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吐出的气吹熟了靠着人的脖颈。
仿佛是觉得那片绯红灼烧他眼似的,程一骄用最后一丝力气轻皱了眉头,渐渐找回声音,“……变…态。”
可惜他的声音被地面蒸腾出的热度和肌肤相贴的情欲一烫,就这样缥缈地“气化”了。
叶展翼收回已经濡shi了头的冰棍棒,将它宝贝地放进口袋里,然后垂下头含住他耳朵略带喑哑地说:“骄骄,忍住哦。”
话音未落,他就强硬地拉开他的双腿,四指并拢迅猛戳进还在吸吐的小缝。
“恩!”他几乎被这一下刺激得整个人都弹起来,为了死命忍住呻yin不得不再次埋过脸去,咬紧了他的肩头,用力得可以尝到血腥味。
内裤全部塞进去了,连同刚刚不小心滑出的一小部分都塞进去了,塞满进去了。
被两个人混合着的Jing水泡涨的内裤将他的花xue撑得像个rou套,套住sao腥的亵布。
他被他横抱起来,离开的时候屁股上挨了一记轻拍,“sao货夹紧点,水流出来了。”
他愣愣地眨了眨眼,最让他震惊的不是听到的那侮辱味道十足的词语,而是私处竟然因此而有快感似地又泌涌出一大股yIn水。
他真的被Cao熟了,被Cao成一个动不动就出水的sao浪烂货了。
到叶家不过几步路的时间,又因已经硬了的人而缩短至分秒间就转换了场景。
“喂!”程一骄根本没来得及制止刚关上大门的人的动作,自己的短裤瞬间就被叶展翼扯下。
虽然薛姨已经回老家去了,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但就在门边被迫裸露出下体还是让他羞耻感爆棚。
叶展翼将已经shi透了的内裤从他的女xue扯出,布料与内壁搔刮所带来的欲chao果然又让靠在门板上的人软了腰。
吸饱了Jing水的内裤被随意丢在鞋柜处,他将整颗头颅都埋进他的三角地,被稀疏耻毛遮住的眼底是无尽又病态的痴迷。
他几乎是狂热地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努力翕合的rou洞,熟红的甬道,和已经肿成枣的Yin蒂。
喉结滚动,口干舌燥。
“恩啊……”程一骄没想到他已经急到直接就在门边舔xue的地步,腿被激得一软,坐在了身下人的脸上。
肥嫩的Yin阜压在他脸上,淌出的yIn水像要给他洗脸。
但他毫不在意,只是嘬着肿得比妇人还大的Yin核,吮吸得津津有味。
“啊……恩……啊啊……”灵巧的舌头卷弄着发sao的Yin蒂,舔jian着他的弱点,让上面那张惯会口是心非的小嘴好好地喘给他听。
Yin蒂的快感来得最容易,他抱着化成一滩水的他,锁链被拉开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十分清晰。
“骄骄,老公带你骑马好不好?”
问句等于预告,早已准备好的粗长rou棒借着shi滑yIn水“噗呲”插进了小xue,挤出了早上才射进去的Jingye,将之压榨成白沫堆在两瓣鲍rou上。
“不,不……太、太……深了啊……”他被顶得整个人都吊在了他身上,Yinjing由此进入得更深,重重地戳在他花心上。
本以为这就是顶点了,可托着他tun的人却往楼梯处走动。
一抬步他就顺着重力滑进他怀中,ru首紧贴,收步时自然地压着摩擦,被遮住的ru粒挺立,在衣服上凸出两点。
而走在平地上做爱已经随步伐产生一上一下的律动,上了楼梯rou体之间的顶弄则更是猛烈。
“啊啊……恩……不……啊……要、要烂了……”每上一层阶梯,真的就像是骑在马上跳跃过一个栅栏般,浅浅地抽出,又深深地插入。
“怎么会烂呢?骄骄从小就被老公Cao,都Cao了这么久了不会烂的。”
仿佛为了印证他说的话般,内腔的层层红rou紧紧绞着他的欲根,努力地吞咽、适应。
他又放松了托住他的力道,Jingye贲发的冠头狠狠压着花心,被cao得快坏了的人呜呜咽咽地垂在他肩膀处,身下的雌xue却饥渴地嚼着粗长的rou棒。
在走完楼梯的最后时刻,他忽然颠抛他已经汁ye四溢的rou体,反应过来的花xue恐惧地死命吸着Yinjing,在紧致的快感中,他抵住已经麻了的软rou喷射出蓄了已久的浓Jing。
14
对于程一骄来说,叶展翼差不多相当于哆啦梦的存在。
这不仅仅是说他总能“变出”他想要的一切,辣条也好,新的玩具也好,动画片里看到的天妇罗也好,只要他提到的,他就会为他呈上,哪怕脸上浮了巴掌印,手上全是被油溅射的泡。
说是哆啦梦的第二点原因是因为机器猫是机器,钢铁拼凑,而叶展翼也像是一个机器人,风吹雨打都不见他生病,反而在程一骄发烧感冒时从未缺席过他的身边。
可是,机器人叶展翼倒下了,原因竟是可笑的通宵赶作业——当然,赶的是程一骄的作业。
程一骄来到叶家时,泄愤似地将门拍得啪啪作响。
“骄骄?”开门的人一脸病态晕红,眼神离散,表情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