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天都会吃到这么好吃的饭吗?”
“会吧,”何念想也不想,“除非柯奕阳死了,或者我死了。”
已经渐渐熟悉了何念的风子和夸父脊背一抖,赶忙放下爪子端正坐好,夸父还好心拉了一把尤不自知兀自感叹POL待遇实在太好了的夜袭。
“继续复盘吗念哥?”
“复盘?就你们下午打的那狗屎样,看一遍我眼睛就快瞎了,你还指望再看几遍?”
三个人一脸羞愧地低下了脑袋。
“夜袭就算了,今天头一次打比赛,和天梯不一样一时调整不过来也就算了,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进组这么久了,四场下来四百个失误,整的一个反面教材,也是很厉害了。”
“念哥,”风子举手,“我三个月前刚进的组,之前也一直做替补的,人家也是个新人其实……”
夸父一脸赞同的点头。
何念嗓子一哽,可真是无fuck说……
“晚上训练赛不要当训练赛打,给我认真点,当正式比赛打!晚上能吃把鸡明天八倍消音AWM的继续,不吃鸡以后都别想了,饭盒过来我就丢出去喂狗!”
几个人立刻打了鸡血似的,夜袭还行了个军礼:“是!念哥!”
有了下午的适应,晚上比赛就像样一点了。
“念哥,东边一队,西南一个找车的。”
“去把车抢了,搜到枪的支援。”
夸父在厕所里找到一把UZI,闻言气势汹汹地往夜袭那里去了,结果西南单飞的一看形式不妙扭头就跑。几个人学聪明了,知道追不得,转而问道:“东边那一队怎么办?抢吗?”
“对方先落地,资源肯定比我们足,开车走,先过桥。”
防空洞的圈,离得远,得早点转移。四个人一路打野走到了P城通往学校路上中点的房区。
“念哥,这个点很容易被扎啊。”
“别怕,这刚第一个圈,大家努努力都能找到点的,聪明的不会在这个时候扎的。”
问题是,这是训练赛,参加的都是半吊子新人,一次比赛七八十个人,保不准就有脑子堵了的瓜娃子,第一个圈就喊打喊杀的。
是以何念话音未落,就听到废墟方向传来蹦蹦疾驰的声音。
“打!”
何念只来得及说这一个字,远点架枪的就砰砰点掉了他的一级头。
“聚在一起,不忙着救我,小心投掷物。”
风子大喊:“我没子弹了,762!”
“你只有762的枪吗?”
“还有把霰弹。”
“苟着打近身,霰弹近身无敌!”
“我先上来扶你。”
“倒一个倒一个,我大残!”
“夸父,退,打药!夜袭架着。”
“念哥,他们想冲楼。”
彼时何念倒在楼上,风子在上楼救人的途中,夸父大残一个一个地打着绷带,夜袭看血条75的血倒也还好,但是他们实在太穷了,头甲就算了,备弹都不多。
“听我说,待会儿听到脚步声就往楼道里封烟,脚步停了就补状态,瓜娃子如果继续冲我们就跳下去开车走,能走几个是几个!现在报烟,我两个。”
“一个。”
“没捡到。”
“一个。”
“好,夸父夜袭你们就待那栋楼,能跑就跑,咱们状态不行,不要正面刚,比赛不比天梯,正面刚也未必能赢!”
“好。”
“知道了。”
“知道了。”
说话间何念已经被扶起来了,打药的时候,脚步声越来越近。
“三个脚步,有一个可能在架枪,跑的时候分散开来。”
一个雷从楼梯口扔了上来。
“就现在,跑。”
风子从二楼窗口一跃而出,何念丢烟稍慢一步,被雷炸掉三分之二的血。
远处果然有人架枪,夸父直奔一辆蹦蹦而去,剩下还有一辆86,风子蛇形开走,顺便还接上了夜袭。
三个人在远点架枪的情况下残血逃脱,不可谓不惊险。
直到奔到P城和农场中间的一个凹坑里,才停下来歇一口气补个状态。
“念哥还有药包吗给一个。”
“……”
“念念念念念哥呢?”
此时默默缩在被攻楼旁边那栋楼里的楼梯后面的何念:“……”
“兔崽子不知道接上你念哥的吗?”
夸父:“我是辆蹦蹦,带你必死。”
风子:“……我错了念哥,情况紧急。”
夜袭:“念哥,那现在怎么办?”
“我先躲着吧,估计他们没料到我们有一个人被丢下了,等他们走了我再去找你们汇合。”
话音未落,“325有车队转移!”
“圈往南缩了,缩到M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