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还真大。”
傅文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着低烧。
据说,感染了AZ的人,症状之一就是发烧。
这是一辈子无法治愈的绝症。
他的人生,就这么毁了。可是温时初的却依旧好好的。
“都是你害的……”傅文呼吸急促。
“要不是你挡我的路,我也不会出下策去找鸭子,就不会感染上,都是你这个贱人!”傅文越说越气,手狠狠甩到折叠桌上。
“唔……嘶!”手恰好砸到了桌子的边缘,手心瞬间划开一道血,鲜红的血珠从血口里冒了出来。
对了,他怎么没想到呢?AZ病,可以通过血ye传播的呀。
傅文眼睛一亮,恰好在这时,手机响了。
傅文本不想接,但看是父亲打来的,还是接通了。
“干什么?”傅文冷冷道。
[小文啊,我听警视厅那边的人讲,你动用家里的关系绐警视厅的缉毒组打举报电话了?]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般的民众电话,必须要切确的证据在手才能举报,而且就算举报成功也不一定会立刻行动,所以为了确保温时初能够尽快被铲除,傅文不得已只好动用家里的关系,走了捷径。
“关你什么事?你拿我爸电话干什么?”傅文听到女人的声音,充满了排斥。
这女人是父亲后娶的小妈,傅文从小就讨厌她。
[我去医院看过你了,医生说你得了那什么病,我担心你,所以想问问你在哪。]
“你还跑去医院?那医生跟你说了!?”傅文气得咬牙切齿。
“我是你妈,当然有权知一一”
“你算哪门子妈,别绐自己戴高帽子了!”傅文啪的一下挂断电话。
等回去,他就把血滴在小妈的化妆品里!多管闲事的死女人。
另一头。
龚思蕊望着突然被挂断的电话,忽然想起什么,迅速给警视厅的熟人打了电话,查询刚刚傅文打电话时所在的位置。
“您说小文是在帝都影视城是吗?好的谢谢,麻烦你了。”
结束通话,龚思蕊把手机捂在胸口,心脏砰砰跳。
“傅夫人,床已经绐您铺好了,我们店的金牌美容师已经在里面……”
“我临时有事,不做了,下次吧。”龚思蕊打断美容院顾问的话,提着普拉达鳄鱼皮包,踩着高跟鞋,近乎狼狈地跑了出去。
温时初抽完血,就给祁骁打了电话。
可这大猪蹄子竟然把他给拉黑了。
温时初急得慌,又拨通了江冥和伶俐打了电话。
可是这两个祁骁的金牌助理,一个一直显示' 正在通话中’,另一个直接显示关机。
陆琛在旁边跟导演谈事情,大概是在说退剧组的事。
温时初不好去打搅,随便走了几步,又怪异地停下了一一
那里,粘稠shi润的感觉随着双腿走动摩擦着,只要稍稍一动便能感觉到内库与肌肤的接触,又shi润又难耐。
想必,女生来大姨妈没垫卫生/巾就是这种感觉吧。
还好包里备了充足的纸巾,温时初双腿怪异地迈着,进了附近的一处卫生间。
卫生间里,此时还空无一人。
随意推开一间,温时初脱下内库检查。
“怎么会……”青年望着沾染在纯棉布料上的一小滩血红。
此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温时初急忙用纸巾擦了擦,提上裤子。
因为提得太急,手背一不小心划到了旁边用来放包的铁架子。
—道偏白的口子出现在手背上,没有出血,在一分钟内渐渐凸起,形成一道红彤彤的痕。
温时初草草冲了马桶,推开厕所隔间的门。
—个人影,恰好打在温时初脸前。
傅文双手插兜,头缩在连帽衣服里,看到温时初的一瞬,露出和蔼又诡异的笑。
“好巧啊小初,在这里遇到你了。”
温时初感觉到情况不妙。
“你怎么在这里?”温时初一边警惕着傅文,脚步放缓,屏住呼吸,从傅文身边擦肩而过。
—切进行得都非常顺利,就好像他们真的只是单纯在厕所里偶遇。
“装你吗呢装!死贱人!”傅文突然伸手,抓住温时初的背包,狠狠往后拉。
温时初也早有准备,当即放弃了背包,朝着门口跑。
"救命!救唔”
傅文突然跳起来,死死捂住温时初的嘴。
绝望的人往往是没有什么顾忌的,傅文赤红着双眼,力气比平日里大了好几倍,三两下就把温时初拉得摔倒在地。
温时初在地上滚了一圈,一脚踹开傅文,摸出口袋里的刀,对着傅文:“别过来!”
温时初的脸上,沾染了傅文双指的血掌印。
“呵,你以为我现在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