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澜浠宠溺的点头,顺便撒了一波狗粮,“好好好,让你玩让你玩,我给你们洗牌发牌。”
“澜姐姐最好了。”君歆韵笑的眉眼弯弯的说着,探头在她脸上亲了口,惹得其他四个人打趣连连,几个人的关系也大大的上了一个台阶。
几个人闲得无聊了就在马车里打打牌,聊聊天,等到了下一个地方,都是先去最好的酒楼先定房间,之后才会去四处逛逛,就这样一路向南,走过了很多个州县。
期间也遇到过很多能人异士,遇到志同道合的还会结交一二,当然也遇到过欺男霸女的官员乡绅,任由家里的孩子在街上欺负那些没权没势穷苦人家,甚至还闹出过不少人命。
玉澜浠也不说二话,抄家的抄家,包庇的官员则被流放三千里,重新提拔有才能的学子胜任。
不止如此,君歆韵她们居然还碰上了打劫的,那时一行六人刚离开江南,路过一个林子时,突然从树上跳下来一群穿着粗布麻衣的大汉,手上不是拿的狼牙棒就是木棍,正儿八经的武器倒是没有。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果然还是熟悉的口号,无论在哪个世界,永远都不会过时。
玉澜浠听到有些忍俊不禁,强忍着笑意问:“你们怎么想着做强盗?”
听到玉澜浠的问话,那些打劫的大汉瞬间苦着一张脸,不停的诉说着他们这些人身上的冤屈。
“我们都是从隔壁县逃出来的,那狗官纵容儿子抢占我们的土地房子,还一分钱都不给,还将我们打了好几顿,我们没办法,就结伴来到了这里,之前从家里带出来的食物都吃光了,今天是我们第一次出来打劫,到现在腿还在发抖。”为首的那个憨厚老实的大汉说着,手中的狼牙棒也掉在了地上。
君歆韵一行人:……
“原来你们这么惨啊,看在你们是初犯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们,清源县县令已经被钦差大臣给流放三千里了,新上任的县令会将你们的房子和土地都还给你们的,以后要是在让我们听到这里有打劫的传闻,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听明白了没?”君歆韵身上的威严全部释放,让一群大汉身子不由自主的就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一叠声的知道了。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我们这就带着家里人回去,以后再也不做打劫的事情了,大人们一路平安。”说完从地上爬起来兴奋的往林子深处跑,心情激荡。
君歆韵好笑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和旁边的玉澜浠说道:“还真是不出来不知道,我以为在我们两的治理下,百姓都生活得很好,没想到还是有那么多蛀虫,一会写封信给翎儿,让她派官员去好好的将那些蛀虫清理一下。”
“嗯,可以建议一下翎儿创办这样一个只为皇上服务的机构,这个里面的所有人都只效命于皇上,除了皇上知道他们的身份,他们就算相遇了,彼此也不认识,这样就能避免很多问题。”玉澜浠也点点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转眼又是十年过去,君歆韵也终于支撑不住,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床上,看着坐在床边忙着照顾自己的玉澜浠,声音虚弱,“澜姐姐比我大了十岁都没有倒下,我比你小这么多,居然倒下了,这身体还真是不中用。”
“乖啊,别乱动,我让你跟着我一起锻炼身体你老是不愿意,现在好了吧,躺在床上被我照顾着心里是不是特别开心呀?”玉澜浠一边给她擦脸,一边戏谑道。
“嘿嘿,能被澜姐姐一直照顾着,就算让我现在死去,我也是开心的。”君歆韵傻笑着,讨好的说。
“你啊,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还要陪着我长命百岁呢。”玉澜浠没好气的戳了戳她的脑门,动作温柔的不行,让君歆韵抬起头依恋的在她手上不停的蹭动着。
“澜姐姐,你上来抱着我好不好,我好困,好想睡觉。”君歆韵困倦的不停眨着眼睛,她不想睡着,可能这次睡着了就再也没有睁开眼睛的机会了。
“好,你睡,我抱着你呢。”玉澜浠躺在床上,伸手轻柔的将她揽在怀里,声音温柔的哄着,手掌也不停的在她后背上拍着。
“澜姐姐,这辈子我一点遗憾都没有,能和澜姐姐成亲,被澜姐姐宠着护着一辈子,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人要是真的可以长命百岁就好了,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会和澜姐姐分开了,澜姐姐,你说阿韵是不是真的很贪心?”
“澜姐姐,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十六岁的时候就死了,一统天下的那个人也不是我,澜姐姐也不是如今的样子……”声音越来越小,渐渐没了声息。
玉澜浠将怀里已经没了气息的人往怀里搂了搂,嘴唇贴着她的额头,“傻阿韵,那些都不是梦啊,是你在那个世界真实经历的事情。”说着慢慢闭上了眼睛,任由眼角的泪水滑落,环抱着君歆韵的胳膊一直都没有松开,就这样没有了呼吸。
封霆琛番外——
原本的世界里,在慕容钰自缢后,各种天灾人祸从不间断,外族来犯,不过一年就侵占了三分之二的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