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omega。
桓修白转头发现他的视线,忽得笑了,问他:“怎么了?你老婆帅得让你转不开眼?”
“你出了好多冷汗。”
“我……”在席莫回目光逼问下,桓修白难得说了实话,“疼……但是过一夜适应了就好。”
席莫回拽着他脖子上的毛巾,把他拉下来,气息温热扑在脸颊,半命令道:“标记我。”
桓修白捧着他的脑袋,从一开始柔情蜜意的吻,到两人都克制不住地深入和狂舐,桓修白翻身上床,抛掉理智,和他亲到气喘吁吁才肯分开。
席莫回还是担心,问他:“好点了吗?”
“好多了。”桓修白倒在他胸口,心满意足地呼吸着新鲜天然A性素。
呼吸都会撕裂的痛楚,脑袋轰鸣,甚至灵魂不稳,恶心到想吐,怎么会说好就好?席莫回把他抱稳了,捂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他,让他在牙齿打战中好受一些。
等omega入睡后,席莫回悄悄抬起了手腕,仔细端详起那里浮现出的一条细细丝线。
他许的愿望是幸福生活,桓修白给了他永生。
任性……他无声笑了,也只有这个人,会永远无条件无底线包容他的任性。
“……别……丢下我……”桓修白在梦中不安地喃喃。
席莫回的手掌放在他额头上,命运共体的效力让他进入桓修白思想如进家门,他从闪过的梦境中捕捉到一点只言片语——
弃养……发情期……丢下……莫回……
席莫回无法穿越时间,改变发生在桓修白既定事实,因为那样会造成时间线大变动,极有造成他们不再相遇。
但席莫回可以改变记忆的体验。
不安的根源,总是要解决。席莫回放任自己沉浸入桓修白的脑海,在毫无阻拦的意识海中找到了那缕扭结成漆黑一团的时间,踏了进去。
当时,桓修白内心世界在下瓢泼暴雨。
席莫回倾斜雨伞,远处是铅灰色的天,空气中弥漫着的味道很熟悉,他一闻就知道,是自己的信息素。
市孤儿院破败的金色招牌就在面前。席莫回收了伞,静静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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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婚后美x幼年桓嘿嘿嘿嘿嘿
美美去之前,自信满满:我要以一个冷静理智的态度抚平他内心的创伤
美美去之后:啊啊啊为什么这么小也要用直球砸我,不要再追我了,给你,都给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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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1)
为了节省政府用地, 市孤儿院被安置在了火葬场旁。严格来说, 离整天冒烟的高炉烟囱还有一片公墓的距离。
席莫回隐身进了孤儿院, 空荡荡的灰墙里,有两个身材臃肿的女人在说话。
“是哪块烧起来了吗?大雨天还有人来烧纸钱?”
“哪是烧纸钱, 是火葬场烧人吧。”
第三个护工绷着脸加入话题, “不是, 是那个死孩子又发情了。”
脸最长的那个说:“都十五了, 也该发情了。但怎么是这个味儿?怪晦气的, 闻着跟火葬场那边开炉子一样。”
其他两个嘎嘎大笑起来, 毫无顾忌。
“院长让我们把他关储藏室了,省得有人碰他一下,被他发疯揍个半死还得倒贴医药费。就因为上个月他发情揍了人, 这个月都没给他晚饭吃。”
“饿着好, 不饿不长记性。”护工不掩嫌弃, ”我活四十年没见过这样的小孩,又没残疾弱智, 领出去一年了还能被丢回来, 可见平时德行有多差。”
这些话语会在记忆中大声投放出来, 足以说明带给幼年桓修白的印象有多深刻。
不过, 成年后的他早就把这段过往胡乱搪塞在犄角里,假装忘记了。
院墙灰败,绿色和白色的漆把墙上下分为泾渭分明的两段, 雨水浸泡下, 墙皮密密麻麻地卷起来, 泡胀过度后碎在了角落。
席莫回越往深处走,越觉得心惊。这和他印象中明亮温馨的福利院天差地别,更像是个简陋的收容所。
他看到了很多僵硬的面孔,五六岁的,七八岁的,都死死盯着他。明明是人间,却比火葬场的地狱还死气沉沉。留在这里的几乎都是有重大残疾的孩子们,无人领养,躯体的畸形触目惊心。
桓修白是唯一一个健康孩子。
席莫回在没有人烟的后院找到了护工所说的储藏室,它更像个狭小紧窄的烧火房,没有窗户,房顶是旧式的瓦片,门也歪歪扭扭,一切看起来都很“凑合”。
他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