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赶忙跑去学校的警卫处报警,假日里鱼龙混杂,监控器调出来发现她们打球的时候一个黑色卫衣的男人鬼鬼祟祟地在旁边看了很久,最后分了两次把她们的东西顺手牵羊拿走了。
老三捂住了阿喵的嘴,问凌伊,“你现在拿的谁的手机和我们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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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攻加三分
电话对面四个人,除了一无所知的老三女友外,另外三个人都倒吸了一口气,不是说和师姐打球的吗?前任怎么也在,难怪凌伊这么如坐针毡地着急。
所以凌伊抓耳挠腮地不得已下只能打电话催舍友们赶紧回来救自己,万一这些个祖宗今天玩嗨了十一点才回来,她还能真让可望陪自己枯坐到十点十一点吗?听见电话那头清晰的抽气声,凌伊压低声音,恶声恶气地说:“别八卦了,快点回来救我,随便你们打什么车,叫到什么是什么,车费我报销。”
非常好回答的问题,凌伊却感觉有点不妙地沉默了一会儿,可望抱着因为肚子饿了不老实的小乔疑惑地看了眼凌伊,凌伊咬了咬牙说,“乔老师。”
凌伊实在是没办法,可望抱着只猫晚饭都没吃陪着自己一晚上,和她说没事自己能搞定也不听,凌伊想了各种办法说服可望自己先回去可望就和听不懂的老顽固一样每一个办法都不放心,非要看着凌伊安安稳稳地和舍友进宿舍了才肯罢休。凌伊说自己打车去找舍友,可望就问凌伊没有手机怎么和舍友联系,怎么知道舍友在哪里,万一她们临时换了个店怎么办,怎么付车费,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凌伊说自己在楼下等舍友,她就问如果她不小心和舍友错过了到时候怎么联系舍友,舍友回去看凌伊不在宿舍电话又打不通到时候怎么办。可望说去师姐或者班级同学的宿舍等,可望就问节假日凌伊没有提前联络好如果她们宿舍没有人怎么办。反正就是各种不放心,仿佛失去手机的凌伊就是失去所有行为能力的残障人士,连未成年人都不如,在二十一世纪毫无独自一个人生存的可能性。
舍长讷讷地准备说好,被老三一个眼神止住了,老三嘴角浮起一抹坏笑,气沉丹田大声地说:“伊伊啊!
宿舍大门,凌伊想到自己空无一人的宿舍,忽然就很绝望。
可望坚定不移的处理方式就是陪着凌伊,等到她的舍友来接凌伊回去,如果凌伊要等,可望就陪着凌伊一起等,顺便一起吃个晚饭,凌伊还有低血糖的老毛病,可望担心凌伊如果一个人蹲在宿舍门口晕倒了怎么办。
另外那两个人里,很不幸的有凌伊。
还好,剧烈运动,脸红是正常的。
一屋子的乖乖仔,这都快九点了,顶天再一个小时她们就回去了,她凌伊有什么天大的事情等不了这一个小时,而且机灵如她不会混进宿舍去隔壁寝室或者师姐寝室等等?事出反常必有妖,结合凌伊前天晚上交代的她前女友也养了一只小奶猫的要点时事,老三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叫醒酣睡的小乔,可望拍了拍沾着猫毛的包包外套准备先告辞了,一个学姐却惊叫了一声,说她的挎包不见了,另一个学姐过来帮忙找了一会儿发现真的不见了。大家赶紧确认了一下自己的东西,除了小乔身下压着的几个包包和大家的外套还在,其他两个人的包包也都不见了,还有一个人外套里的手机也被人摸走了。
师姐们都走了,于是可望陪着凌伊去校内的营业厅补办了一张新的手机卡,再把卡插在可望的手机里登上自己的账号自己原来手机里的一切app都强退了。
她们四个正在火锅店,左等右等等不来凌伊已经差不多快吃完火锅了,凌伊快速解释了一下自己下午的悲惨遭遇,让她们赶紧回来学校救自己。阿喵担心的不得了,刚准备安慰凌伊说别担心她们立刻打车回来,手机就被老三抢走了。
可望说打半小时,最后扎实地和她们从三点打到了晚上五点半。考虑到晚上和舍友们还有饭局,如果去市区打车也要半个多小时,凌伊算了算时间准备先走了。两个半小时大家其实都累了,差不多也快到饭点了,有几个人晚上也都有安排,要先回宿舍换件衣服,于是大家就准备散了。
舍长接到凌伊的电话就按了免提在包厢里外放,老三听见凌伊的背景音里有一直猫咪一直在喵喵叫,凌伊的性子不是个沉不住气的,如果往日里这种事豁达如她肯定不会让她们快点回去救自己的,能处理的了就自己弄好了晚点再去市区,实在处理不了的也会在宿舍楼下等她们回去。
包里贵重物品也不多,不过是钱包钥匙和手机什么的,但是遇见这样的事情心情不可能不糟糕,东西要找回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大家备了案做完笔录就各自郁闷地离开了。八个人里四个人丢了包,还好除了凌伊以外的另外三个都不是一个宿舍的,不然元旦学校办公室都关门,且不说开锁的有没有在工作,没有学生卡连宿舍大门都进不去。
因为凌伊不会背舍友的电话号码,等做完笔录到新的卡补好再用可望的手机联络上舍友已经晚上了,果然□□微信里99 的未读消息,凌伊拨了个微信电话给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