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疏业,你只有我一个对吧。”
他低着头,我就强行捏起他的下巴来,“你跟我说,说你只跟我上床。”
他打掉我的手,笑着,“幼不幼稚。”
他这行为让我非常恼火,这怎么可以用幼稚来形容,我起身把他一下压在沙发上,抬起他两条腿使劲干他,干的他忍不住叫起来求我轻一些,他受不住了。
“你说了我就饶过你。”
他咬着牙不说,我压着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插了十几下,直到我的Yinjing退出时瞧见了一点血丝,他才回我话,“好好好,就你一个。”
我停下来,趴在他身上抱住他,“哥哥,说定了好不好,我们就说定了,你可别骗我。”
谭疏业笑得很无力,却还是摸了摸我的头,“嗯,说定了。”
我的Yinjing似乎也在等着一句话,前边还硬的能再干个几小时,一听见他这话,Jing关立马就松了。
鉴于上次经验,我立马将Yinjing退了出来,Jingye射了他一屁股,他在我身下嗤嗤笑着,我亲了一下他的耳朵,说你笑个屁,你平时挺几秒自己没点数吗?
他说有数,我就是累了。
我抱着他缓气,又跟他谈起那个问题。
“哥哥,我们不要工作了不行吗?我好好上大学,出来随便找个工作,或者我们就开个小店,西餐店,蛋糕屋,咖啡馆,你坐前台收账就好了,后厨都我来,对了,你不是喜欢花吗?我们开个花店好不好?只卖白木香。”
谭疏业淡淡地呼吸着,说:“不要独尾草了吗?”
“要,那就只卖这两种,多的一样不卖,还要捆绑销售,不准单买。”
谭疏业笑了笑,然后说,“那不就要倒闭了吗?”
“倒了再开一家。”
“你可真是财大气粗啊。”
是,他说的对,反正是谭风岳留给我的钱,我不心疼。
“那公司倒闭了怎么办?”
我说不出来了,谭风岳的钱我可以随意挥霍,因为他对我有责任,他生了就得管我,可谭疏业不欠我的。
谭疏业静悄悄地待着不说话,我惴惴不安,就怕他来一句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然后擦擦鸡鸡直接起来走人。
我有点慌,看着他的脸赶紧解释了一下,“公司确实不能倒闭,这...钱很重要,那...哥,我也要进公司,既然是我的公司,我得进去盯着。”
谭疏业听着笑了,不知是乐的还是气的,“正想跟你说这事,等学校里稳定了,你就把时间调一调,过来学点东西。”
“好,那你得天天在岗,我要是哪天查过来发现你不在,我就罚你。”
“怎么罚?”他勾着嘴角笑,我他妈又硬了。
我往他屁股上顶了两下,“这么罚。”
我还是有些难受的,想要见谭疏业就非进公司不可,可我打心眼里讨厌那个地方。
谭疏业笑了会,张开胳膊要我抱,“带我洗澡去,累死了。”
他如今倒是自然,把自己弄得小公主一样,我抱着他上楼清洗,他闭着眼睛,然后说:“一些事儿我尽量交给韩琦去做,但还是会有避免不了的,而且最近一年很难做到,业务排的比较满,一时半会儿根本腾不开。”
他揪着我一缕头发,语气柔柔的,“再等等吧,狗崽子,再等等,快了。”
我上楼的脚步忽然一顿,琢磨了一会,低头问他:“预产期到底是几月?”
第十五章 兄弟情
概要:不说今天叫你下不来床
“下面有请新生代表谭失煊上台发表演讲。”
主席台上念叨这一句的时候我还在跟我哥商量晚上吃什么,他说哪家的饭好吃,我说什么东西适合往屁股上抹,我们各司其职,乐得自在,直到旁边的同学不停地推我,我才反应过来,好像是有那么一瞬间,我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干嘛推我?”
“帅哥,你该不是不知道你今天要代表新生上去演讲吧。”左边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班的女孩子睁着大眼睛问我。
我迷茫地摇摇头,谁他妈闲着没事去做演讲啊,是床不好睡还是爱不好做。
“谭失煊哪,在哪儿?”我还没接受完来自周围同学的关爱与同情,辅导员匆匆从后边猫着腰一路找上来,抓着我的手跟社区送温暖似的,“谭失煊,你干嘛哪,快上场啊。”
我那终于睡醒的邻座睁眼看看老师,再看看我,一下拍着脑门抱起腿来,“我的天啊我忘了通知谭失煊了.....”
有诈,有诈....
邻座跟女朋友丢了一样哭丧着脸辩解,“谭失煊他虽然跟我分到一个宿舍了,但他不住校啊,我一时就给忘了,导员我错了!”
嗯?还怪我喽?
辅导员是个小妹妹,白白净净一萝莉,大概就到我胳膊肘这么高,好像是优干保研的学生,也就大我们四岁,别人背地里都叫她小蘑菇。
小蘑菇卷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