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修为都没有我高。”
化神期的妖王级,果然很好用,姬载只看了两眼,就回头对安祈和米尔顿说:“是两个男的,黑衣服的那个大概是以前骗过白衣服的感情,白衣服被他骗得很惨,众叛亲离,身败名裂,好像还差点死了。后来白衣服的不知道得了什么机缘,又重返修真界,黑衣服的听说后就又开始对他死缠烂打……后来两人一见面就打架,只不过是白衣服的在揍人,黑衣服的看似很大度,不和他一般计较,甚至周围的人还劝白衣服再给他一个机会呢!”
姬载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
米尔顿听得瞠目结舌:“这些人看起来跟兽神大人一样的仙风道骨,原来私底下都是这么狗血的吗?”
面对虚空真人,米尔顿觉得直呼其名显得不够尊重,然而他和安祈也不是师徒关系,如果是师徒关系还更麻烦,他还得叫真人“太师父”,和安祈就不是一个辈分了……虽然他很想直接喊岳父的,可惜他和安祈的关系又还没有到那一步。
想了半天,只好还叫回“兽神大人”这个称呼,这对米尔顿来说比较容易接受。
反正以前逢年过节的也叫习惯了。
安祈对米尔顿说:“修真者也都是人,都有七情六欲,那些大门派里面的勾心斗角,跟政府里那些党派也没什么区别,你代入成星际时代看也没问题。”
经过安祈这么一说,米尔顿恍然大悟:“所以现在我们眼前这一出,不就是渣雄贱雌的戏码?”
“……差不多吧。”安祈想了想,其实真的和他们平时看的电视剧区别不大,只是换了个服装背景而已。
当然,无论是渣还是贱,都跟疑似安祈熟悉的那位道友无关,听道友的说法,他早就抛弃前尘,不再为旧人伤怀,更不会再被人哄骗了去。
倒是旁边劝架的人挺有意思,竟然是帮着渣男劝道友回心转意,甚至还用上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种高尚的说辞。说到后面,甚至表示自己不介意“两人共侍一夫”,非常的大度。
不光是马车里的三人,就连道友听着也快吐了:“你们俩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比起厚脸皮,没人能比你们家更强,一唱一和配合还这么默契,干脆在这里搭一个戏台子得了。”
那些人还没有要放弃的念头,安祈却有点听不下去了,对姬载:“那位白衣服的道友是我的朋友,你帮我一个忙,把他带上马车,然后把那黑衣服的远远甩开。”
姬载眉头微皱,不过还是答应了。
以姬载对安祈的了解,安祈不是会随便插手别人私事的人,在寻找梧桐玉的节骨眼上,他更不可能为了旧识而节外生枝。
所以,肯定还有别的原因促使安祈这么做。
这些念头只是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姬载很快就钻出马车,火红的衣摆随风翻飞,俊美到妖孽的脸上带着几分慵懒笑意。
斗法的两人都是元婴修为,比姬载低了一个境界,他轻而易举地就用一道火柱将两边的人分隔开,对那白衣服的修士直接说:“上马车,有个人想要见你。”
白衣修士目光狐疑:“你是什么人?”
“快点,等会儿你就甩不掉那些牛皮糖了。”姬载不耐烦地催促道。
白衣修士咬咬牙:“好,我跟你上去!”
不管里面有什么人等着而自己,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同归于尽。
只是上了马车以后,他还来不及警惕,就听见一个略带惊喜的声音叫他:“果然是你,年道友!”
年有余也很惊喜:“安祈!你……你没死!你还活着啊!”
差点就要执手相看泪眼了。
只不过,年有余在重新振作以后对环境的观察力比以前强,一时激动过去,他就猛然发现安祈旁边还杵着一个人。
高鼻深目,虽说也俊美,却不是中原主流审美的那种俊。
那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善,好像还有点酸溜溜的意味。
年有余意识到什么,揶揄地看了眼安祈:“你终于也有桃花运了,嘿。”
安祈干咳一声:“不是你想的那样。”
“跟我你还弄什么玄虚。”年有余满不在乎,又看了一眼米尔顿,笑了笑,才正色对安祈说,“之前的事情,我还来不及跟你道谢,谁知都传你陨落了,今天能再见面,可见我们缘分不浅,我这句道谢希望说得还不算晚。”
当初年有余落难时,要不是有安祈帮他重新接骨续脉,帮他恢复灵根,年有余也不可能再捡起修为,重回修真界。
只不过当初年有余伤得太深,等他能下床了,就听见了安祈的噩耗,他又惋惜又难过,失去一个至交好友和救命恩人,年有余还差点旧伤复发。
幸好安祈还活着,他那份无法亲口跟对方道谢的遗憾也弥补了。
安祈微微笑道:“你都跟我说了很多次谢了,真的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不用挂在心上。”
年有余说:“要的,你现在修为大减,应该是那日雷劫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