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天阙宫的前任掌门,当年,那可是让他们仰望的存在,当年,他们可是要十大宗门齐出,才有勇气上天阙宫质问,冷芯勾结魔教一事。
真要说起来,他们能不知道,冷芯勾结魔教的事情,本就疑点重重嘛!他们不就仗着十大宗门联手,才敢向天阙宫施压嘛!
他们不就仗着天阙宫不会让门下弟子做无谓的牺牲,才敢一再逼迫嘛!虽然冷芯最后的做法和天阙宫最后的所作所为,完全在他们意料之外。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天阙宫宣布重新出山的时候,当年参与到那件事情之中的十大门派的掌门,可是为此担惊受怕了不少的日子。
他们唯恐天阙宫会找他们麻烦,唯恐天阙宫会因为当年的事情,对他们心存不满,天阙宫修生养息了这么多年,可不是他们这些和魔教战斗之后,还在修养之中的门派可以比拟的。
天阙宫现在没有找他们的麻烦,那只是因为他们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一旦有了这样的机会,谁知道天阙宫会不会立刻就跟他们翻脸呢!
抱有这种想法的人,可不止向宇一个,他很清楚,其他门派的掌门,也是同样的想法,当初那个惊才绝艳的女子。
因为他们的逼迫而被废掉,甚至最后丢了性命,如果这种事情放在他们身上,他们也会恨不得杀掉对方,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天阙宫宣布出山之后,容不得他们不害怕啊!
向宇现在都在想,他现在和冷府撇开关系还来不来的及,他当初会想要收冷雨为徒,确实是抱着要落天阙宫脸面的想法。
可他会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他知道,天阙宫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他做的这些,也压根就不是给天阙宫看的啊!
也许事情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呢!向宇定了定神,开口道。“你怎么知道她是天阙宫的弟子,她自己说的”
冷彻沉默了半响,才缓缓的掏出一物递给了向宇,这个玉牌是他的属下在冷白身旁发现的,天阙宫弟子的身份铭牌,他自然也是认识的。
冷白会将玉牌拿出来,便是确切的告诉冷彻,她们确实是天阙宫的弟子,如果因为她妖族的身份,冷彻可以无惧对她下手,那么已经逃走的冷芯,就不是他可以碰的了。
“这……”向宇手一抖,玉牌便掉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而向宇的举动,却是让冷彻的心一颤。
难道这件事情,他真的做错了,看向宇的反应,能够很明显的看出他对天阙宫的忌惮,连天道门这样的存在,也对天阙宫这般畏惧,那么他们冷府,又有什么资格和天阙宫作对呢!
“向掌门,您这是怎么了?”看到向宇的反应,冷彻也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你可知道这玉牌代表着什么”向宇的手抖了抖,此时此刻,他真的想将冷彻的狗头给打爆,这个人怎么这么蠢,明明知道对方是天阙宫的弟子,还要去招惹。
你说你去招惹也就算了,你怎么那么蠢的还偏偏招惹上了掌门的徒弟,你是有毒呢!还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啊!
“向掌门!”冷彻的高冷和霸气不在,此时的他显得有些畏缩和恐惧,向宇的反应真的是吓到他了。
“你……你这个蠢货,你可知道,这个玉牌,代表的可是天阙宫掌门首徒的身份,你说你去惹谁不好,你偏偏要跑去招惹掌门首徒,你是不是疯了,”向宇破口大骂。
此时的他已经忘记站在他面前的是谁了,他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发泄他此时的不安,他也很害怕的好吧!
天阙宫掌门首徒,那不是什么别的人,那可是天阙宫的掌门首徒啊!
当初,天阙宫的掌门首徒被他们逼的拔除灵根,废除修为,试问,这样的事情,谁会允许他第二次发生。
如果冷彻抓的,只是天阙宫的普通弟子,向宇也不至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可是,掌门首徒,顶着这样身份的人,怎么可能不被门派重视。
“到底怎么回事,你先把事情给我说说,”向宇坐在椅子上,脸色还有些苍白,显然还没从冷白的身份中回过神来。
“她……她,她是天阙宫掌门首徒,”冷彻眨巴眨巴眼睛,此时此刻,他也在尽力消化着这个消息,如果知道冷白是天阙宫的掌门首徒,他也不可能会冒然答应和墨轩合作啊!
那个混蛋,真是害死我了,想到墨轩,冷彻就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对方给杀了。
“对,天阙宫弟子的铭牌都不同,这个你们自然也不可能会知道,”向宇叹了口气,但是他们十大门派知道啊!“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天阙宫的弟子纠缠到一块。”
“我事先并不知道她们是天阙宫的弟子,”冷彻也开始害怕了,虽然他认为冷白妖族的身份一旦公布出去,天阙宫自然也不会冒着得罪天下人的身份来维护冷白吧!
可是冷芯呢!他想到了逃走的那个女子,如果冷白是天阙宫掌门首徒,那么,冷芯的身份自然也不可能比她低多少啊!
如果天阙宫拿冷芯的事情说事,打着要为冷芯讨回公道的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