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祁骁拍了拍旁边的单人沙发。
“啊?为什么突然要……”祁明睿立马明白了:“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我就说不要跟你说了,那些叛徒!”
“傻孩子,你什么事能瞒得过我。”祁骁轻轻抱住了祁明睿。
祁明睿瘦弱的身体微微僵住。
“哥,你今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地。”
从前,祁骁就对他很好,但从来不是这样的好。
祁骁对他有更多的耐心,会对他笑,会给他买很多礼物,但也仅限于此。
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轻轻地抱住他。
这一点都不像' 冷情' 的祁骁。
“呜……”当祁明睿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受控制地泪流满面了。
“没变,只是有个人教会了我一些东西。”祁骁拍了拍祁明睿的背,叫祁明睿躺下。
这几个月,男人死缠烂打地跟着温时初,也潜移默化地改变了许多。
每当软软哭得厉害时,温时初总能用拥抱抚平小家伙凶猛的哭势。
莫名地,祁骁想起了几天前在酒店的那晚,温时初说过的话。
“是嫂子教你的吗?”祁明睿问。
祁骁笑了笑,转移话题:“都那么晚了,快睡吧。”
“不要,我不想睡。”
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拌嘴拌得笑了起来,不知不觉,祁明睿困了,窝在被子里陷入了沉睡。
祁骁发现,与温时初蜷缩的睡姿不同,祁明睿睡着时的身体很放松。
所以,至少弟弟这是被保护得很好。
祁骁陪了祁明睿整整一夜,不知是巧合还是怎的,这一夜祁明睿睡得很安详,没有出现呼吸骤停的现象。
凌晨6点,女护工过来接班,祁骁才拖着黑眼圈去睡了几小时。
之后的几天,祁骁几乎天天都往祁家老宅跑,还带祁明睿去预约了手术。
祁明睿一直很抗拒做手术,因为是属于心脑血管类的毛病,万一手术失败,带来的后果是不敢想象的。
但这次有祁骁陪着,祁骁说一不二,祁明睿最后还是答应了手术。
手术很成功。
祁明睿不用连睡觉都要害怕死亡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祁骁,第一时间就打给了温时初。
男人想告诉温时初,他有在好好照顾家人,所以以后如果他们也能成为家人,他也可以把温时初和软软照顾得很好。
然而……
【对不起,您已被对方拉黑。】
男人差点忘了拉黑这茬。
傍晚,温时初正在等待新剧组的试镜,接到了一通陌生来电。
"您好,请问您是?”
“小初,是我。”祁骁语气急促:“你先别挂电话,我有事跟你说。”
“你讲吧。”温时初知道自己欠着祁骁人情。
“我弟弟手术成功了。”
突然这么一说,不知道前言后语,温时初愣了愣,还是礼貌地回:“那恭喜明睿。”
虽然只跟祁明睿见过一次面,但温时初依稀记得祁明睿的身体好像不是特别好,大概是生了什么病,现在治好了吧。
“嗯,谢谢你,小初。”
“别跟我说谢谢,这事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那说好了,我不跟你说谢谢,你以后也不准跟我说谢谢。”祁骁顺理成章地把这句话说岀口。
“你这人脑回路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前一秒还在说自己弟弟手术的事,怎么下一秒就成了不要再跟对方说' 谢谢' 了?
套路他?
被套路的温时初有些生气:“不跟你说了,我待会儿要试镜了。”
“晚上我去接你。”祁骁担心温时初会拒绝:“你还欠我一件事。”
“知道了。”倏地,温时初感觉后面火辣辣的疼。
就像有些人一看到辣条,嘴巴里就能回味出辣条的味道一样,温时初只要一想到跟祁骁翻云覆雨的事,那里就会生理性地一疼。
祁骁做那种事时,从来都不知道温柔一点,要多粗鲁有多粗鲁。
温时初试完镜时,外面的天已经差不多全黑了。
这次试镜的是一部悬疑类电影,叫《面具》,讲的是一个男人顶着别人的身份连环杀人的故事,温时初试的角色是电影里的男二号,一名警察。
远远的,温时初就看到街边停着祁骁的车,一辆黑色迈巴赫。
温时初没做停留,眼神微暗,不声不响地上了副驾驶。
“试镜怎么样?”车内一度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祁骁试图找话题。
“还行,就那样。”温时初靠在车窗,脸故意别向另一边。
“晚上想吃点什么?”祁骁又问。
“我都可以。”
“要不把软软也接出来吧。”
温时初嘴角不由得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