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暠宣翻过来,发现这个小混蛋脸色惨白一身鲜血,呼吸已经有些弱了,倒也不是装晕。
云何处喃喃自语:“这么不经捅,早知道就该逼他小时候练功勤快一点,怎么也不至于两剑就昏过去。”
蕴霁山上有个热衷于炼丹的元长老,浮云峰上也放着些养伤生肌益气补血的药。
云何处也不认识,随便给叶暠宣灌了几瓶,扔在旁边不管了。
他修仙修的太久了,爱恨都懵懵懂懂,不知道该怎么喜欢才是对的,也不知道该怎么报复才够残忍。
叶暠宣好像不在乎他屠杀天下,也不气他到处捅刀。
可他尽力了,话本里没讲过更多的办法。
报复一个人,要么把他千刀万剐,要么毁了他最重要的东西。
可这两样,叶暠宣的反应都太淡了,丝毫没有给他报复的愉悦,反而让他在牛角尖里越钻越难受。
附体的魔气还给他了常人都该有的怨憎怒恨,可没有人教过他,若是恨了,该怎么办。
他不傻,叶暠宣哄他回蕴霁山,必然是有别的算计。
可他想不出缘由,也不知道该不该阻拦。
空空荡荡三百年的心,哪能一夜就长出所有凡人该有的东西来。
叶暠宣醒了,呻yin着缓缓坐起来,按着伤口,看向窗边的月光。
他的师父还没睡,坐在黑暗里,一直等他。
叶暠宣轻叹一声:“师父。”
云何处没有应声。
叶暠宣又轻轻叫了一声:“师父。”
云何处回头,问:“叶暠宣,你还想做什么呢?现在覆灭中原的煞鬼源头就是我,你要杀了我吗?”
叶暠宣说:“师父,我在白骨乡里遇见一个人。他告诉我,三百年前有个道士算出天命,会有一个承人覆灭叶氏江山,才有了那场屠杀。”
云何处说:“他算对了,就是我,那你什么时候动手?”
叶暠宣说:“我不信天命,师父。三百年前的事必有蹊跷,我回蕴霁山就是为了查清此事。白骨乡的怨气早该散尽了,只因三百年前的那场屠杀,煞鬼之祸才会愈演愈烈。”
云何处微微歪头:“你要让我帮你查清真相吗?”
叶暠宣有些摸不准师父最近的脾气,但还是说了:“自然。”
云何处说:“你凭什么?”
叶暠宣张了张嘴,脑海中转过无数种念头,但最后他选择闭嘴。
云何处说:“叶暠宣,我不是那个让你骗得团团转的傻子了,你想让我帮忙,就要付出代价。至少……把你欠我的,一、一、还、上。”
叶暠宣叹了口气,破罐子破摔:“要怎么还?”
云何处托着腮,很认真地想了想。
论骗人,他无论如何也骗不过叶暠宣。
这一件报复不了,就只能想想别的。
他算着叶暠宣折磨他的那些事,一件一件,只是在脑海中匆匆过一遍,都觉得心口生疼,不愿再去回想细节。
叶暠宣等得有点久了,心中微微有些不安,不祥的预感慢慢升起。
云何处终于抬起头,有些Yin森地笑了:“先从……那天开始吧。”
叶暠宣心中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他下意识地想用自己熟练的手段哄住师父:“师父,徒儿知错了,都是……”
一只煞鬼从云何处袖中飞出去,嘶叫着缠住了叶暠宣的身体。
叶暠宣惊慌失措地仰头,却没有躲开。
煞鬼听从云何处的调遣,牢牢地把他缠在了那里,刚缝合好的伤口再次撕开,鲜血缓缓渗出来。
叶暠宣语气有些不稳:“师父……师父你要做什么?”
云何处捻着手指,Cao纵煞鬼猛地撕开了叶暠宣的衣服,京中皇子Jing养细练的一身匀称肌rou血淋淋地露出来,看上去倒也还算可口。
叶暠宣声音沙哑,快要求饶了:“师父……”
云何处笑了一下,眼角有些泪痕:“那就从我们的孩子开始吧,他是被你杀的,叶暠宣,我要你生个孩子还给我。听说施人被上的艹的开了,也有受孕的可能。我就在这里慢慢等,等你怀上了,生出来,我就帮你查清三百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叶暠宣冷汗都下来了:“师父,此事不妥……”
承人都三百年不见了,更没有听说过施人还能生孩子的例子。就算他真的能生,就算他愿意,等孩子生下来也要过去一年来。
此时无人知他生死,京中乱作一团,南荒蛮族虎视眈眈,只怕等他查清,中原已经被灭了。
云何处扯开了叶暠宣腰间镶玉绣锦的皇子腰带,有些笨拙地往叶暠宣屁股里伸手,胡乱捅咕了几下。
叶暠宣脸色惨白发青,咬着牙没出声。
云何处没有经验,也脱了衣服,趴在叶暠宣身上轻轻蹭了蹭,有些天真地问:“这怎么进去?”
叶暠宣被蹭的心头火起,胯下那根食髓知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