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肩窝里沉沉地喘了两口。
“北在哪?”他咬柳小满的耳朵,滚烫的嘴唇摩挲着柳小满耳道外敏感的轮廓,笑着说。
柳小满胸口起伏,他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没捂也不一定还能认出来哪是北。
夏良贴着他的耳朵继续亲,另一只手又捉过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摁在自己那儿,隔着裤子上下揉了揉,问:“去我家?”
这动作很流氓,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直接过。
柳小满脑子里“轰”的一麻,羞耻牵引出兴奋,炸开一片黑里透金的小花。
一股剧烈的电流在盆骨间窜起来,他仿佛打了个下腹紧绷的尿颤,被捂着嘴一阵喘息,就这么没碰没摸,眼皮哆嗦着出来了。
半夜四点多,柳小满站在夏良家浴室的花洒下愣神。
准确来说是夏良的姥爷家。
这个认知让他很紧张,脑子被热水浇得晕乎乎的,也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厚的脸皮,真在这个时间跟夏良回家了。
——姥爷家。
浴室门被敲响的时候他差点儿想躲起来,听见夏良说“我”,才红头涨脸地去开了条门缝。
夏良也没进来,胳膊往门缝里一伸,递来一条浴巾和一条内裤。
他还想说什么,柳小满接过来赶紧把门关上了。
这会儿他不想看见夏良的脸,丢人。
结果等他擦完水要套内裤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害羞得太早了。
夏良拿给他的内裤是洗完晾干的,但一看就知道是他穿过的,布料搓起来有一种柔软的“旧”的质感。
按理说这都不算个事儿,但是真套上腿,他瞬间又不受控地想支起来。
他那儿被裹在夏良的内裤里。
这是种心理上的微妙刺激。
而且……
夏良也没给他拿睡衣啊,就这么出去?多难为情啊!
最后想想反正已经够难为情了,主要还是生怕姥爷起夜跟他撞个正着,那互相都得吓个半死。他还是只能这样披着浴巾小跑出来。
夏良房间里又开空调又开窗,他已经身上的衣服换掉了,只穿了条松垮舒服的沙滩裤,坐在小沙发上抽烟看手机。
看见柳小满跟偷地雷似的裹着浴巾跑进来,他笑得不行,朝柳小满勾勾手:“过来。”
柳小满不是特别情愿地过去,被夏良拉着跨开腿往他大腿上坐,轻声问:“你怎么没给我衣服?”
“我屋里没事儿,可以正常说话。”夏良把他的浴巾也给扒开,跟给桃子扒皮一样,在柳小满的腰背上带着力气揉搓,又把人搂在身前,埋脸在他胸口亲亲咬咬,“穿了还得脱,要什么衣服。”
“痒。”柳小满红着脸想缩,被夏良热腾腾的硌着,也不好意思再动。
“本来内裤都没准备给你,怕你缩在浴室没脸出来。”他弹了弹柳小满身上的内裤裤腰,伸手进去。
柳小满脚趾头一蜷,弯腰把发烫的脸颊埋在夏良肩上。
“你也太想我了。”夏良扭脸就能亲他的脖子,在他耳朵笑着哑声说,“穿我的内裤这么兴奋?”
柳小满脑子晕乎乎,没法反驳,他学着夏良亲他的脖子和肩膀,在他脖颈与耳后的疤痕上又吮又舔,小声嘟囔:“你好咸。”
“能不咸么,外面儿滚一天。”夏良就以这个姿势把柳小满托着抱到床边,笼着他从耳朵沿着脖子,一直亲到他肩头的残端。柳小满被弄得直抖,夏良又吻他的眼皮和太阳xue,把他的手拉下去:“弄出来,我去洗澡。”
不知道是酒Jing,是刺激,还是分开后再和好产生出的心理作用,或者几者共存,柳小满对夏良的感情在这晚膨胀到了极点。
这是夏良。
只需要想这几个字,他就有说不来的渴望想释放。
夏良洗澡的时候他躺在床上阖着眼皮打架,觉得很困了。
等夏良再回来,关灯上床,他又立马挨过去,抱着夏良,亲亲夏良,在夏良身上摸来摸去,怎么都觉得不够。
肌肤相贴的感觉太好了,跟喜欢的人放纵亲热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他们已经换着花样弄了两三次,柳小满被夏良抱着亲了一会儿,又用两条腿夹着夏良的大腿摸过来,夏良看他困得眼睛直眯缝的模样都忍不住要笑,抓着柳小满的手摁在枕头上。
“你今天,怎么跟磕了药一样?”他欠身起来看着柳小满,用鼻子在他脸上亲热地蹭蹭,“这么浪。”
柳小满被说得脸红,同时又觉得很刺激,转着脸要亲夏良的嘴,木着脑子喊了声“良哥”,在他胸口脖颈磨蹭,用分享秘密的口吻哼哼着说:“我开了闸了。”
这话不能琢磨,越想越让人心里发痒。
夏良掀开被子坐起来,攥着柳小满细瘦的脚踝往下一拽:“还想让你先睡一觉,那就彻底开了吧。”
柳小满歪着脑袋看他,他现在处于满足到没有羞耻心的状态,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