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了。”当然,林趯也不单纯只是想替林遥道歉,林趯低头咬了咬唇,还是决定问他,“你说林遥开学那天我们见过?”
“嗯。”备胎学长心情不佳,被林遥那样当面说也就算了,被林趯这样真真切切不记得回头还要一再问的最是让人难受,也更伤人自尊。
什么啊。备胎学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林趯,这林家兄妹,一个装恶,一个扮柔,不都还是瞧不起自己。
“当时是个什么情景你能跟我说说吗?”林趯迫不及待上前一步,睁圆了眼睛问他,“是我和我们家司机一起送林遥开学的?你能具体和我说说吗?”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更来气,备胎学长永远记得,就连林家的司机都和自己甩脸色,那司机对着林家兄妹就点头哈腰,一看自己就怒目而视,十分瞧不上自己。
“不记得了。那么久我怎么会记得。”
林趯被推了一把,不远处乖乖坐着的林遥立马上前扶住林趯,转头怒骂道,“你干什么?!好好的干什么推人?!你以后最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其实林趯没被推的太狠,只是他靠的太近惹的对方不适,对方只是一抬手想和他保持距离,哪里知道林趯的身子就这么弱,自己轻轻一抬手林趯便连退两步站不稳。
眼看着林家兄妹走远,备胎学长冷笑一声,“什么啊,心机这么深还来和我装什么好人?没一个好东西。”
他以为林趯是故意的,他们都瞧不上自己,只不过林趯用了更迂回的方式,让林遥说出那样决绝的话。
自尊被碾压,心情跌落至谷底,就连听见电话声都觉得刺耳。
“喂?”口气再没酸腐的客套。
“是我。怎么样,要不要帮我一把?”
是刚刚喝酒时打过招呼的,华凌证券的总监。
“好。”答应的毫不犹豫,“让林家掉点面子也好,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了不起到几时!”
挂了电话,华凌证券的总监向对面人举起了杯,“宁总,我都安排好了。”
宁宴微笑着举杯回礼,低头喝酒时听对面人问,“是有收购林氏建筑的打算吗?”
宁宴笑而不语,等酒喝完才开口,“一开始本没有这个打算,林氏建筑太封闭了让外人伸不进去手,多亏了他,多亏他让我找到林氏建筑的缺口,既然有机会倒也想试一试。而且……”
而且也很乐意看情景再现,看爱人互相折磨,就像爸爸和二妈,从爱情到仇恨,从互相扶持到彼此唾弃。这是他们母子的人生乐趣,他妈从爸爸和二妈的彼此折磨里得到了欣慰,宁宴也需要看这样一场戏来自己被禁锢的人生一点安慰。
林遥被气到,拉着林趯闷头在前面走着。
“遥遥?遥遥?”林趯喊她也不应,最后没了办法,林趯干脆蹲在了地上,“我走不动了。”
定型的钢板虽然不久前拆除了,可林趯的双腿总容易无力,那场车祸终究是伤了他的元气。
林遥回头看着蹲在地上一脸无力的林趯,刚刚在气头上,一时没顾及到林趯的身体,只顾自己埋头走,林趯的身体哪里吃的消,何况这两天他受苦这么多,刚刚才见了宁非,也不知道宁非怎么为难的他,结果现在又因为自己受了不相干人的气。
可他们已经出来很久了,时间太晚了,林遥怕回去晚了不好交待,所以她只是原地站着,容林趯蹲会儿喘口气。
气定,林遥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于是提议道,“那我们赶紧回去吧,出来久了姑姑又得担心。”
林趯却拉住她,嘴张了张,没说出个一字半句的。他有想问林遥的话,林趯知道等回家了,被父母看着,他没机会问林遥了。
虽然林趯没说,可林遥大致猜到林趯是有话要问自己了。他没完全想起过去,林遥不清楚他和宁非见面都说了些什么,可林趯心里一定迷惑,迷惑他们的曾经。
“要不,我们坐下来把手机设置好了再回去吧。”林趯抬眼小心看着林遥,又飞快低下头去,他这样的神情刺痛了林遥,他本可不必这样的。
“好。”
林遥答应了,即便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告诉林趯他和宁非的过去,可此刻她想陪着林趯在外面呆着,回家的话,林趯会喘不过气来吧,因为对父母抱歉,所以时刻赔小心。
两人找了个长椅坐下来了,林趯还在犹豫如何向林遥开**待他和宁非见面发生了什么,林遥心里也在摇摆,她找到事情来给自己分心,帮林趯的手机卡剪卡装上新手机,这可是个细致活,尤其大晚上的在外面,手一抖,卡掉地上就找不回来了,因此需要全神贯注。
林遥认真装卡,林趯不便打扰,只在一旁无聊的左脚踩右脚,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天,看斑驳星光。
“天好暗啊,感觉星星都不亮了。”林趯感慨着。
“嗯,可能是这几年空气变差了吧。”
“这样啊,难怪了,我总觉得以前到了晚上,天上的星星亮又密,尤其是夏天,到了晚上抱着西瓜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