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的模样,轻笑了一声。
笑你个头!
还不都是你这个混蛋害的!
听到身后传来笑声的钟晚更气了。
“我走了,我还要去发道具.......”
“砰”地一声,一只才被钟晚夸过好看的手先一步撑在门前。
男人成熟的身体从身后欺上,带着名贵熏香,伸手搂上钟晚的腰,在他洁白细腻的耳廓旁轻轻呵了口气,肌肤立刻滚烫一片,本就悦耳磁性的嗓音刻意在耳边压低,撩人至极。
“不和我叙旧吗。”
钟晚全身僵住。
“我和你.......有什么旧好叙........”
明予礼轻笑一声,那只被钟晚包扎成猪蹄的手穿过他的腰,在他眼前慢悠悠转了转,“这么恨我吗,刚见面就拿车撞我。”
他嗓音明明是懒懒散散的,很是动听,钟晚却如遭惊雷炸响在耳旁,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发抖,“你........你还记得.........”
“是啊,记得很清楚。记得当年你是怎么骗我出去,趁我不备,和你那个表哥逃走。”
“是你软禁我!”
钟晚气愤得怒吼。
明予礼“哦”了一声,笑道:“是吗,当年求我把你表哥从警察局捞出来的人,不是你吗。
钟晚沉默。
明予礼抱着他,修长优美的手在青年瘦弱的身体慢慢探索,钟晚被刺激得一下子反应过来,咬牙切齿道:“混蛋,你摸哪里!”
耳边响起低雅的轻笑声,男人悦耳危险的嗓音在继续:“说好了我把你表哥捞出来,你归我。等我把人救出来,你却逃走了。钟晚,没有这样的道理。”
“跟你这种混蛋不需要讲道理!”
钟晚咬牙切齿地朝身后的男人挥去重重一拳,没想到明予礼的力气比他还要大,一拳挥过去反而被他钳住手腕,“砰”地一声反扣在门上动弹不得。
俊朗的男人轻笑着低下头,伏在他耳旁,舌尖舔了一口他秀巧的耳垂,道:“你这样耍赖,我是不是也可以不和你讲道理,直接将你绑去我家。”
钟晚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不已。
明予礼看着他的反应,正要开口,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犹犹豫豫的声音,“明少爷,打扰了.........我可不可以进来拿东西。”
钟晚趁机猛地推开明予礼,迅速开门,冲出去。他跑得太急以至于和门口的男人撞了个正着,然而他却像身后有恶鬼追着似的,顾不得撞疼的地方,跳起来几步就逃没影了。
“钟晚,你赶着投胎啊!”
门口的男人看清是钟晚撞的自己,骂了两句,被撞到的额头火辣辣的疼,疼得他五官扭曲,回过头,看见明予礼沉着脸站在门内。
明予礼待人一向春风和睦,唇边常挂着其招牌式的微笑,很少有摆脸色的时候。眼下竟沉了脸,男人顿时吓得连疼也感觉不到了,忙回忆自己哪里做错了,得罪了这尊大神。
“明.......明少爷,我就是来拿个东西........”
男人快要哭了。
明予礼“恩”了一声,脸色却是缓和了下来,转身往影视棚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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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棚基地,姓俞的导演还在摄像机前导戏。道具的事一耽搁,今天的进度落下不少,再加上主演小生演技实在捉急,卡了一次又一次,俞导气得不行,奈何人家是带资进组,只好忍着火气一遍遍重来。
“导演,外面天都黑了,我们这场是日戏,怎么拍呀。”
“就是,要不明天再拍吧。”
俞导从摄像机前的座位跳起来,“明天什么明天,都落下多少进度了,损失的费用你负责?”
提议明天再拍的小花被这么一怼,脸色青青白白,嘴里啐骂两句,坐了回去。其余起哄的人也不敢再出来说话。
俞导朝不远处吼道:“灯光师,开大灯!用灯光来代替日光!”
几盏大灯一打,顿时照得影视棚里亮如白昼。
几个小花小生不情不愿得上戏对台词。
突然,一阵剧烈的爆破声在影视棚里响起,火花擦过黑暗,女人们的尖叫声几乎要掀破顶上的棚。
“大家不要急,可能是电路烧坏了。我找个人去看看。”
俞导极力安抚众人。
“钟晚,钟晚那!快让他去电线那里看看,赶紧去修好。还有,让人拿几根蜡烛过来先点着。”
钟晚在整理道具的时候听到导演让他去修电路,他从道具车上翻出一条板车,一卷黑色胶带,带着支手电筒去电路那里。
半路有人拍他的肩膀,回过头,明予礼拿根蜡烛站在身后,俊朗的面容在摇曳的烛火照亮下,很有几分古老油画般的美感。
钟晚正惊讶他居然还在,便听得他问道:“你去哪里。”
“去修电线,可能是电路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