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沈辞坐在吧台处,掏出了烟,朝徐安鸣抛过去一根。
徐安鸣接过烟,嗅了嗅,叼在嘴里点燃,“那怎么办?”
“继续。”沈辞叼在嘴里低头点烟,抽了口,吐出烟雾。
徐安鸣也抽了口,缓缓吐出,拧眉沉默半晌,想起什么,问:“你家宋先生腿走路正常了?”
沈辞微微抬眼,“帅不帅?”
徐安鸣Cao一声,“我又不喜欢男人,”他抽口烟,想到那天见宋衍,还是忍不住点下头,“确实挺帅的,”抽口烟,也不怕沈辞生气,淡声道:“不过空有一副好皮囊,打靶打的再好,打架打的再好,也帮不到你。”
沈辞慢慢抽着烟,说:“我乐意。”
徐安鸣笑,“我就是说说,你乐意,我绝对祝福。”
沈辞不咸不淡,“以后这种话不要说,我不喜欢听。”他掐灭烟,拿起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
“好,不说。”徐安鸣说着还是多说了句,“如果今天在你身边的是聂怀安,沈家麻烦能解决一半,毕竟,他是商业奇才啊。”
沈辞玩打火机的手一顿,脸色有点冷,眼睛中还有着警戒,但没说话。
徐安鸣也不再说话了。
沉默好一会儿,沈辞站起身,“走了。”
“诶,不多坐会?”徐安鸣叫住他,“还有东西没给你呢。”
沈辞回过头,徐安鸣递上个支票,“就这点本事了,别嫌少。”
沈辞没跟他客气,接过揣兜里,“谢了。”
因为公司的事情,宋衍和沈辞的婚期没有再提,老爷子知道了公司要破产的事情,意外的,他居然很平静。
或许是生意场上见多了起起伏伏,今天这个破产,明天那个发达,稀松平常,早就见惯不怪了。
可是,心底也是有些不甘的,最重要老爷子不希望他的孩子带着一身债务过日子。
这事,必须豁出去要博一博。
最近几日,宋衍看得出沈辞不大对劲,具体也说不上来,就觉得有股无形的距离横跨在他们俩中间。
今天,难得两人放松一次,回了沈辞买的那个小公寓。
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洗过澡,沈辞在沙发上看财经杂志,宋衍在厨房忙活着。
他做了几样沈辞爱吃的,饭桌上沈辞话不多。
整顿晚饭都是宋衍说着,沈辞简单附和,再者就是沉默。
结束晚饭,宋衍说:“我做了饭后甜品和水果拼盘,小辞你要吃吗?”
沈辞淡淡“嗯”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宋衍端了甜品和果盘,他稍作犹豫,才问道:“小辞,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嗯?”沈辞吃了口芒果,挑眉看他,“有啊,公司的事情。”
宋衍沉默,约莫一分钟后,他才开口,“小辞,我……”他轻轻道,有种无法掩饰的自卑感,“我文化低,对公司这些完全不懂,帮不到你……”他泄气的不能再泄气,“我真的是个废物。”他骂道。
沈辞神色滞了下,蹙眉看他,“说什么呢?”他放下手里的财经杂志,侧身正对着宋衍,“宋衍,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你给我做饭,每天陪着我东奔西走,还给我讲笑话,给我洗脚、按摩,你为我做很多事情,”他眼里有一片清清的笑意,唇角勾了勾,“还有,你刚刚在床上让我爽到了,这些对我来说,就够了,真的。”
宋衍抬头看他,勉强扯出一丝笑意。
沈辞也笑笑,伸手轻抚他的脸,“别胡思乱想,你要是困就去睡吧,我再看会书。”
他说完拿起那本杂志继续翻阅,无意间,翻到杂志里专访聂怀安的页面。
两人眉眼间都有闪动,沈辞冷淡一瞅,接着翻页。
聂怀安的照片映在宋衍的眼里,无端端就让他泛了酸气,数秒的沉默,他倾身含住了沈辞的唇。
和以往任何时候都完全不同,今天的吻带有侵略性的强势。
沈辞微愣,恍惚的瞬间,就几乎要被宋衍夺去呼吸,手上的杂志被宋衍扔掉,双手十指相扣,挣脱不开,在宋衍狂热的吮吻中,沈辞渐渐闭眼回应。
已经入秋,接连下了两场雨,这几日气温有些下降。
沈辞和宋衍在公司忙到晚上九点多才准备回家,车子刚开车公司,沈辞突然想起有份重要文件落在办公室。
他让宋衍停车,“有份非常重要的文件落下,我去拿。”
“小辞,我去拿吧。”
“你不知道要拿哪一份。”沈辞说着要下车。
“那我跟你去。”宋衍说。
“不用,在车上等着我。”沈辞说着凑过去快速亲他一口,然后下车朝办公大楼跑去。
拿完文件,下电梯的时候,看着比平时少了很多生气的办公大楼,沈辞心里五味杂陈,他紧了紧外套,按了键,出了电梯,飞快的朝外面走去。
刚走几步,迎面就打过来一束强光,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