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布料移到卧室,随后叫她把粮食搬出来。
小白疑惑不解,“搬出来干什么?”
“她要搬的。”胡娘子也不明白,便指着张惠,叫小白找她。
张惠:“我看看里面有没有老鼠洞。倘若有就找和块泥把老鼠洞堵上。”
“老鼠洞?她在这里,老鼠还敢来?”胡娘子看向小白。
小白:“我又不会捉老鼠。”
“蛇吃老鼠。”贺清溪走过来解释道。
“啥?你——”小白抬手指着胡娘子,怒道,“我打死你个狐狸Jing!”
贺清溪抓住她的胳膊,“她说的是实话。田间的老鼠都怕蛇。”
“那她也不该当着我的面说。”小白不依,掰开贺清溪的手,就朝胡娘子身上招呼。
胡娘子以前不怕她,自打知道小白把那个在她渡劫时,试图偷袭她的老道轰成rou沫,就不敢跟她硬碰硬。
贺家又只有这么大一点,躲无可躲,胡娘子又不敢找贺清溪,便闪到张惠身后。
小白收回灵力,“你给我出来!”指着她叫嚣。
“别吵!”
软糯的童音传来,小白收手,意识到呵斥她的是大白,瞪眼问,“你跟谁一头的?”
“我跟小清溪。”大白跳到杏树上,“小清溪,猫儿快放学了。”
贺清溪看一下太阳,是快了,还有一刻,“大白,你和小白去接小猫。”
“我不去!”小白哼一声,就去搬粮食。
贺清溪揉揉额角,“胡娘子的意思老鼠怕蛇,哪怕你不吃老鼠,有你在老鼠也不敢露头。”
“我不是三岁小儿,你休想骗我。”小白放下粮食就回屋,都不带看他一眼的。
贺清溪见状顿时知道小白真生气了。
“你要是能找到一只老鼠,以后家里的钱就交你保管。”贺清溪道,“找不到就去接小猫。”
贺清溪体内灵力不多,胡娘子内伤太重,存不住灵气,俩人还做不到无声无息的把老鼠清理干净。可是张惠既然那样讲,说明贺家以前有老鼠。贺清溪表情很是笃定,小白不敢赌了,“我才不跟你赌。这里是你家,你又那么厉害,我在前面找老鼠,你在后面悄悄把老鼠移走了我也不知道。”
“我这么厉害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贺清溪笑着问。
小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这句是这样用的?”胡娘子忍不住怀疑。
小白白了她一眼,“没跟你说话。你要是闲着没事干,就跟张魁一起去接小猫。”
“城里不安全。”贺清溪道。
小白的嘴巴动了动,过了好一会儿,嘟囔一句,“好吧。”飘到大白身边,捞起大白就往东南方向飞。
张惠看看和白云融为一体的小白和大白,收回视线便问,“没有老鼠就不搬了?主人。”
“搬出来打扫一下。”贺清溪道,“有些日子没清理,没有老鼠也有老鼠屎。”
张惠想到从腊月半到现在都一个半月了,而小白才来几日,“是的。”随即就喊张魁来帮忙。
一缸米有好几石,他俩哪能抬得动。贺清溪便让胡娘子用移山倒海之法搬运。
胡娘子内伤未愈,打不过一身蛮力的小白,一缸米还难不倒她。胡娘子移一缸歇息片刻再移一缸,一炷香的功夫就把盛满粮食的大缸全移出去。
张魁和张惠把屋里打扫干净,老鼠洞全堵上,小白抱着小猫和大白回来了。
贺清溪命她把粮食搬进去,就让她和胡娘子去整理东卧室里的布料。
小猫和小羊跟过去,粮食房这边有张魁和张惠,贺清溪见离天黑还早,就去他房里整理药材。
今日收到的礼物全部收拾好,太阳也落山了。
一大家子随便吃点,洗漱一番就各回各屋。
翌日,小白和大白把小猫送至学校,回来的路上便发现今日和往常很不一样。两个姓白的相视一眼,直奔北边皇宫的方向而去。
巳时左右,贺清溪正打算去找他们,大白和小白回来了。
“又去哪儿玩了?”贺清溪问。
小白指一下大白空空荡荡的脖子,“我俩连钱都没带,能去哪儿玩呀。”
“那你们干什么去了?”贺清溪换个问法。
小白得意地笑了,“想知道?再给我十文。”
“你其实是个财迷吧。”贺清溪忍不住说。
小白下意识问:“财迷是啥?”
“笨蛋。”
软糯的童音响起,这次小白不想都知道是谁,“大白,过来,我不打你。”
大白跳到小羊怀里,“羊儿,我们去下棋。”
小羊抱着大白往石桌走去。
“大白!”小白大声叫。
贺清溪又觉得头疼,“财迷就是很喜欢钱都迷上了,就像喜欢一个人,被迷的神魂颠倒的意思。”
“我猜到啦。”大白骂她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