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但面前Omega的信息素像一片轻柔的羽毛,在他心里搔弄,使得原本被控制得很好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有些蠢蠢欲动。
林溪云站在楼梯上,没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反而问道:“你不舒服吗?”盛朝喉间传出一声低笑,“易感期,你觉得呢?”林溪云一怔。
他当然知道易感期意味着什么,没有哪个Omega敢在正处易感期的Alpha面前乱晃,因为那样会将自己置于极端危险的境地。
可是,对于处于易感期的Alpha而言,他们也极其需要Omega的安抚。
林溪云迟疑了片刻,下了决定。
他对盛朝说:“我有事找你。”
盛朝皱起了眉,尽可能平静地说:“你先回去。”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回去。”
“不。”
林溪云说。
他立在原地,定定直视着盛朝。
盛朝目光晦暗不明,他顿了下,沉声道:“给你三分钟。”
林溪云身体不自觉紧绷,却还是没有动。
日光慢慢偏移,透过落地窗打出长条的光柱,细小的颗粒在光柱中浮动。
林溪云的瞳孔因为光线变得剔透,白净漂亮的脸蛋上附了一层薄汗。
两人僵持着,时间渐渐流逝。
咯哒——“时间到了。”
林溪云咬唇不语,依然固执地不肯回去。
“那行。”
盛朝下了楼梯,似乎踏在了林溪云心上。
Alpha的信息素随着盛朝的动作铺天盖地地压了过来,像牢笼一样封住了林溪云的退路,把他困在了原地。
两人的距离变近,盛朝站在林溪云的上一级台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林溪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走还是不走。”
林溪云坚定道:“不走。”
盛朝低低笑了出声,然后突然俯身箍住了林溪云的腰,竟直接将他扛在了肩上!盛朝道:“你以后都别想跑了。”
林溪云自然不会跑,他既然过来,就是要和盛朝说清楚他的答案。
他愿意永远做盛朝的玫瑰。
房间闷热,林溪云身上出了一层汗。
Alpha强势地把林溪云压在了床上,却不急着剥下他的衣服,而是温柔地钳制住了林溪云的脖子,让林溪云不至于呼吸困难却也不能动弹。
“你说有事告诉我,是什么?”盛朝问。
林溪云没有反抗,他握住了盛朝掐住他脖子的手,说:“我想告诉你我的答案,你问过我的。”
“不急,”盛朝轻轻吻着林溪云的耳廓,再舔弄到耳垂,他贴着林溪云耳边道:“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林溪云的声音有些发颤,“问什么?”盛朝咬了一口林溪云的耳垂,“比如,元宝为什么叫元宝?不要告诉我因为他叫林沅。”
“因为......唔啊......因为是你的孩子,所以——呃!”伸进衣内的手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林溪云的腰,竟让林溪云敏感地拱起了身子,盛朝道:“继续说。”
“所以.....所以用了你的名字的来源。”
上衣被推到脖颈,两粒红艳的ru珠挺立,被捏在指间好不可怜,白玉似的身子颤抖着染上了一层薄红。
“朝乾夕惕,乾跟在朝后面......唔.....我才起了元宝这个名字。”
掐着脖颈的手松开,扯下了林溪云的长裤,然后坏心眼地弹了下已经勃起的性器,盛朝继续问道:“当初为什么要和我离婚?”后xue已经情动地流出了清水,甜腻的Omega信息素从腺体中逸出,“我以为你不爱我了,”时隔多年,林溪云的声音仍然有些委屈,“你强迫标记我,还不负责任,婚礼上的承诺不当真,每天见不到你人,不陪我吃饭,不陪我旅游,连我偷偷吃安眠药都没发现,居然还敢监视定位我,你知不知道——”盛朝俯身狠狠咬住了林溪云的唇,勾着林溪云和他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我知道。”
后xue被两指探入搅动,清水流出,洇shi了一小块床单,性器被Alpha握在手中撸动,出了第一波Jingye。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林溪云咬唇不答,偏过头不愿直视盛朝,一抹绯红染上眼尾。
足弓绷起,足尖点在深色的床单上,小腿肚发着抖。
Alpha简单给他扩张后,将狰狞勃发的性器抵在后xue,蓄势待发,硕大的gui头发着热气,后xue有意无意地吞进了一点。
“嗯?想没想我?”Omega仍闭口不言。
gui头破开xue口,甬道酸胀,层层叠叠的软rou簇拥着迎了上来,挤压吮吸着柱身,同它缠绵包裹,Omega难耐地呻yin出声,眼角泌出生理性的泪水。
盛朝俯身,吻去了那点泪珠,温柔极了,但他身下的动作可一点不温柔,又凶又重地Cao着Omega的小xue,囊袋拍打tunrou的声音让人耳红心跳。
丝丝缕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