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只是原本今日军营里有比武,却被叫来宫里,生生错过了比武。”舞乐弹了一下她的脑袋:“今日大伙儿可都是来解决终身大事的,你这榆木脑袋还记挂着比武,真是不开窍!”
成欢看着她,扁了一下嘴,嘀咕着:“我不是有你了么?”她说得很轻,但依旧传进了舞乐的耳里,舞乐心跳徒然增快,有些慌张地抬头看了看别处,又回过头来:“这也不是那么没有意思,待会儿也会有些比试的。”
成欢越发垂头丧气起来:“坐在这里的女子,也就只有我与成喜习武,我与谁比试去?对面的公子们今日可是铆足了劲想成为五驸马,若是我同他们比试,他们输得难看,定是要记恨上我的。”
舞乐听她这般说,便朝公子那方向张望过去,想替她寻个像样的对手出来,谁知成欢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你都有我了,还看什么?”
舞乐脸上微红,心扑腾扑腾地,太大声。舞乐扯下成欢的手,竟是一时有些不舍得放开,又莫名觉得不好意思,不舍地放了开去,对着她道:“不如去我的乐平宫玩,比这里要自在些,你若是想比武,我替你寻个武艺高强的侍卫。”
成欢听了,眼里放出光来,连忙站起身来:“那我们赶紧走吧。”舞乐却轻轻拍了她一下:“我先去同母后说一声。”成欢也老老实实跟着她来到皇后跟前,皇后听了舞乐的话,只是看了一眼成欢,便点头让她们去了,尽管她也有些疑惑,向来念叨着要嫁给成喜的女儿,今日怎同成欢玩一起去了,果然是个孩子,想一出是一出。
两人往乐平宫走去,成欢去拉舞乐的手,舞乐一时之间心思便都转到了手上,她不愿去想,却总是控制不住,就连走路也不自然了些。她先前缠着成喜的时候,也拉过几次成喜的手,都是稀疏平常极了,并没有如今这般。
舞乐有些疑惑地侧头看了看成欢,为什么两个一样的人,又会不一样呢?成欢不知她想什么,见她侧头,也看向她:“怎么了?”舞乐只是哼了一声:“看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