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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因为这种狗男人伤心根本不值得,但毕竟两年感情,让她坐到无动于衷也不现实,他戚晚一向的骄傲居然被这种人碾碎,简直让他愤恨,这种感觉甚至胜过了此时的伤心。
听着听着,眼泪不争气地落下,纪贺紧忙抽出纸巾递给他,“姐,你没事吧...”
戚晚拿过纸巾立即摆摆手,“我没事,继续听江先生说。”
江叙说着说着,就到了他报复宿念的事,他有些得意讥讽,说的时候甚至眉飞色舞,“当时他在楼下冻了一晚上,我们在楼上吃火锅,看他就像看傻逼一样.....”
戚晚看江叙的样子,都不知道该伤心还是该笑了,宿念被他说的什么也不是,他此时为他伤心简直一文不值似的,这个她为其伤心的人被人家耍的团团转,被人家当成傻子玩弄,她因为这种人掉地眼泪根本不值钱。
江叙故意这样的,一脸夸张,让这么个大美人在自己面前掉眼泪,真是舍不得。
最后,戚晚甚至被他逗笑了,想哭也哭不出来,谈了俩年恋爱的人是个人渣,本来是一个让人难过的事,但此时仿佛直接跳过了那个过程,有种还好现在知道了的释然。
“江先生,感谢你跟我说这些,让我早看清了他的本质。”戚晚说。
“哪里哪里,戚晚小姐你真是个豁达的人,这种人伤害不了你,因为他不配,为他伤心也不值得。”江叙说。
一旁的纪贺看着俩人,又看了看他的表姐,他没想到他表姐居然这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而且还对江叙表达了自己的赞赏,这个结果是他没想到的。
因为毕竟江叙跟宿念有这么一回事,将如此不堪的事实抛出来,一般人都会对这个人也心生抵触或反感的,他不得不佩服江叙的本事,本来也牵扯进来了,但却能让人欣然地接受。
戚晚笑了笑,“他确实不值得,但江先生,我佩服你的敢爱敢恨,用实际行动报复他这个举动,真是解气。很高兴认识你。”
江叙看着戚晚伸过来的手,很礼貌地握了上去。
这一幕令纪贺都不知道是应该佩服他表姐还是江叙了,从诉说到接受,一切都超出寻常的快。
表达了对江叙的赞赏后,戚晚起身,此时她的笑意已经不见,替换成了一片冰冷,“接下来的事应该由我解决了。”
说完,跟江叙和纪贺打了招呼,踩着高跟鞋昂首挺胸地走了。
江叙也敬佩这样的女人,有脑子有理智,做事果决不拖泥带水,收回视线,江叙看了眼纪贺,随即也起身,“那我也走咯,多谢纪老板请喝咖啡咯。”
纪贺,“.....”
纪贺看着江叙的背影,竟勾起抹笑,他真是不佩服不行,江叙真是他整个人生里遇见的最特别的存在,纯粹的让人恨,但想恨却又恨不起来。
江叙出了咖啡厅,就往温修意的别墅去了。
到了地方天也差不多黑了,温修意今天难得放松了一天,其实早就找他了,让他找理由拒绝了,所以此时天快黑了才过来。
门没锁,江叙直接推门进去,此时楼上正好下来了一伙人,像是刚玩好要回家的,都是他认识的,互相打了招呼,他们就走了。
听他们说,温修意去二楼卧室了,江叙便直接上楼。
他知道温修意住哪个房间,此时房间门正虚掩着,江叙悄无声息地进去,人正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看手机。
江叙悄声地靠近,然后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嘿!”
吓了温修意一跳,让他瞬间坐了起来,刚要发火,但看到是江叙便一下子笑了出来,揽过江叙的腰将他压在身下,“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这么坏。”
“刚进来啊,就想吓吓你。”江叙调皮地笑着。
温修意捏了捏他的鼻子,看着此时身下的人,心里喜欢的紧,“真坏。”
江叙笑了笑,没说话,气氛越发的暧昧起来。
温修意宠溺地看着江叙,手温柔地顺着他的头发,然后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是眉眼,鼻尖,最后是嘴唇,流连辗转,俩人也陷在柔软泛皱的床上,缠绵地空气都发软。
逐渐的,温修意呼吸加重,他亲吻江叙的下巴、脖颈,手也伸进他的衣服里。
江叙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似是紧张,紧绷着身体,眉也皱着,就在温修意的手向下移的时候,江叙推了推温修意,见对方已经陷入进欲望里,他便用力地将他推开,然后坐了起来。
空气中的暧昧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尴尬。
温修意当然心生烦躁,面上都有些挂不住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绝,不光是身体就连他的自尊也受到了影响。
这种感觉就如他正处于热情中时忽然被泼了一盆冷水,俩人都沉默着,最后还是温修意上前抱住江叙安慰,在他脸上亲了亲,“没事的。”
就算心里有些难受,但他也不想跟江叙有矛盾,既然已经能做到这种程度,就说明他已经可以接受,他早晚会得到他的一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