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住对方的腰,轻轻蹭了两下,“Cao我。”他说着,揪住青年落下来的一簇卷毛,扯了两下。
“师父真是个薄情郎,要的时候就这么勾引人,不想要了就直接把你的乖徒儿丢一边去。”兰泽嘟着嘴,却还是听话地俯下身,大开大合地Cao起xue来。
萧道笑了,“有xueCao都堵不上你的嘴?”他揪着青年那缕头发,用它来拨弄自己的ru头,自己把自己玩到了高chao。
“啊啊啊……”
他喘着气,身前挺立的Yinjing抖动了几下,射出一股白浊来。正要闭上眼睛休息一阵,身后的青年却不肯罢休,把他整个人都按在地上,rou棒发狠似地乱撞,在高chao后急剧收缩的肠道里抽插。他这动的仿佛毫无章法,偏偏每一下gui头都无比Jing准地顶在sao点上。萧道刚刚才射了一次,浑身上下完全是软的,好不容易攒了一点力气往前爬,想挣开他的束缚,却被受激的青年卡住窄腰,咬着后颈往Yinjing上按。
那根rou棒本就粗大,此时这么用力顶了几下,萧道几乎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套在了rou棒上,成了真正意义上的rou套子。他上身完全被青年压在地上,只有屁股翘起来,被迫承受体内巨物的抽插。
兰泽先是整根退了出来,粉嫩充血的gui头在被两人的体ye弄shi的屁股上蹭了两下,然后对准xue口,往里面深深一顶——
萧道瞪大眼睛,作了一个往前逃脱的动作,但青年的虎牙已经深深扎在了他的后颈里,甚至把整块皮rou都叼了起来,所以他根本无法移动,只能结结实实受下这一击。
这是动物交媾的姿势。
gui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他的敏感点上,然后整根巨物抖了抖,对着那里射出了温热的Jingye。
像雌兽一样被按在地上受Jing的萧道瞳孔一缩,几乎是在被内射的同时迎来了第二次高chao。不过这次他身前的东西没有怎么动,只是后xue喷出了大股色泽清亮的ye体,sao水的味道在帐篷里蔓延开来。
兰泽这一发Jingye量很大,他把萧道按在地上足足定了半分钟,才满满松开嘴里的皮rou,还无意识地动腰插了两下那个抽搐的xue道。
被他一激,萧道的后xue又收缩了几下,喷出一股无色ye体来,前面半软的Yinjing也流出了白浊。
兰泽拔了出来,他推推对方,才发现男人已经翻了白眼昏死在地上,连舌头都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他顿时慌了,赶忙把人抱起来,又是按太阳xue又是掐人中,好半天才把男人弄醒。
倒在他怀里的萧道浑浑噩噩地睁开眼,深呼吸了两口,才慢悠悠地说:“真是……这回快被你弄死了。”
兰泽牵着他的手,柔声唤道:“前辈。”
萧道一抬头,发现这小美人竟然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赶紧扯了衣服哄他,“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儿了嘛。”
“可是我……”兰泽还想说什么,却被萧道一根手指点在唇上,强行打断了发言,“咳、而且……其实你弄得挺爽的。”萧道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了,赶紧别过脸去,不看青年清秀的面容。
“真的吗!”青年一下子不哭了,他抹掉眼角的泪花,扑上去,“我真的很厉害吗!”
“……嗯。”萧道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节。
这么一说,还怪不好意思的。
萧道又和兰泽黏糊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穿回衣服,收拾干净一地狼藉走出了帐篷……当然,是青年单方面的恋恋不舍,萧师兄可是非常典型的甩屌无情。
他把衣服整理了一下,见四周没人,便想用挂在腰间的传信牌联系师妹,却手滑拿出了另一样东西——当年唐苏给的玉佩。他看了一眼那东西,刚想挂回去,却发现了一些不同之处。
他摸了一把青玉玉佩上面那只展翅欲飞的凤凰,才终于敢确定这玩意儿是他弟的东西。
当年唐苏给他的玉佩上面是条青龙。
想到对方临别时的那一下,萧道都快被他气笑了。
感情这孩子把他打晕就是为了换玉佩?那这也太小孩子气了吧。
他也没想太多,把玉佩重新挂回了腰间,然后摸出传信牌,准备联系肖桃桃和张康两人,叫他们带领弟子收拾东西,准备上路返回宗门。
月上柳梢头。
一片枯叶被强劲的西北风吹落,翻卷着飘向远方。萧道抬头看了看光秃秃的树梢,知道这个秋天将要结束。
冬天快到了。
……
缥缈宗,青宇阁之中。
唐苏踩在陈旧的木梯上,在一堆落满灰尘的瓶瓶罐罐里翻找着什么,他向来爱干净,此时却任由最爱的那件大袖衫上沾满灰烬,突然,他像是看见了什么,右手顿了一下。
“啪嗒——”
一个布包从楼阁上滑落,摔在地板上。
唐苏吃了一惊,他爬下去,从地上捡起那个沉甸甸的小布包——那是个白色的香袋,上面绣有Jing致的红莲。
唐苏的眉头越皱越深。
……他怎么不记得,有谁往这里放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