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爱过你,也确实是曾经想过要跟你过一辈子。但是你别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我好歹也是江家少爷,就算是为了我的尊严,我也不会去当别人的小三,破坏其他人的感情的。”
说完,江黎没有给时严回应的机会,从钱包里摸出来了两张百元钞票拍在桌上,然后站起身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小店。
时严就在原位坐着,看着他的背影,保持沉默。
直到门口的风铃声停下,他才低头看了眼手边儿的离婚协议书,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拿了过来,放进了随身带着的皮包里。
之后的几天里,时严并没有主动联系江黎,江黎也像是彻底从这段失败的婚姻里走出来了一样。每天改上班上班,该吃饭吃饭,下班之后就去寒子衫家里,跟对方一起看看电视聊聊天,等到了该睡觉的点儿,就各自回房休息。
日子就这样转眼过去了小半个月。
又到一个周末,俩人一起睡了懒觉,直到快中午饭,江黎才打着哈欠从屋里走了出来。
寒子衫比他起得早,已经在客厅坐着看电视了。手中端了一杯咖啡,见他下来,就招手问了声早,然后朝电视机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江黎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个电影节的颁奖仪式。程且yin站的笔挺,手中捧着最佳男主角的奖项,脸上的笑容是他粉丝说的那种迷倒一切女性生物的完美。
“你说这么看起来,他那个化妆师的水平还真是不错,”寒子衫啧啧了两声,开口讽刺着评价:“明明长得没你好看,这画出来的效果都顶十级美颜了。”
“他本身长得也不难看的。”江黎对他这种幼稚的诋毁行为有些无奈,摇头回了一句,然后转身去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咖啡,端着在寒子衫身边坐了下来。
颁奖仪式的镜头很快就转到了其他人身上,寒子衫手中的咖啡也喝了大半。他突然回头看向江黎,疑惑了一句:“时严怎么还不联系你?你们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办离婚啊?”
“他可能是最近比较忙吧,毕竟之前晕了那么长时间,公司里的事情都是我在处理,他自己重新接手,也是得忙活一阵儿,”江黎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多大的起伏。就他的表现来看,显然现在对于他而言,时严已经是个带不起太多波澜的路人甲了。
寒子衫不知道这种表现是为了做给他看、也做给江黎自己看的,还是真的就发自内心的没再把时严当一回事儿。所以话题到此,他也懒得再继续提下去,只是按了下遥控器换了个频道,口中也跟着转换了话题:“一会儿出去吃吧?好不容易你能休息两天,在家做饭太麻烦了,况且我也有点儿想念火锅了。”
“那就出去吃。”江黎点头。
他反正就是个在寒子衫家蹭住顺便混吃混喝的挂件,所以寒子衫说出去吃,那就出去吃也没什么不好的。
“正好等咱们吃完之后,你陪我去看看家具,”江黎说,“市中心公司边儿上的那套房子我打算翻新一下,以前的家具都是时严挑的,不符合我的风格。”
寒子衫笑了:“好啊。”
反正只要是能将时严从江黎的生活中剔除出去,不管是什么方法,他都是举双手双脚赞同的:“那咱们吃完饭之后先去你家里看看,你也好久没回去那边儿了吧?先确定一下风格,咱们再考虑买什么家具。反正你最近都在我家住着,干脆把那边儿的壁纸也换一遍,我觉得是挺好的。”
江黎点头。他也觉得寒子衫的提议十分可取。
两人说到这里,看时间差不多了,也就没再耽搁。
中午饭是在寒子衫很喜欢的一家管子吃的。
这地方位于市中心一栋商城的顶楼,位置很显眼,平时客流量也很大。整体装修的有些古风酒楼的感觉,大红色的绸缎算作装饰,配合着灯笼点缀,倒也不显俗气,反而还有些其他馆子里没有的喜庆。
他们两人来的比较早,靠近窗户的位置尚且有空。寒子衫带着江黎过去坐下,他告诉江黎,在他刚刚回来这个城市做医生的时候,平时没事干就会来这儿吃上一顿。这家的辣椒是那种原汁原味儿的天然辣,吃到嘴里那感觉,口口都是回味无穷。
江黎倒是第一次来。听他说的天花乱坠,又看他点菜的熟练样子,就知道这家伙确实是没说假话,以前肯定来过很多次了。
所以点菜的责任全权交托给了寒子衫,他就当做一个只带了嘴巴过来的吃货,安心等待着锅开。
寒子衫点完了菜,又给他吹了几句。
江黎一手撑着脑袋,听他说完,才有些好奇道:“我以前怎么没见你邀请我过来吃这个?”
“那不是你工作太忙吗?”寒子衫摆摆手,“况且你都跟人结婚了,我好歹也是个追过你的。再经常邀请你出来吃饭的话,于情于理是不太好嘛。”
这话说得好像挺对。
但是江黎知道,这纯属放屁。
因为在婚后他和寒子衫的交往虽说减少,但因为时严的不陪伴,其实也并不算少。只是他们习惯去高档西餐厅或者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