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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温斯言在商业方面是个奇才,刚上大学那会就能帮他父亲分忧,后来已经到能将家业彻底交给他的地步,并且在他的领导下将家业越做越大,他所下的决定也没人能改变的了,当初老子打下的江山,如今跟他出现了分歧,最后都要妥协。
从小到大,他们夫妻俩也很少管束他,如今到了这个问题上,又是束手无策。
夫妻俩暗自叹气,“要不要跟修意说一下,让他平时劝劝他哥?他们俩兄弟之间说话可能比我们管用。”
“修意?算了吧,他说的话斯言什么时候听过。”温父摆摆手,随即有些气急败坏地说,“再说跟他说什么!修意那小混账玩意跟他哥学怎么办!?你别看他从小怕他哥,但他打心底崇拜他哥,你跟他说他跟着学怎么办!”
听闻,温母叹了口气,“不然....就随他去了,你就说谁能管的了斯言....”
“随他去?”温父冷哼一声,“我们温家就不可能让男人进门!”
江叙正在温斯言房间里等他,等人回来后他拿起行礼刚要说走吧,就见温斯言面色不对,仔细看他的脸已经肿了。
江叙撒开行礼立即上前,指尖碰了碰他的脸,“你这是怎么弄的。”
江叙心里生起一股气,这明显就是个巴掌印,但他转念一想,谁敢打他?
除非他爸妈。
“没事,被我爸打了一巴掌。”温斯言无所谓地说,虽面上Yin沉地吓人,但他还不想对江叙表现出这些负面情绪。
江叙也没法说什么,毕竟是人家家里的事,但因为什么....江叙已经猜到个□□不离十。
他血ye有些翻涌,心脏如打鼓般,但他不敢问。
飞机落地后,江叙刚下飞机就感觉一股热气扑来,他一个月没回来,南城已经这么热了。
也是,已经初夏了,在京都时没觉得,那边的气温一直比这边低几度的。
回来后,温斯言领着他上街买了几套薄衣服,他们俩互相给对方选,都想让对方穿上自己选的衣服。
江叙休了俩天,然后就继续上班了,本以为可以消停了,但没想到的是,刚上班没几天,他又发现宿念跟踪他,真是Yin魂不散。
他一如既往地跟温斯言上下班,只是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被温斯言发现端倪又要多生出一层麻烦。
江叙挑了一天,下班后自己开车离开公司,宿念的车果然跟在了后面。
江叙没往家开,而是特意饶来饶去,然后边开车边给纪贺打电话。
这回,对方到接的挺快,“喂,我说纪贺,别你表姐的事解决完了你们就不管了,现在宿念天天跟踪我,你说怎么办吧。”
那边声音低沉,马上问他,“你在哪呢。”
江叙看了眼外面,说了地址,然后用微信跟他开了共享位置,“你来吧,最好多带点人。”
挂了电话,江叙就将车往偏僻的地方开了,既然要解决问题,那就挑一个对方满意他也满意的地方,不然都放不开,到最后谁都不爽。
江叙将车拐进了胡同,然后停车,用手机给纪贺发了条微信,“我下车了,你快点来吧。”
说完,直接将手机丢在坐位上下车了。
后面的车也停了,江叙朝后面的车笑了笑,等人下来后,他开口,“宿念,你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宿念一脸Yin沉,一个多月不见,人瘦了很多,“江叙,我们的账该好好算算了。”
江叙嗤笑一声,“你有什么脸算账啊。”
此时宿念已经走近,面上有些狰狞,早就不见当初温柔清俊模样,“你不光欺骗了我的感情,还骗钱,你知不知道你花了我将近二百万!”
江叙看着他,没忍住笑出声了,“我不是都还给你了么,你说你特么还有脸说,放一般人都不带有脸提的,还嫌丢脸丢的不够?”
宿念看他无所谓的样子,整个人都暴怒起来,抓着他的领子提起来,“你知不知道我家里是怎么责备我的!你还将我们的事告诉了戚家!你知道对我家损失有多大么!”
江叙继续冷笑,“当然知道,不知道谁做啊。”
话落,江叙直接抬腿向他肚子撞去,然后照他脸上给了一拳,他整个人都被打懵了,因为他还没说动手,江叙却先动手了!?
明明他才是理亏的那个!
此时胡同里又开进了几辆车,不用想,都是跟着宿念来的,他堵着他就是想报复。
江叙二话不说,直接抓住宿念往死里打,此时车上下来的人紧忙跑了过来,但此时江叙已经抓着宿念的头发不松手,宿念的脸已经被他打成了猪头,连连惨叫。
最终江叙在其他人的攻击中松开了宿念,跟别人周旋了起来,但对方人实在太多,还没过几招,他就被人制住了。
几个人钳制着他,让他动弹不得,此时宿念走到他身前,拽住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来,“江叙,你得罪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说你有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