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说,“这个影院是用胶片放映机放映老电影的,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吗?”
傻兔子摇摇头,然后把褚时推开,“你专心一点”,他有些不满地说。
褚时笑了一下,把手放到傻兔子的腿上,脑袋又贴到他耳边,“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看这部电影吗?”傻兔子当然不知道,他又说,“没关系,你待会就知道了。”
屏幕上播到莱斯特陷入了对安吉拉难以自拔的性幻想,褚时感觉傻兔子的肌rou微微紧绷起来,他笑了一下,低声问,“怎么了?”
傻兔子语调有点抖地回了一句:“没事。”
“真的?”
“可是”,褚时摸上了傻兔子的腿间,含着笑说:“你的这里,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呀,”他眼睛看向屏幕,牙齿却咬住了傻兔子的耳垂,放在齿间轻碾,“看到演员上床,让你这么有感觉吗,嗯?”
傻兔子没回答,他合拢双腿夹住那只作恶的手,轻声祈求,“别……”
然而却被那只手的主人无情地拒绝了,“不”。
他说:“我要在这里Cao你,现在。”
他把傻兔子的裤链解开,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抚摸他的Yin·jing,那里已经兴奋地立了起来。
褚时先是轻轻地抚摸了他的gui·头,然后上上下下撸了几下,傻兔子就绷紧了身体,仿佛马上就要射出来了,但他突然听到褚时说,“你觉得,这会还会有人进来吗?”然后,就硬生生被吓软了。
即将登顶却被骤然打断的感觉是那么痛苦,傻兔子眼眶红红,几乎快要哭了出来,他顾不得谴责始作俑者,只能抓住他的胳膊请求他再一次帮助自己,然而这次恶魔就没有这么仁慈了。
他诱哄着傻兔子自己脱光了下半身的衣物,跪坐在凳子上,撅起屁股,然后褚时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小瓶子,“亲爱的,你自己润滑一下吧,这里太黑了,我看不清楚。”他这样说。
傻兔子强忍着羞耻,这是他原本从来没有体会过,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越来越频繁出现的情绪,把润滑剂淋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把shi漉漉的手指向身后探去,他草草开拓了几下,然后就咬着牙说,“可、可以了,你快进来。”
“真的么?”褚时摸了摸他挺翘的小屁股,“不好好做扩张,可是会受伤的。”
傻兔子快要急死了,他终于崩溃地喊了一句,“我说可以了!”
“好吧好吧”,褚时貌似有些无奈,“真是个饥渴的小家伙。”
褚时解开裤子拉链,两手掐着傻兔子的腰,把自己的阳·具缓缓地送入他的体内,然后大力抽插起来。
傻兔子隐约间好像听见了轻微的水声和rou体拍打的声音,他感觉羞耻极了,但又无力反抗,就只能把头埋在胳膊上做一只鸵鸟,并期盼不要真的有姗姗来迟的观众。
“宝贝,你这样背对着屏幕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太浪费了,来,我们换个姿势。”褚时拖着傻兔子的腋下,把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然后又让他转个身,把手放在前排座位的椅背上,自己从傻兔子身后Cao他。
傻兔子抬起头,屏幕上男主角的妻子正在和另一个男人做爱,她叫得很夸张,傻兔子不太喜欢这种叫法,但他却听见褚时伏在他的耳边,命令他,像那样叫出来。傻兔子觉得自己做不到,他摇摇头,结果却感觉到身后的敏感点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他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嘘,宝贝,轻点声。”褚时把手指塞进了傻兔子的嘴里逗弄他的舌头,“你知道你刚刚的声音有多响吗,如果外面刚好有人的话,一定会被听到的。”
傻兔子觉得委屈死了,不是你刚刚让我叫得吗,还故意撞我那里。变态、神经病、控制狂、反复无常的家伙,他在心里痛骂着在背后玩弄自己的恶魔,然而不断涌上来的快感快要把他吞没了,傻兔子觉得这快感似乎比平时更强烈,难道是因为在公众场合吗?如果不是褚时早就把他的前面束缚了起来,他大概早就射了吧,经过这一年多的历练,傻兔子已经变得比以前持久多了,放在兔子堆里大概就是持久王那种级别的,但和人类相比还是很短,尤其是和褚时比,他真是太能忍了。
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傻兔子觉得自己的脑回路都变成了动车轨道,各种思绪在里面跑火车,乱七八糟根本就理不清,他只能把注意力尽力放在身后那个和自己的爱人紧密贴合的地方,努力地收缩着自己的后·xue,希望可以快点结束这场“拷问。”
然而褚时好像并不领情,他又戳了根手指进去,“别动”,他说,傻兔子吓得不敢动了,他可不想被“那里”跟手指一起Cao。手指撤了出去,傻兔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隐约听到褚时“咦”了一声,好像是对着门口的方向,傻兔子转过头去,看到台阶下好像透过来一束光,难道是有人要进来了?!傻兔子吓得耳朵和尾巴都蹦了出来,身体剧烈颤抖,达到了一次干高chao,他无力地坐在地上,已经懒得管是不是真的有人了。
然而褚时却没放过他,他推着他转过来,然后把自己的阳·具戳到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