
“气急伤肝。”
不过看着满地里倒歪斜的魔军,司南在心中默默地幸灾乐祸。
“好了,现在——”
…………
‘不过一介修士!修士!!’鬼舀怒火冲天的将眼前的棋桌掀翻在地∶‘连个修士都抓不住,我要你们何用?!’
因为某种原因不能言语,所以鬼舀一般都是直接用内力散音,可往往是这种方式,偏生给人更加不一样的威压与感受。
连忙赶过来,比起他喽啰高些地位的男子兢兢业业上前,声音不住发颤∶“回、回禀大人,那不是普通修士!”
鬼舀忽然停住发狂的行为,脑袋猛地向男人的方向一扭,红鬼面具近在咫尺,带来的威压与畏惧令那男子双腿发抖,可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坚强道∶“我一军中副将,死状凄惨,健壮的身体生生叫人扭曲成麻花,七窍流血,魂魄受损……”
鬼舀指尖一动,愤怒的气息此刻反倒收敛了些。
‘……修士常积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