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你不吃吗?”
我想让他和我一起吃的,因为我想让两人一起长寿,谁先走一年都不行。
“我吃过了,你……好好吃。”
我不知道说这句话的谭疏业为什么会那么仓促,他像是害怕我一样不再去看我的眼睛,而是急急转过身向外走去。
我看着他如王子般即使处在黑暗里也还耀眼如星的背影,觉得我就像这宇宙里一颗渺小悲哀的尘粒,悬浮在这世界上,看到比自己稍微光亮一些的存在,便会想要去重新投胎。
我那声哥堵在嗓子眼,没能叫出来,我觉得我不该叫住他,小狐狸应该在灯光下被人簇拥着跳舞,而不是肆意流浪,叫干净的尾巴染上带着腥臭的泥土。
谭疏业走出了厨房,连月光好像都淡了,可就在唯一一点星星即将消失在我视线内的那一瞬间,他忽然疾步跑了回来。
他像是忍着什么,咬着牙紧紧抓着我的肩,告诉我,今晚乖乖在房子里待着。
“谭师煊,听见了吗?”
“今晚在屋子里乖乖待着。”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我的礼物还没有送出去啊,怎么可以在屋子里乖乖呆着。
但他的手指攥的我太疼了,要把我的肩膀都捏碎似的,我只能点点头,说好。
“还有……”
“嗯?”
“生日要先……祝自己幸福。”
“啊……”
他没再说话,极其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彻底消失在了黑夜里。
我后来一直在想,谭疏业到底是多么善良的一个人,才会在查好我国的刑法条规,收买好我的便宜心,并在冰箱里我最常吃的那盒水果里放好一把刀的情况下,为了我一句简单粗陋,毫不值钱的祝福。
匆匆止住了他结束痛苦的脚步。
第三十二章 谭风岳
概要:哥,生...生日快乐
生病的时候无数次会有一个长着黑色翅膀的小人蹲在我耳边,像个臭虫,Yin阳怪气地问我后不后悔做过的一切。
我不后悔,即使被关进了Jing神病院再无人可照看,即使后来的十几年都为此变成了一个治愈不了的病患,我也从来没后悔过那个决定。
如果不是我贼心不死地想把那支花送给谭疏业,我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众星捧月的谭疏业,在每一个星光绚烂的夜空下,都遭受着什么。
当我捧着那支花偷偷打开谭疏业卧室的门缝时,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魂穿少年,回到了母亲生活工作的那个地方。
我看到了两具交缠不休的rou体,在月光的最温柔照拂下,却晃动着激烈不堪的节奏。
被蒙住眼睛堵住嘴巴、跪在床上的那个人我认识,看不到他的眼,却能够依照轮廓和额前的碎发清楚地辨认出,那是我的哥哥,谭疏业。
今天才在一楼大厅里受过万千祝福的人,此刻却像个囚犯一样跪在床上,捏着屁股,仰起脖子时露出的一小块喉结像山核桃还没长大的核。
那个嫖客我也认识,面如雕刻的Jing致五官,一身结实Jing壮的肌rou,浑身散发出的冷冰冰的气质,那是我的爸爸,谭风岳,这个家里说一不二的冷血人物。
此刻他正掰开我哥的屁股,将下体那丑陋粗壮的紫红东西直直塞进了我哥的两腿之间。
我看到我哥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浑身发抖,屁股上的肌rou甚至rou眼可见地痉挛起来,肩膀缩成了一团。
我从来不知道男人的那里也能塞进东西去,还能塞进那么粗大的东西去,我知道女人的可以,但我想不明白男人浑身上下到底有哪里可以容纳那么大一个鸡鸡,我在那时甚至怀疑我哥其实是个发育太差的女的。
没过多久,我就看到我哥大腿上流下鲜红的血来,我还在考虑他是不是来了月经,那也太疼了一些,我妈来月经的时候出去接客人,回来都会捂着肚子叫一夜的疼,然后不停拿脚踹我,说没有我就不用受这些罪,但等她半夜冷了,她又会抱着我说你亲亲妈妈,妈妈有些冷。
谭风岳像是没看到那些东西一样,抓着我哥那已经被他捏到全是红痕的屁股,然后大力地将他的鸡巴全部插进我哥身体里,恨不得把那两颗蛋也塞进去。
我哥发出猫儿一样的叫声,整个腰全部塌了下去,谭风岳那万年冰封的脸上却露出笑来。
“小业,再叫两声来听。”
他这么说,边说边把鸡巴慢慢抽出来,我清楚地看到了那上面沾满了血丝,想起我哥给我送蛋糕时被烛火照亮的脸,心里忽然突突的疼,我不管那是月经还是什么,我就觉得我哥在受罪。
我以为他还是心疼我哥,抽出鸡巴就不再惩罚他了,却见他片刻后把那抽到快要退出来的鸡巴猛地又插了进去。
我哥又发出那种叫声,谭风岳笑起来,那是他极少显露在外人面前的样子,他的笑好像只给过这个大儿子,他将这个动作不停地重复,一下又一下,我哥被顶地趴在枕头上喘着气,我看到了他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