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房间找到了一些辅助工具。除了谢千溯给他的放大镜,他还找到了可以验毒的银针,并且在休息室的红酒和茶中分别试了试。
结果发现,茶水中果然被下了毒。
尚哥道:“而且,我在夏继母房中发现了某种毒粉。”
白疏寒看向夏夏:“那请夏继母给个说法吧。”
夏夏承认地很爽快:“是,我确实在她的茶里下了毒。但辛德瑞拉根本还没来得及喝,就被王子叫走了。况且尸体的脸部没有被烧焦,并未呈现任何中毒的症状。我真的干干净净。”
谢千溯傻傻地点头:“我去的时候,夏继母确实刚刚倒完茶。”
白疏寒点点头,把夏夏从嫌疑人列表中排除。
程知说道:“我是去了王子的房间。”
然后他把那几件无关痛痒的证据摆到台面上来。白疏寒露出失望的表情,这些并不能给他带来更多信息。
林珊珊一笑:“二弟不诚实。他确实去了王子的房间,但我觉得,目的恐怕不是搜查,而是隐藏证据。我找到了几封藏得很隐蔽的信,才发现二弟竟然跟王子也早有来往。这个家里只有我一个傻孩子!”
林珊珊把信的内容拍了下来,里面都是什么rou麻的情话【看那东方,程二哥就是那太阳】。
尚哥摸了摸手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所以王子其实喜欢男人对吗?”白疏寒问道:“那么娶辛德瑞拉是因为替身吗?”
“不是。”夏夏笑道:“是Yin谋。”
她在大臣的房间里也找到一双水晶鞋,却比死者脚上那双大上许多码。
夏夏打开自己Jing致的手袋:“其实我一开始也想不到节目组为什么给我配备这个包,现在我明白了……”
她从里面猛地抽出一双大号水晶鞋:“这确实是一双独一无二的水晶鞋,至少我觉得没有任何一位少女的脚有这—么大。”
夏夏伸出手比划了下:“但是二哥就不一定了。”
程知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脱鞋重试,那双水晶鞋果然合脚,一毫不差。
夏夏道:“已经很清楚了。那天去舞会的根本不是辛德瑞拉,而是程二哥。他和王子早有私情,所以王子才会用水晶鞋做信物寻找新娘。”
白疏寒咋舌:“说出你的故事。”
他其实没有想到,到了节目里面,还要被秀一脸。
谢千溯懊恼道:“其实我和他早就相爱,但父亲不同意一国王子和同性的爱情。于是他给我举办了三天三夜的舞会,让我在少女里寻找新娘。我和二哥约定,让他女装参加舞会,走时留下水晶鞋,我再让大臣拿着鞋子挨家挨户试。”
“尚大臣带回新娘那天我很激动,他也和约定中一样穿着舞会当天的长裙,戴着假面。为了在全国面前宣告这件事,让我的父亲不能反悔,”谢千溯哽咽了:“我根本没有再确认就宣布了这是我的新娘。然后面具揭下,是辛德瑞拉。”
“是尚大臣偷换了舞鞋!”谢千溯控诉道。
白疏寒理解道:“因为大臣和辛德瑞拉相爱。但爱她为什么把她送给别人?”
“显然是他们之间达成了约定吧。”夏夏嗤笑道:“大臣想要造反,灰姑娘成为王子妃对他的帮助更大。”
谢千溯道:“但他们肯定谈崩了。”
“怎么说?”尚哥眯了眯眼。
“因为辛德瑞拉深爱着我。所以她一定不会再帮你谋反,甚至有可能她一开始就在利用你。”谢千溯自信道:“但是你造反的把柄在她手里,你因爱生恨,杀了她。”
尚哥道:“为什么不是你恨透了她,杀了她呢?”
白疏寒笑笑:“你们先不要争了。我想先确定死者的死因。刀伤和坠楼哪个才是致命伤很重要。但我刚刚上了一趟天台,有了一个猜测。”
“或许我们看到的在火中舞蹈的人,根本不是死者,对吧程二哥?”
程知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我并没有上过天台。”
白疏寒拿出两张照片:“这是我在天台栏杆上发现的证据。”
栏杆一共有矮矮的两根,而底下那根留下了不甚明显的指印痕迹,还有一些细小的粉末。
白疏寒推理道:“那是化妆品的粉末。在场碰过化妆品应该只有程二哥一人,而他的身形和死者应该是比较相似的,所以王子才会认错。他应该是利用了这一点,自己在天台上点火,并且跳舞,做出被红舞鞋Cao控的假象,来误导我们以为当时辛德瑞拉还活着。”
“从宴会厅的角度,只能看到天台边缘,而不能看到下坠之后的情景。”白疏寒走到窗户边:“所以我们也只看到人影倒下天台,而那其实是二哥翻下去后抓住了底下栏杆,再想办法从下一层的窗户重新回到楼里。而这么做的目的——我猜是为了给人做不在场证明,比如王子殿下。二哥一直在隐藏你们之间的关系,包括把信翻乱,我想也是因为这个。”
白疏寒长段的推理一出,直播间里好评如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