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得造多大孽,给小孩子留下怎样的心理Yin影啊。
洛闻歌都没勇气再翻开那本书,暗下决定待会就将书丢进抽屉里锁起来,当无事发生过。
心里这么想着,扣在书边的手不知怎么生出些别得想法,指尖微动。
他悄然抬头,院内静悄悄,除去太阳当空照外,这逼仄地方只有他自己,看两眼没人会发现。
清楚自己心意至今,洛闻歌没时间了解两个男人是怎么回事,纵然大概有个模糊概念,但具体如何Cao作,他一概不知。
这时有本入门书在眼前,他心动好几下。
反正没有他应允,无人会进来,他翻开看两眼,不会被人发现,也无伤大雅。
如此劝说自己几次,洛闻歌按捺不住,终是翻开了那本内容很丰富的图画集。
图画集的内容不知出自哪位高人之手,一幅比一幅大胆,以洛闻歌浅薄医学知识来分析,好几种姿势都会闹出人命,他翻看专研的太专注,没注意到有道身影站在旁边好一会儿,以对方卓越视力,能将他所看的东西一览无余。
洛闻歌在将要翻开新页时候,院内刮起一阵冷风,直入他露在外的脖颈处,冰得他不禁打个哆嗦,抬头想揉揉脖子,结果看见两步之遥,似笑非笑的萧毓岚。
洛闻歌愣了下,没想到萧毓岚这时会来,毕竟对方现在该忙着对付沈爵,接着他想到自己在干什么。
脸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蹿红,手忙脚乱收拾还摊开的图画集,结结巴巴:“你、陛下、你什么时候来的?”
萧毓岚眼眸微垂,落在他捏紧图画集的手上,戏谑道:“朕不知道原来洛洛内心如此渴望做这事儿,竟光天化日之下看闺房之术。”
洛闻歌烧红了脸,躲避视线不敢看萧毓岚,想将图画集藏起来,声音低到快要听不见:“这不是我想看,是院使,他、他让人送过来的。”
“好端端地院使给你送这种书做什么?”萧毓岚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看着他问,“是朕的洛洛有这方面需求了吗?”
“没、没有。”洛闻歌捏着手,勉强撑着底气道,就是不敢抬头。
萧毓岚双手落在软椅两侧,俯身含笑道:“就算洛洛有,也属正常,这个年纪确实能做这种事,不过……”
萧毓岚轻轻拨开他欲盖弥彰的手,手指轻轻挑开图画集,露出里面这样那样的图,嗓音透着些疑惑:“这些毫无趣味可言的图比得过朕吗?为何洛洛宁愿看这东西,那夜都不愿看朕一眼呢?”
这是说前几日他半夜醒来,两人胡闹时候,互相宽衣解带后,他闭上眼睛怎么哄都不睁眼,最后萧毓岚抱着他什么都不做就睡觉。
这会儿旧事重提,洛闻歌喉咙轻动,想说:“我怕难以把持。”
“哦?”萧毓岚松开手,任由图画集重新合上,“那你看这些东西时候在想什么?在想朕,还是在想你和朕?”
这是什么问题?
洛闻歌回答不上来,羞赧感要爆棚,果然不能背着人干坏事,这一被抓就抓个狠的。
萧毓岚见他不吭声,温柔唤:“洛洛。”
洛闻歌身体轻颤,鬼使神差抬起头来,他看见萧毓岚眼眸深处压着的笑意,刚想说话,就被萧毓岚低头夺走了呼吸。
对方呼吸炙热,唇瓣温度也很高,仿佛要将他烫化了。
他被咬得睫毛剧烈抖了下,感受到萧毓岚的惩罚,转而是温柔安抚。
到最后萧毓岚想起身放开他,却被他勾住脖颈,主动缠了上来,萧毓岚呼吸乱了一瞬,俯身单手揽住他腰,让两人离得更近。
半晌后,枝头乱蹦的麻雀叽叽喳喳,绿豆大的眼睛好奇望着挤在软椅里,脸颊皆有些红晕的两人。
洛闻歌靠在萧毓岚臂弯里,手里还抓着那本图画集,既然被人抓到,那就堂而皇之的翻阅。
萧毓岚侧眸,视线随他手而动,心里波澜不惊,对这等东西生不出兴趣。
“这也太扯了。”洛闻歌边看边分析,研究到兴致上,还捅捅萧毓岚,“陛下,这种真能办到吗?”
萧毓岚意味阑珊,声音低低的:“想知道的话,不妨试试。”
洛闻歌猛地住口,好一会儿扭头看萧毓岚,对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眼神,他合上画册,压过去:“你让我试试吗?”
萧毓岚那只手掐住他细腰,将人往面前带,让他确切感受到双方资本,低笑问:“你敢再说一遍吗?”
洛闻歌不敢,就两人在床上体力悬殊和主导而言,他远不是萧毓岚对手,何况……
他敛眸,视线落在被大腿压着的地方,还真拿不住。
萧毓岚被太阳晒得懒洋洋:“沈爵要离京了。”
“从今往后不回来了?”洛闻歌问。
“嗯,曲靖被抓,闻天冢因闻依依和他闹翻了,告状到朕面前,大义灭亲的质问沈爵十大罪状。”萧毓岚回答。
洛闻歌刚还在想沈爵为何败得那么快,原来是闻天冢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