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抵触了。
楚太子也奇怪,国师这是要干嘛?好好的怎么又算上了?毕竟这是极为消耗心神的事,这不是便宜了这燕贵妃?
国师却没看他,而是大着胆子一直视线落在谢宴身上,也只有这时候他才能正大光明瞧着他,就是这张脸,一如记忆里的那般,当时误打误撞闯进来,却像是一道光,在他就要踏入深渊时,一把把他拉了出来。
国师在谢宴看过来时,又朝他笑了笑,“娘娘难道不想知道自己之后的运势?或者,不想知道自己所想,何时能成真?”
谢宴眯眼,这家伙真的有这么厉害?
阮晟看两人又对上了,心口闷闷的,可他不敢拿谢宴来赌,这国师,当真有几分本事,他最后沉yin片许,看向谢宴,“爱妃想算一算吗?他的能力……还算不错。”
谢宴听了出来,那就是这国师不是半罐子,是真的有点本事。
谢宴想想,不算白不算,于是,点了头。
在谢宴点头的瞬间,所有人都没注意到国师一直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带着一股子轻松。
宴会结束,百官虽然想见识这楚国国师的本事,可皇上让他们走,他们也只能走。
阮晟为首,谢宴次之,后头跟着国师,楚太子和二公主留在宫门口静候国师出宫。
等三人进了御书房,许公公怕国师对皇上不利,也紧随其后。
国师到了御书房,倒是淡然处之,“皇上,算吉凶需要消耗吾这一脉心神,因为有可能会有旁的杂物影响到结果,是以,只能单独面对面来算。”
阮晟看他一眼,“之前送来的卦文,关于朕的,并非如此。”
国师道:“子嗣与气运不同,子嗣是天定的,气运……却是后天能改变的,自然是需要观其容、察其气,才能更为Jing准。”
阮晟没说话,他不想让两人单独待在一处。
国师继续道:“当然,若是皇上不放心,可以寻一处大殿,设置屏风,可以看到吾与娘娘的影子,再不放心,吾与娘娘隔着一段距离也可。”
阮晟深深看他一眼,“朕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说罢,看向许公公,“去寻个大殿,弄个屏风,透一点的。”最后一句还专门加重语气强调一番。
国师:“……”说好的不小气呢?
谢宴差点没忍住乐了。
不过他也挺好奇的,以后指不定想见到也没这个机会,再说,这国师要是真的想杀他,那日在宫里就动手了,何必这么麻烦呢。
等许公公准备妥当,既然又移了位置去了大殿。
到了那里,谢宴果然看到都摆设妥当,很透……近乎能看清楚小动作一般形同无物的屏风就挡在大殿正中间,不远处摆着两个蒲团,隔了老远,大概能站三四个人的距离。
谢宴也默了。
谢宴觉得,要不是怕离得远看不清楚面容影响了算的结果,阮帝恨不得能把他和这国师一个殿前一个殿后的摆着。
谢宴却愣是觉得阮帝有点乐,忍不住多看一眼,似笑非笑的,看得阮帝摸了摸鼻子,淡定自若低咳一声,“爱妃等什么呢?还不快些过去,早些算完,可以吃夜宵了。朕那殿里早就准备了你爱吃的。”
谢宴果然眼睛一亮,也不计较这些了,撩起衣袍就先在一个蒲团上盘腿坐了下来。
国师瞥见两人之间的小动作,以及那熟稔甚至的亲昵,心头像是被挠了一下,血糊哗啦的,让他很不舒服。
国师让许公公和阮晟在屏风后,他则是绕过屏风,朝不远处的谢宴走去,在他对面的蒲团上坐下来。
而另一边,许公公赶紧搬了椅子让阮晟坐下。
许公公站在一旁就看到皇上直勾勾盯着两人,生怕两人有接触或者怎么着了,那模样……让许公公没忍住捂着嘴无声笑,皇上这是醋了呢。
不过这国师倒是奇怪,听说楚国那边,皇孙贵胄拿了金银玉器想让他算一算他都不肯,却反倒是白白给娘娘算?
谢宴坐在那里一直瞧着,除了这国师是楚国来的,不得不承认他这张脸长得可真好,不过再好也比不上他自己,自然要是脸上要是没这道刀痕,估摸着也就比阮帝略逊色一丢丢吧。
谢宴想到这,偷瞄一眼不远处的阮晟,后者就坐在那里,瞧着挺闲适,可视线眨也不眨看过来。
谢宴没忍住眼底带了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闭眼自己就丢了呢。
可莫名心情极好,那笑意遮都遮不住。
他对面的国师眉眼却是凝重下来,他并不知道救他的人就是谢宴,他当时醒来时燕皇子已经在去阮国的路上了,后来也只是听了一下,就没再关注,可没想到……
来的路上他听殿下的意思燕皇子当时并不愿意去和亲,还是被用姨娘威胁逼迫去的,他想着对方应该是不愿意,与阮帝也是逢场作戏。
可如今看来……似乎跟猜测不太一样。
莫非,他是动了真心?
谢宴就看着国师从怀里拿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