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傅淮话音刚落就被生生拽了出去。
陆辰安看着顾筝荣离去时黯然的背影暗暗抓紧了手下的床单,是他连累了别人。
直到傅淮厌弃丢掉他前,他果然没有资格靠近任何人。但是自己凭什么在重活一次后还是要承受这些。
他不甘心。
傅淮不知道陆辰安的心理活动,将下巴搁在白皙脖颈上,双手环住他的腰际轻声道。
“吓着了?”
陆辰安不想跟傅淮说话,纤长的手抓住傅淮的手腕用力的向外掰,想跟他保持距离。却被傅淮牵引着手腕摸向对方的身下。陆辰安脸上的表情有些牵强,“你身边有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要逼我。”
“因为你和他很像。”傅淮也没有隐瞒陆辰安的意思,看他的眸色变得柔和,像是在透过他看另外的人。
灯光下,陆辰安眉目清朗得恍若晕染开的水墨。细看的话,两人的相似之处,正是这眉眼中同样的柔和。
不过陆辰安是真的性格软糯,而傅淮喜欢的人,则是将锋芒敛在城府,如未出鞘的利刃。
“原来这样,当初也是你强迫我的对吗。”陆辰安有些凄然的勾出一个笑容,高烧的头痛的更厉害了。
傅淮逗弄小兔子般在他的脸颊上抚摸:“嗯,你跑不掉的。”
原来自己四周早就布下有形的枷锁,自己前些时日还天真的觉得傅淮变得温柔,都是假象。
“......我想回去上课。”沉默半晌后,陆辰安轻声道。
傅淮仿佛没有听到般,“w市的海从昨晚开始发光,等你好些我带你去看。”
“不必。”陆辰安的声音愈发的低了下去,同时又嘲笑起自己的矫情,上一世分明对傅淮言听计从,如今受了些许委屈就再也不想接近他,果然自己也变了吗。
“你这种态度让我很想做你。”傅淮的声音骤然一冷,陆辰安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热得过分的头部传出耳鸣声,从皇宫那个巨大的枷锁中逃出来后,他再次成了傅淮圈养的一只雀儿。
另一边,蓝韵——
“喝喝喝,喝了这杯交杯酒,朋友一生一起走啊。”旁边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起哄着舞台中间的白晓宸跟楚哲谦,两个人因为赌输了被迫当众接受惩罚。
所幸他们俩都是放的开的,白晓宸把自己墨玉般的长发捋至耳后,先端起几杯酒一饮而尽,面不改色的样子像在喝白开水。楚哲谦在一旁看着,心中充满钦佩。
他们俩刚才吃烤串,而小白即使在撸串的时候,也没有弄乱一丝他Jing致的妆容。淡粉色的唇彩通透,眼尾上挑,勾人的很。
“来,是个爷们就别墨迹。”
白晓宸扬起手臂,勾着楚哲谦的脖颈,然而即使穿着高跟鞋,他也没楚哲谦高。
这就很尴尬了。
他索性把那两双跟高的吓人的鞋脱下来,非常潇洒的甩到台下,引得众人哄抢。
“你为什么喜欢穿女人的衣服。”在白晓宸端着酒杯靠近时,楚哲谦突然问起这个他想了多年的问题。
白晓宸的唇畔挑起诱惑性十足的弧度,“天生的,我不好看吗。”
话音未落两人的手臂交叉在一起,两杯酒很快就被喝干净。白晓宸如释重负的笑了,抬起头看向楚哲谦时眨了眨眼说:“你脸上有线头,我帮你拿掉。”
温存接了电话赶到蓝韵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穿着米色风衣的女人身形几近完美,正贴近楚哲谦的脸庞,从他那个角度看,两个人应当是在众目睽睽下接吻。
“温......老公。”自从上次被发现在夜店玩后,楚哲谦就被半强迫着叫温存老公,公共场合还是家中都是如此。
“什么也别说了楚少爷,分手。”温存没有一丝磕绊的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楚哲谦匆忙的追过去,死皮赖脸的抓着温存的手说:“他是我朋友,我没有乱搞,你别生气。”
“当初就是整天到我工作的医院缠着,天天把我的话当不存在,现在慌什么?”温存挑起狭长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了楚哲谦一眼。
“没乱搞...你没乱搞一次吧。”
“温存......”
“老实说,除了你在床上那劲儿,别的没什么能吸引我。”温存继而漠然的说,“我受够你四处发情了。”
“搞你这种人,我还不如找条狗。”
最后这句话说得格外重,饶是楚哲谦这样没脸没皮的人也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温存决绝的身影。
“失恋了?”站在后面有一会的白晓宸小心地问,因为两个人矛盾的根源好像就是他。
楚哲谦皱着眉头盯自己的脚尖,缓了很久才幽幽道:“跟你没关系,全是我的错。”
“其实我也......”白晓宸突然叹了口气,伸出葱管似的手摆弄自己的发梢。
楚哲谦有些讶异:“沈默这么轻易就玩够你了。”
白晓宸有些烦躁的摇摇头,“我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