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来想怀孕也难。”
“奴婢不要孩子。”张惠喜欢孩子,而她更担心孩子长得跟爹娘一样,又黑又矮,不说将来娶亲,出去做事都没人要。只能给人当奴隶。
贺清溪以前叫张魁领张惠去医馆瞧瞧,郎中啥也没看出来,夫妻俩觉得贺清溪养这一大家子挺难的,就没再去看大夫。
现今贺清溪不差钱,他和张惠生三五个贺清溪也养得起,夫妻俩依然没改变主意,只因不希望看到孩子跟他俩一样,上街都招人鄙视。
两人的心思贺清溪多少知道一点,见张惠态度坚决也没再劝,“那你去蒸炊饼,张魁,咱们去做菜。对了,昨日剩了不少炊饼吧?”
“有十几个。”张惠道。
贺清溪:“那你回头把剩的炊饼全泡了,再烫点面,咱们下午做面丸子和糖糕。”说完就领着小羊去店里。
张魁烧火,小羊坐在张魁身边自己跟自己玩儿。
贺清溪见他这么乖,都不敢相信手上的几个牙印出自他口。也许正是孩子乖,轻易不发火也不闹人,生气的时候才会那么愤怒。
“羊儿,困不困?”贺清溪一边切五花rou一边问。
“不困!”小羊摇摇头,放过自己的手指抬起头,“爹爹,我可以不可以吃葡萄干啊?”
贺清溪乐了,“瞧你这话问的。想吃就去拿啊。”
“哥哥不准我吃。哥哥说,一天只可以吃这么多。”伸出小手比划给贺清溪看,小羊又问,“爹爹,吃多了牙齿真会被虫吃掉吗?”
贺清溪:“只吃葡萄干不会。如果你下午还吃糖糕,那一定会。”
“我不吃啦。”小羊绞着手指,“我想吃糖糕,还想吃炊饼和酸酸的土豆丝。”
贺清溪笑道:“那爹爹给你做。”
红烧rou做好盛陶罐里放小火炉上,贺清溪让张魁做羊rou汤,他去接小猫放学。
私塾大门打开,小猫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个像他一样大,比他胖许多,身体圆滚滚,高鼻深目的小男孩。
“小猫,这是你好朋友?”
小猫陡然停下,抬起头,又惊又喜,“爹爹?!怎么是你来接我?”不待贺清溪开口,转身拉一下身后的小孩,“这是我爹爹,小饭馆的贺掌柜,你可以喊我爹爹掌柜的。爹爹,这是我好朋友,慕容大牛。大牛想去咱家,可以让大牛去吗?”
慕容大牛?不愧是他家猫儿的朋友,ru名都这么不像人名。
“可以是可以,只是他爹娘知道吗?”贺清溪问。
小猫点头,“知道的。大牛的爹爹不在长安,去南方进货去啦。大牛的娘知道爹爹,大牛和我说,她娘说大牛去谁家她都不放心,就去咱家她放心。”
ru名大牛的孩子使劲点一下头,“是的,是的,贺掌柜。”
贺清溪伸出手,“那咱们走吧。”
“哪里走!?”
小猫和大牛慌忙攥紧贺清溪的手。
贺清溪循声看去,是一个四十来岁,满脸横rou的男子,“你是在和我说话?”
“不是你还能有谁。”男子快速抽中手中宝剑,直指贺清溪,“今日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见多识广的长安百姓睁大眼睛,看清楚他手中的剑是真的,就转向贺清溪,眼中尽是好奇,包括他身边的俩孩子。
贺清溪莫名想笑,“让我后悔?”
“看招!”男子扬起宝剑向贺清溪劈来。
贺清溪抱起小孩转身塞给站在私塾门口,等着孩子走完好关门的门房。
男子扑了个空,“别跑!”
“我没跑。”贺清溪说话间移到人少的地方。
门房把两小孩塞到身后,就大声问,“贺掌柜,要不要我报官?”
“不用。”贺清溪说话间调动灵气,男人追到跟前,贺清溪往后一仰,躲开试图削掉他脑袋的利刃,手指往天空弹了一下。
“掌柜的有危险?”
胡娘子脚下一顿,“谁?”
“我看到东南角有灵气波动。”小白使个隐身术,拽着胡娘子飘向上空,“你看那边还有金光。据我所知,东市身上金光多的都往上浮的只有掌柜的。”抬头看一眼太阳,正好午时,“掌柜的一定是去接小猫的时候,撞上了那个把人变成羊的混账。”话音落下,小白双脚落地,“掌柜的,我来也!”
贺清溪的主业是修炼,副业是经营小饭馆和养孩子,暂时没有扩大业务的打算,就不能让人知道他也会用灵气。贺清溪正想找把宝剑,明面上用剑制服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混账,就听到小白的声音。
“来得正好。”贺清溪后退两步,“用我上次教你的那招。”
小白点头道,“好的。”
砰!
贺清溪前方一丈远的地方出现一个深坑。
众人惊得合不拢嘴,皆难以置信。贺清溪只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疼,脑袋还发晕,“胡娘子,扶我回去!”
小白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