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我说话没有!”
气急败坏,混账玩意四字脱口而出,完全不过脑。
骂完,云诩一愣,“师尊,我……我……不是故意的……就……”狠狠一咬牙,“你活该!”
风长安拍开云诩的手,扬起头,他知道自己和云诩的身高差,踮起脚尖一点,拽下他衣领,吻住。云诩哪里受得了他的主动,怒火噌一下就灭了,血ye沸腾,迷的七荤八素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浅尝辄止,风长安推开他,神色冰冷:“在听啊,那又怎么样?你有本事杀了我啊,我就是想死。”
云诩刚刚灭了的怒火又噌一下冒上来,他左手掐住风长安脖子,Yin冷道:“你信不信我真的动手,你以为我会舍不得?!”
风长安:“杀。”
云诩怒目圆睁,他猛地收紧了左手:“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
掐着他的力量陡然变大,风长安面不改色,道:“杀。”
“如你所愿!”云诩气得浑身颤抖,褪去掩饰的眼眸猩红,他加大力度,下一秒,狠狠甩开手,“你到底怎么才肯信我?!”
风长安冷笑一声,他道:“心口捅一剑,我就信你。”
云诩平静的跟个恶鬼似的,Yin森森的站在风长安面前,盯着他那双死水般的眼睛:“不是我害的,也要我来承担?”
风长安:“你眼睛看得见。”言下之意,我很仁慈了,没有再要眼睛。
刻薄冰冷的让人心悸,云诩移开目光,仰头忍住眼眶里打转的温热,装作轻松道:“好啊,不就捅一剑吗?无所谓。”
“什么时候开始?”风长安问。
“现在。”手中幻化出一把灵力凝结起的利剑,云诩没有丝毫犹豫的往自己心口捅。
往心口捅刀,哈,以前觉得多难,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利剑刺穿衣服,长驱直入时,利剑忽然被人握住,死死握住。
风长安淡漠道:“要证明也不是现在证明,回宗再说。”利剑剑刃锋利,风长安修为被封,形同普通人的身体,根本扛不住这一剑,血ye顺着掌纹往下流。
云诩舔了舔唇,垂眸盯着风长安的手:“我以为,师尊想要我命。”
风长安放开利剑,握紧拳,没有多言。
其实,云诩真的要刺下去的那刻,风长安不知为何,下意识就去拦住。等真拦住,掌心破开口子,刺痛感唤回他理智,风长安便后悔了。
不该拦。
云诩何尝不知道师尊在试探他话的真假,心寒了一半,笑容难看,云诩道:“我的命可真不值钱啊。”
再无交谈,径直回了清韵宗。
清韵宗被乘天皇里里外外扒了一通,扒出不少暗线,但他并没有说是暗线,而是称这几人得了疫病,弄得清韵宗上上下下如临大敌一般,紧张兮兮。
风长安两人的回归,如同石子丢进盆里,掀起千层浪。
“诶,又诈尸了?!一方长老不是说空怀长老死了吗?!”
“子皈长老怎么回来了?我刚从仙剑大会回来,子皈长老明明在滴水天和一方长老对着干……”
“这两人是不是人?怕不是披了张人皮,妖物变得!”
妖界,北大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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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 北大荒。
陡峭险峻的山壁上矗立着一座巍峨宫殿, 宫殿中,刻着“青”字的耀眼魂盏已经熄灭, 冷冰冰的一盏,生倔的横在众妖视线里。
“主上,不能再等了。”身着重甲的妖将死死盯着熄灭的魂盏, 眼睛瞪圆, 因为太过愤怒, 眼眶有些皲裂,“小妖王魂盏灭了, 肯定是被这些可恶的洗修士发现,给杀了!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 杀回去, 给小妖王报仇!”
此话一出, 立刻获得众妖的赞成,黑压压的妖群,凶相毕露,一个个呲牙裂齿, 高呼声震耳欲聋。
“杀回去!”
“报仇雪恨!”
“吃他们的心,扒他们的骨!”
妖王戚天身着黑衣, 脸部线条凌厉,他端坐在最上面, 居高临下的看着部下。片刻, 伸手压了压, 刹那,呼声消失,大小不一的诡谲妖眼皆看着他。
“界膜已破!”妖王戚天站起身,他站起身的同时,巍峨宫殿顶部出现一个恐怖的黑洞,黑洞中心隐隐有光,透出饕餮般的凶性,“大妖以上修为的妖将,领着你们的部下,可以杀回去了!一雪当年一线天战败的前耻!”
妖将就势一跪,大声喊:“两脚羔羊,不足为患,属下定不辱使命!”
“有尔等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