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殿,也没有见过什么人,不管……不管你们抓到了谁,我都可以和他对质……嗯……”
他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了一双靴子,穿靴的人走过来,蹲下身,拆下了他头上女子的花簪。
一头长发落下,几缕粘在了汗shi的额上。
掌门茫然仰头看去,耳边响起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那么温柔,又那么冷:“云儿,若非如此相见,朕……绝不敢想,这就是你。”
掌门努力睁大眼睛,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看到一个隐约的轮廓,他颤抖着想要爬起来:“是你……你……”
皇上看着地上的人,不知心中是怒是悲还是恨。
他这辈子唯一喜欢过的人,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给他的儿子做了妃。
何其荒唐,像是在刻意羞辱天子的颜面。
皇上捏起了掌门的脖子,用力地扯进自己怀里,低声说:“云儿,身孕是假的对不对?你和暠宣是假的对不对?你就是想报复朕罢了,联合暠宣那个小混蛋,再朕面前演这样一出戏,故意气朕的吧。”
他笑了:“运功改变脉象让太医误诊并非难事,朕可不是傻子。让朕猜猜你衣服里揣了什么?枕头,还是大包子?”
他伸出手,狠狠地撕碎了掌门的衣服,却看到真真实实鼓起的孕肚毫不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
腹中的胎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踢得鼓胀的肚皮都凸起着。
皇上指节捏出了爆裂声,他终于彻底失控,疯了似的把看着画想了二十年的人按在了蟠龙殿的御案上,不管不顾地掰开昔日爱人的两条腿:“你给他生孩子!云何处!你真的要给他生孩子!十年……朕为了你宠了叶暠宣十年,你给他生孩子!”
掌门想要挣扎,却一丝力气也用不上。
他体内三百年修行的仙力空空如也,只剩一缕魔气四处乱窜。
可他不敢再用了。
若入了魔道,今生今世,他再也无法成仙。
于是他只能忍着,忍着痛,忍着侮辱。
飘香藤都谢了,他的蠢徒儿,应该很快就回来。
很快……很快就能回来了。
久违的粗硬龙根狠狠插进去,掌门肚子疼得惨叫出声。
快回来了……那个人,该回来了……
京中的茶楼里,风雨未歇。
茶壶倒了,茶水泊泊地流着。
亲卫上前收拾。
叶暠宣淡淡地说:“不用收拾了,茶凉了。”
亲卫说:“是,殿下。”
叶暠宣说:“动手吧。”
蟠龙殿中,火盆熄了。
陛下有令,谁也不许进来添碳。
掌门只觉得痛,他闭着眼睛,嘴唇无力地微微张开着,连惨叫都没了声响,只有一口一口冰冷的气儿,咽下去,再吐出来。
清和殿里,二皇子轻叹一声:“好冷。”
俞大人起身,半蹲在二皇子身边,说:“我扶殿下进去。”
二皇子说:“刚才是什么动静,像是有人在受刑,叫得好生凄惨。”
俞大人眉宇间有些担忧,又有些苦涩:“殿下不要多问了。”
二皇子淡淡一笑,说:“确实没什么好问的,宫中算计来算计去的那些心思,和我这个废人,也没什么关系。”
皇上在多年未见的故人体内宣泄完欲望,面无表情地抽出来,坐在床边等了一会儿。
他在等掌门和他说话。
说什么都行。
骂他混账,恨他无耻,怨他薄情,说什么都好。
他想听他深爱着的谪仙人告诉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可过了很久,床上的人也没有说话。
皇上不耐烦了,披上自己的外衫,冷冷地说:“来人,给朕沐浴更衣。”
陈公公闭着眼睛进来,不敢看陛下身后那具赤裸横陈白皙如玉的胴体:“陛下,那……”他不敢再称皇妃,只能说,“箬云姑娘,可要安排宫女前来沐浴。”
皇上说:“他不理朕,就让他躺着。”
掌门躺在榻上,脸色惨白,双目紧闭,脸上干干净净的,也没有掉下泪来。
皇上想要抚上那张多年未见的脸,却又憎恨这人竟与他的儿子做出那等有违人lun的事来,大手在半空中举着许久,也没能落下去。
恨恨地一甩袖子,转身走了。
京中有些混乱。
禁军原本有三大营,只有主营常驻京城,其他两营驻扎在京城东西两侧护卫。
可今日,三大营却全部在城门内外穿梭,八处城门全部封锁,一干人等不许进出。
太子冒雨站在城门上,拿千里镜看着远处的官道。
凤仪宫中,皇后正在画画。
画的是山河万里,她已画了二十年。
大宫女有些心惊胆战:“娘娘,调动禁军是大事,是否……是否要告知陛下一声。”
皇后平静地说:“小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