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莫要搞些歪门邪道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我可告诉你们,我这人,素来不要脸,玩儿Yin的更是习以为常,你们各家各户,都有未出阁的闺女少爷,你们可别让本少爷惦记着他们,本少爷别的不会,叫人失足落水、练功出岔子、走火入魔、心智突变什么的,还是不在话下,你们且掂量一掂量。’”
“……”
墨沧澜的眼前已经浮现出了月见微叉着腰站在桌子上指点江山威逼利诱的画面,他禁不住道:“这家伙,非要把自己的名声搞臭才行么?”
月见微不让他插手,墨沧澜却没想到他竟会用这种杀人一万自损八千的法子来搞事情。
到底是有些心疼。
大总管道:“不过,这法子也够用,听说帝后如此闹腾了一场之后,外面的流言蜚语,就少多了。”
“不该如此有效。”墨沧澜喃喃道:“他又干了什么?”
大总管低眉顺眼地说道:“听说,寒元老家昨日丢了三只看家护院用的高品妖兽,寒家小姐的闺房外面,多了一排梅花形状的血印子,像是某种妖兽的爪子印,但这一切,都无人察觉。”
墨沧澜抽了抽嘴角,回忆着月见微那梅花形状的爪子rou垫,觉得此人颇为胆大包天。
“还有,元侍郎的夫人昨儿晚上不知被谁引到了东边的一座院落里面,竟是将正在狎ji的元侍郎抓了个正着,今儿一早上,元侍郎出门的时候,脸上还顶着个红巴掌。”
“还有还有,萧家的一个被关在家中的闺女,昨儿晚上也偷偷溜了出来,和情郎私奔了,现在萧家还在寻那闺女呢。”
“……”
一夜之间,神都鸡飞狗跳,各家都对月见微恨得咬牙切齿,聚在一起说定是他干的,还要找上隐圣帝君为他们做主,甚至还有老臣哭得涕泗横流,像是死了爹似的,对月见微恨得咬牙切齿。
月见微舔着从外面带回来的妖果串子,悠哉悠哉地走入殿内,便看到密密麻麻跪了一地的人。
他吓了一跳,道:“何必行此大礼?平身平身,不必如此客气。”
跪在最前面的寒风扬一听,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他想站起来,却又被旁边的蔺云扯了一把,赶紧又重新跪好——不错,若是站起来,不就顺着月见微的话,真成了免礼平身了吗?可这继续跪着,也觉得有些别扭,像是在给月见微跪拜似的。
墨沧澜轻咳一声,道:“微微,怎么这个时候就回来了,不是要出去逛街吗?”
月见微炫耀似的朝着墨沧澜展示了自己的储物戒,道:“逛完了,想买的都在里面了,有钱真好。”
说着,月见微走到楼梯上,一屁股在墨沧澜身边坐下,看着这些人,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须得我避讳吗?”
墨沧澜道:“倒也不必。只是诸位臣子,都来与孤告状,说你行事顽劣,欺负了他们,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下面众人心里面皆是一咯噔,他们方才用的词,可并非行事顽劣这般轻巧。
月见微看了看下面,睁着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颇为无辜地说道:“我这般纯良柔弱,怎会欺负他们?谁趁我不在,造我的谣?”
月见微走下台去,蹲在寒风扬身前,道:“是你造我的谣,说我坏话吗?”
寒风扬昨日中了月见微的毒,拉了一整晚的肚子,来之前府上的药师才刚刚炼制丹药,给他勉强解毒,此事月见微一靠近他,便让寒风扬有种肚子重新痛起来的错觉。
寒风扬强忍住愤怒,道:“你这个心肠歹毒的贱人,莫要以为如此威胁我们,我们就认可你的身份了。”
月见微挑了挑眉,弯了弯唇角道:“寒元老,您说话可是要讲道理讲证据的,你说我心肠歹毒,不妨说说看我都做了些什么,我威胁你?我不过是个才没多大年纪的麒麟崽子,你已经是活了大几百岁的寒家家主了,我能欺负的了你么?”‘
寒风扬抬眸,瞪着月见微道:“你少说这些废话,就是你做的!”
月见微道:“证据呢?”
寒风扬说:“被你销毁了。”
月见微“哈”地笑了一声,道:“沧澜哥哥,此人没有证据,便要将事情赖在我身上,这如何说?”
墨沧澜看了看两人,轻笑一声道:“此事该有误会,昨日晚上,微微始终与孤睡在一起,不曾离开,你们说是他做的,难不成是在怀疑,孤故意包庇他?”
“……”
这话又该如何接下去?
他们总不可能点头说是墨沧澜故意包庇罪犯,与他们过不去吧?
下面顿时一片默然。
墨沧澜敛起笑容,满脸肃色,冷声说道:“想必焚灵天河灵脉之灵被盗、守护者死亡惨重之事,你们都已悉知,如今却仍是如此不知所谓,每日只想着往孤身边安插侍妾,也不知是出于何等目的,你们是否觉得,孤一旦亲自出征,便必然不能活着回来,所以才想着早日为后来人做打算?”
“……”
听着坐在尊位上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