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之间做这种事会叫人大跌眼镜,可女生本就是这样的,关系好的朋友或者姐妹,都很寻常。
单郁一动未动,似乎怕自己有所反应就会惊到女人从而收手,又似乎只是本能的僵硬心悸难以控制。
一直到女人主动撤手。
其实也只是很短的几秒。
单郁嗓音依旧凉,也很稳,“还好的。”
桌上一个人都不剩了,温亦弦起身将餐具收拾好,去了厨房清理。
单郁跟了过去。
她想帮忙却被温亦弦喝止了,“你陪我站一会就好,不然就出去。”
这种选择题单郁自然只能选前者。
其实也还好,她做饭,温姐姐洗碗,如果这顿饭没有其他人,这个分工和组合会更完美。
单郁这么自得其乐地瞎想着,温亦弦背对着她洗碗,骤然开口,“你教我做粥吧。”
“为什么?”单郁不愿意,“你想喝可以找我。”
单郁的话没有说的很明白,毕竟是白天在摄像头底下。
温亦弦却听得明白。
单郁随时都可以为她做粥。
但是她并不是这个意思,她想说你教我,我学会了我来做,明天你就不用起这么早了。
温亦弦轻轻地在心底叹了口气,还是没说。
因为她知道她说了也没用,她心疼单郁,小孩却是更护着她。
“那明天你做的时候我跟着学。”温亦弦如是说。
这样,一方面为了她,单郁不至于再起得太早,另一方面,她还可以借这个名头给单郁打下手,分担点辛苦。
她声音放得很淡,听不出语调起伏那种,却因为她往日柔和的语调相对比,显得有些冷淡疏离。
单郁愣了半秒,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像是要故意对着来?
温亦弦没答。
在团队里一直充当小老师的女孩,身型瘦高气场高冷的女孩,在看不清温亦弦的身后,安静着。
一点点软了态度,卸掉了那层高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很不愿温姐姐不高兴。
她服软,像个怕姐姐生气的小孩子,轻轻地说了两个字,“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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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换来的食物,米和鸡蛋还有少量剩余,但蔬菜基本没了。
因此,捕鱼小组再次出动。
今天集中主力去抓了鱼,中午之前大队人马就拎着鱼桶去那户人家报道了。
照例以物易物。
这回,温亦弦注意到这户人家住在这偏僻地方,没有电脑没有电视,但竟然有一架收藏的钢琴。
她手指掠过,抚摸钢琴,问主人,“我可以弹吗?”
昨天这户人家只有男主人一人在,今天女主人也在了。
“你会弹琴?”女主人很惊喜。
张甜上前抢答,“我们wendy老师弹琴很厉害的!”
业内有名的音乐才女,不光唱功了得,钢琴也专业。
“好啊,你来弹弹看。”女主人惊喜道,“我们夫妻避世住在这小岛么么都好,可惜再没机会听听美妙的琴声,我的耳朵可是很叼的,如果你弹的确实好,作为报酬,我可以换只鸡给你们。”
女主人“惊喜”的表情痕迹太重,轻易就能看出是演的。
再加上这段台词,众人判断出来,怪不得昨天无论如何不肯把鸡换给我们呢。
原来是未开启环节,得需要钢琴表演来解锁。
温亦弦落落大方坐上了钢琴凳,纤长的双手抬起,做了个标准漂亮的起势。
她听从主人家的要求,一连三首曲子,全部高质量完成。
最后一个尾音落下时,屋内的众人都是一副痴呆神游的表情,然后霎时间被拉回现实世界,久久不能平息。
尤其女主人,刚刚那番话是演戏,可此刻眼里的惊艳却不作假。
她冲去院子里,挑了两只鸡过来直往他们手里塞,“给你们给你们!”
完全不顾耳机里导游疯狂地阻拦,“不行不行!一回只能换一只!”
“小姑娘弹的好我就要给她两只怎么啦?”女主人理所当然,“这水平这层级,换作正经买票,几十年前得换多少只鸡的钱?”
阿姨。
别说几十年前,就是现在,就wendy的名气,那都不是能用多少只鸡的钱来衡量的。
众人内心默默腹诽着,他们明面上还是不敢说,只乐呵呵地接走了女主人的鸡。
一只炖汤,一只黄焖,能吃两天了。
众人再次欣赏到单郁的厨艺。
联想到最开始,单郁说,“我可以做点家常菜。”
大家一致评论,“这孩子太谦虚。”
尤其小鲜rou齐鳟后知后觉,想起他们相遇之初,他看单郁还觉得很惆怅,跟人家说,“小姐姐你真是运气不好,第一次上节目就遇到这种难度系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