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这副身体这么敏感的情况下简直能要了我的命。
下次再生的话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作者有话说:
我没了,一滴都没了。还有一个他俩孩子的番外,我今天没了,明天再写。
第40章 番外:透
我叫透,是一只透翅蝶,和妹妹白一样是爹和爸的孩子。
我从爹那里了解到,我们的爸爸是一只哺ru动物,所以我们变成透翅蝶应该是混血造成的。
混血改变了我们的身体,我们没有虫族的下半身,抛去触角和翅膀,我们和爸爸的身形非常相似。我们没有虫族的血脉传承,却有着哺ru动物一样丰富的情感,这也避免了我和妹妹近亲交配的可能性。
在还是毛毛虫的时候,我们身上看不出半点混血的影子,每天除了吃亲爹栽培的土豆就是睡觉。爸爸似乎挺喜欢我们的,偶尔还会抱抱我们,但是爹对我们丝毫不在意。
等到再长大一些,我们被赶出家门,爹把我们送到了毛毛虫的聚集地,我们换了个地方吃和睡,晚上的时候背着背后的一大堆叶子回家继续吃和睡。
爸爸总以为我们和哺ru动物的幼崽一样什么都不懂,相当稚嫩,但即使是混血我们也是早熟的虫族,所以他们干的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我们全都知道。
每当他们开始自己的表演,我和妹妹就会抓一大把叶片一边欣赏一边吃,这一点爹肯定知道,但爸爸依然被蒙在鼓里。
爸爸是哺ru动物,理所应当的会产nai,但这全都便宜了爹。我和妹妹其实馋了好久,但对于幼年的我们来说,叶片就是全部了。那种带着nai香味的东西我们一滴都别想碰。等到快要化茧的时候,我们的爹愈发的抠门,爸爸吃土豆我们只啃土豆皮。我心怀不满,把妹妹的土豆皮也抢走,她跟我打了个你死我活。
我和妹妹的关系一点也不好,这和她是不是雌性没有任何关系,就算她是雌性也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我们两个相当仇视对方,她觉得我是个头脑简单的傻逼,我觉得她是抢我东西吃的牲口。
我们的童年很快就在频繁的打斗中度过了,我想完全违背天性一定是我们身体中哺ru动物的基因造成的。
破茧那天我和妹妹一起接收到了老爹庞大的脑内信息。之前我们没有触角,现在我只想把触角掰掉。
我们爹的心理活动相当丰富,看他之前沉默寡言的样子,我一点也没看出原来他是个这么话痨的人。他先是对我们酷似爸爸的身形表示惋惜,随后又给我们打上了残疾标签,最后开始夸赞我们的爸爸是世界上最棒的雌性,我们谁都不许觊觎。
我们靠在自己金色的茧上和他用脑电波交流了十分钟才被爸爸拯救。爸爸也一副愁容,因为我们的身形在虫族只能找爹这种眼瞎的人,要不然就是骨科。虽然虫族骨科没有任何压力就是了。
想到这里我看向妹妹,从她的脑电波中收到了“只知道吃的大傻逼”的鄙视信息。
我嗷的一声扑过去和这个抢我口粮的牲口扭打,老爹一手一个拽开了我们。
和爸爸类似的身形代表我们没有外骨骼,更没有虫族与生俱来的力量。不过这点我不太担心,因为我们长得漂亮。
妹妹很快就理清了情况。她表示自己要去哺ru动物那里当演员。透翅蝶那种缥缈的美丽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她的眼瞳头发和爸爸一样,但是更浅,就像是金色的蜂蜜,垂下眼帘便带着朦胧的神秘感,哺ru动物绝对好这口。
我和爹一样,黑发黑瞳,和妹妹完全相反,在静止不动的时候有点像夜色里的优雅绅士。妹妹也说我只有静止不动的时候才能看,不然傻逼气息喷涌而出。
我完全不服气,想要展现一个哥哥的威严,结果被妹妹按在地上打。
别看她装的挺淑女的,打起人来外骨骼都能给你揍烂。
成年的虫子还呆在家长家里是不太好的,至少虫族从来没有这和个说法。我们啃完土豆皮就被爹友好的请出家门。爸爸跟隔壁的雄蜂叔叔说了些什么,我们很快就拿到了去往哺ru动物那边的通行证。
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妹妹拽走,我只想留在虫族继续我吃吃睡睡的快乐生活。
妹妹真的很聪明,她很快找到渠道参加了选秀节目,我们作为双子透翅蝶出道。看着台下欢呼的观众我忽然明白了,原来我就是个炒作用的噱头,只要在台上凹一个高冷人设就好了。
这我当然不愿意,我怎么可能任这个抢我东西吃的牲口摆布我?
我义正言辞的表示拒绝,却被一块金黄色的蜂蜜蛋糕收买,从此成了妹妹的背景板。
感谢爸爸赐予我哺ru动物类似的消化系统,将我从虫族的单一饮食中拯救了出来。
在妹妹选秀的过程中我曾经听她在后台悄悄说什么“早知道就走家中有个智障哥哥需要治疗脑子的悲惨白莲花人设了,现在说那个傻逼意外撞坏了脑子还来得及吗?”
很好,这个仇结下了,你给我十个蜂蜜蛋糕我都不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