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合适。
他与花熠在床上开始,有过分离也有过彼此怀疑,可最终还是证明了花熠当初说过的话,“爱确实是可以做出来的”,他们这么爱对方,也这么渴望彻底占有对方,那为什么不做?
可花熠既然这么说了,沈曜就不会再强求。
毕竟有句话花熠没说错,他们确实不赶时间,往后余生,只要想,做多少次都可以。
“好,”沈曜应下,“你什么时候愿意了,就都行。”
花熠没再说话,只是用更温柔而又更热烈的亲吻回应他。
......
后来花熠帮了沈曜两次,又抱着他去浴室洗了澡。
沈曜已经全身软得连帮花熠的力气都没了,脑袋沾上枕头,眼皮就止不住上下打架,最后没等到花熠从浴室出来,就先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沈曜做了个梦,突然醒了,一睁眼,就对上花熠望着他的眼睛。
那双桃花眼里分外清醒,半死睡意也无,眼底蕴满了深情。
沈曜怔了怔,以为时间还早,迷糊问了一句,“你洗完澡了?”
花熠“嗯”一声,探手揉揉沈曜的耳垂,“还早,快接着睡吧。”
沈曜打了个呵欠,随手摸过手机想看眼时间,发现屏幕上硕大的04:25,整个人就清醒了不少。
要是他没记错,他躺下的时候还不到十二点。
沈曜担忧看着花熠,“你又失眠了,睡不着?”
花熠摇摇头,伸出拇指替沈曜擦去眼角的生理性泪水,笑了笑,“你别Cao心我了,困得都哭了,快睡。”
沈曜瞪着他,“你不好好说,我就不睡。”
得,花熠知道他家沈老师这倔毛病又犯了,无奈,只得说了实话,“是有点儿睡不着。”
“阿曜,”没等沈曜再说话,花熠就倾身抱住了他,蹭了蹭他的颈窝,“我有点儿怕,我怕我阖眼了,睡着了,再醒来,发现全都是一场梦。”
与沈曜重逢以前,他没少做这样的梦。
他的梦一般只分两种。
一种就是无限次循环往复当初他在沈家楼下,看到的沈曜和邱婷亲密的场景;另一种,就是类似现在这样,不是梦到他跟沈曜和好了,就是梦到他们从来没分开过。
前者梦里痛苦,醒了更痛苦;后者梦里极致美好,醒了极致空落。
时间长了,花熠的身体就开始自己抵触睡眠。
沈曜觉得自己心口又被花熠插了把刀,一阵抽疼。
他阖了阖眼,深深吸口气,抬手覆上花熠的后脑勺,轻轻揉了揉,“小熠,我陪你说说话,好不好?”
“好啊,”花熠没拒绝,随口起了个话题,“说说阿曜这五年,是不是被很多人搭讪过?”
“你在说你自己吧,”沈曜笑了,“很少有人搭讪我的。”
“也是,”花熠像是认真想了想,给出结论,“一定是因为你看起来太冷冰冰了,也就只有小爷我这样没脸没皮的,才敢跟你搭讪。”
这话一说,沈曜就想起了两人五年前的第一次见面。
他记得花熠夸他好看,说一进医务室还以为是碰上哪个剧组去拍戏了。
没想到机缘巧合,现在他竟真的来拍戏了。
还记得花熠其实怕疼,可刚认识又好面子,沈曜用双氧水给他手心上的伤口消毒,一沾上他就缩手指,却还嘴硬着说是“突然被帅哥摸了手,不适应”。
时隔这么久再回忆起来,花熠当时说过的话,脸上的神情,竟都依然清晰得仿佛昨天。
沈曜禁不住又笑了,坦诚道,“不是的,小熠,即便你当时不主动搭讪我,我也会搭讪你的。”
“哇哦,”这是即便当初在一起,沈曜也没说过的话,花熠听着新鲜,神情跟着放松下来,唇角翘了翘,“没想到沈老师,那么早就想勾引我了。”
“是啊,”沈曜坦荡荡承认,“那时候你在楼下打篮球,撩起衣服擦汗,我就想,这男孩子真是我的菜。”
“啧啧啧,”花熠故意咂嘴,眼底却是掩不住的笑意,“阿曜,原来你对我是见色起意啊。”
......
两人想到什么就聊什么,聊当初在一起时候有意思的回忆,聊分开之后自己的痛苦以及对对方的想念,聊重逢之后第一次见到彼此时的心情,也聊回海城以后,要一起去吃哪家的冰激凌。
花熠绷了一整晚的心神,怕是梦一场的不安与害怕,都在沈曜的温声低语里悉数散尽,困意也渐渐席卷上来。
“睡吧,”最后沈曜说,“我给你唱歌听,明早醒了一起去吃早饭。”
他唱的不是什么摇篮曲,也不是自己以前写过的歌,而是即兴哼了个调子。
花熠半眯着眼,懒洋洋地笑,“沈老师,你换风格了啊,这调调怎么甜腻腻的。”
“嗯哼,”沈曜低头睨着他,“不好听吗?”
“好听,”花熠偏头,用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