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你。
“下次不会了。”贺清溪笑道,“东西在桌上。”指给他看。
小羊爬到板凳上,拆开布包就看到花花亮亮的荷包,“爹爹,我的?”
“你们一人一个。”话音落下大白跳进来。贺清溪道,“大白的挂它脖子上。”
大白落到灶台上,“小清溪,胡娘子说东南方有灵气波动,是不是你和小白搞出来的?”
“是我们,抓住一个把小孩变成猴的混账。”
随后进来的胡娘子不由得停下来,“是人还是妖?”
“一个五十来岁的老道。”贺清溪道。
胡娘子:“老道?鹰钩鼻?在哪儿?快告诉我!”
“变成一堆rou酱啦。”店里多出一大一小,正是小白和小猫。小白放下小猫,指着切成块备用的猪rou,“比这个块还小。是我做的,胡娘子,怎么谢我?”
胡娘子瞥她一眼,眼中尽是不屑,“你?”连灵气都不会用,当她是三岁小儿,“掌柜的还差不多。”
“是她。正是连自身灵气都用不好,才把那人的身体轰成rou酱。对了,小白,那东西呢?”贺清溪问。
小白摊开左手,“在这儿。我以为会脏的没法看,没想到一尘不染。压在那堆rou下面竟连一滴血都没沾。掌柜的——”
“无知小儿!”胡娘子伸手夺走。手哆嗦了一下,纯灰色荷包掉在地上。胡娘子握着右手,看向贺清溪的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小白乐了,捡起来在胡娘子面前晃晃,“要不要?”
胡娘子下意识看贺清溪。
“这个是小白的战利品,别说她嫌弃,丢夜壶里也跟你没关系。”贺清溪冷声道。
胡娘子张张嘴,“你可知这是何物?”
“掌柜的不知就不会叫我回去拿了再接小猫。”小白说着就想打开,然而,荷包口就像缝死了一样,“掌柜的,咋回事?”
贺清溪:“上面有禁制。先放你屋里,下午我帮你打开。”
“你会?”胡娘子看向贺清溪。
小白接道,“我家掌柜的除了不会生孩子,就没他不会的。”抬手用法术扔北边卧房里。
“爹爹帮严罔找到他儿子啦?”小猫好奇地问。
贺清溪点头。
“不光帮他找到,还帮了许多人。”小白朝他勾勾手,“过来,我跟你讲。”忽然想起一件事,“掌柜的,以后都由我送小猫吧。那个把太学生变成羊的人还没找到。”
贺清溪:“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事。”见张魁和张惠面露疑惑,“想知道什么问小白。”
“我从头说吧。”小白直接从严罔来找贺清溪说起。
待小白说得口干舌燥,几人一狐一虎也听得目瞪口呆。
贺清溪看到这一幕也没喊张魁盛rou。他把红烧rou和早已煮好的羊rou汤盛出来,又把两罐rou放炉子上才喊,“张魁刷锅。对了,炊饼做好了吧?”
“在后院灶房里。”张惠开口道。
贺清溪见素菜都已收拾好,坐下歇会儿,待张魁和张惠把灶台收拾干净就让小白开门。
小白指着胡娘子,“你去!”
胡娘子被无视好几天,哪怕她很厌恶小白同她说话时颐指气使的,也不想再被忽视。瞪一眼小白,胡娘子就去拆门。
柜台那边的门刚打开,冯掌柜、陈掌柜、钱掌柜和蔡掌柜就跑进来,小白端着碗就喊,“小猫,小羊,我们去后院。”
张惠端着汤跟上去,交代小白照看俩孩子和虎崽子,就回前面店里招揽客人。然而,客人今日没空理他,都围着贺清溪问,严罔的独子是怎么找到的,那个被变成羊的太学生又是怎么一回事。
东市店多客多,好事坏事都能传千里,对于他们这么快就知道了,贺清溪毫不意外,“我跟着小白跑这么一圈,又把rou炖好,这会儿是又累又渴,让张魁说吧,小白刚告诉他和张惠。”
“张魁你说。”贺清溪的脸色明显没有昨日好,冯掌柜坐下就冲张惠招手,“倒水!”
张魁笑着问,“诸位不是来吃饭的?”
蔡掌柜想说什么,话到嘴边一想边吃边听岂不更好,“一碗羊rou汤一碗红烧rou,不要炒菜。”
“我也一样。”冯掌柜道。
陈掌柜:“给我碗汤和炊饼。”
“我和陈掌柜一样。”大事当前,钱掌柜也忘了他很讨厌冯陈二人,“张魁,让张惠和胡娘子盛,你,你坐下跟我好好讲讲。”
张魁无语又好笑,最终还是坐下从严罔来找贺清溪说起。
小白说的时候听众张魁等人不是外人,所以她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张魁面对的是客人,边想边说的同时还夹杂一点贺清溪和小白的心理活动。
贺清溪听到他说自己看到羊冲他招手时吓一跳,蔡掌柜等人也跟着吓一跳,都想夸张魁,太会编了。
只是贺清溪想到按他以前的性子的确会被吓到,便装没听见,叫张惠给他盛碗羊rou汤,他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