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小憩的失忆伴侣。
悄悄拿出一件衣服披在帝阙身上,这才安心的继续“工作”。
就算没什么实质性作用,但也算贴心嘛!
等到鹤辞将小企鹅大概弄好,已经到了午时,他看着熟睡的帝阙,不知道要不要叫他起来吃饭。
明媚的阳光洒落在帝阙脸侧,将他白的过分的肤色柔和了一个度。
对于帝阙性格的小改变,鹤辞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按照时间,帝阙这时候刚觉醒,性格上要更肆意强势一些也是正常的。
“帝阙?”鹤辞试探着叫了一声,还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戳手臂。
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一下,眉心微蹙,又把脸往臂弯埋了些。
鹤辞捻了捻指尖,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帝阙压在脸侧的发丝,缓慢的理了出来。
看到帝阙拧紧的眉心舒展了一些,他自己也笑了起来。
其实帝阙的失忆也没有带来太多的改变,他的许多小习惯都没变,或者可以说他的身体肌rou还记得一切。
而对于鹤辞来说,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帝阙对他的态度不仅没有疏远,甚至更加……依赖了。
是的,失忆后的帝阙开始流露出他脆弱的一面。不再像以前那样自己把所有事都处理好,只是对鹤辞说一句“没事了。”
这就让鹤辞感受到了强烈的被需要的感觉!还有成就感!
其实,帝阙几乎算是鹤辞与这个世界唯一的交接点,他对这个世界,或者说是对帝企鹅这个身份都没什么归属感。
鹤辞与人相处时,情绪波动非常少,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不在乎、也看不到其他人的事,从骨子里冷酷的漠视一切。
与他人的关系无论好坏,都需要鹤辞打起Jing神去分析,在什么时候要说什么话,特意去花心思经营,很累。
只有帝阙不一样。
感激,依赖,崇拜,与心动都是自然而然就发生了的。
鹤辞可以自然的表现出“喜欢帝阙”的这种感情,就好像,帝阙已经被他划分到自己的世界中一样。
“都会好的。”鹤辞低下头微微凑近了些,轻抚上帝阙微皱的眉心,越是想到从前帝阙对自己的包容体贴,他就更想对现在的帝阙好了。
起码要让没有记忆的他感受到安全感。
“我会陪着你的。”
并没有睡着的帝阙心尖像被撩拨了一下,但也有些莫名的堵得慌。
他能看出一开始鹤辞是真的被自己隐瞒失忆的事气到了,所以这几天都不敢太过分,只敢卖乖表白,让自己看起来越可怜越好。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过头了,帝阙总能发现鹤辞发呆时在回想“失忆”前的自己,难道,鹤辞还是比较喜欢更可靠的那种?
陷入自我怀疑的帝阙想起小本子的第一页,要强……
啧,不爽。
帝阙纠结着要不要现在“醒”来,刚动了动手指,手臂下的桌子忽然剧烈的抖动了一下,他心下一惊,立刻睁眼看向鹤辞。
鹤辞正一边努力稳住桌子,一边惊讶的看着远处高耸的冰川像是被什么东西劈成了两半,裂缝在光滑的冰面上迅速蔓延开,相比较小的那半块正慢慢的砸向海面,只是些细微的变化,就掀起了滔天巨浪。
“冰川……裂了!?”
回过神,发现已经醒来的帝阙担忧的看着自己,鹤辞顾不上其他,语速飞快的急道,“哥,你现在还能适应异能吗,那个冰川是你为了帝企鹅准备了好久的。”
准备了很久?
帝阙看了看远处他抬手就能捏出的冰川,心中对自己马甲的实力又有了新的认知。
很好,还不能太强,起码不能隔空造冰山。
“我去试试看。”这几天帝阙成了挂名族长,每天只从鹤辞这里“了解”族群的现状。也幸亏帝阙在“失忆”前恰巧把事物交给源和南砚了。
但眼下发生了这种大事,帝阙再不出面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我陪你去!”鹤辞连桌椅都来不及收拾,跟着帝阙火急火燎的往外走。
转身时,帝阙瞥了眼还在下落的冰川,又看了看周围的帝企鹅,还是悄悄的勾了勾手指,减缓了它的下落速度。
要是有人受伤的话,鹤辞就会给他们治疗了。
鹤辞他们来到现场不久,那些族内有些地位的族人也都赶了过来。
源和南砚来到帝阙面前大概总结了一下情况,一些帝企鹅在冰川上聚成一堆,其他的帝企鹅则都回到了海里,好在只有极少部分受了些伤。
帝阙按照鹤辞之前叮嘱的那样,高冷的点了点头,继续一言不发的修复冰川。
看帝阙能应付,鹤辞就不好呆在这了,对外他是治疗异能,眼下正好和其他人一起在海边帮轻伤的帝企鹅们清洗包扎伤口。
遇到一些危及性命的严重伤势,鹤辞就在族人惊奇的视线下,硬着头皮用异能给予了一些帮助。
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