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敢拿个加东西来糊弄朕,朕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
洛闻歌睨着他掌心小东西,突发奇想:“陛下不会是想偷梁换柱吧?”
“朕没有。”萧毓岚说。
洛闻歌才不信,又说:“那我想抓到人可能还是不大,有点可惜。”
“昨夜徐应屏连夜将徐锦媛送走,你让洛安去,就是扑场空。”萧毓岚能这么说,就说明他手下人追踪到徐锦媛,说不定还将人抓了。
难怪这会儿摆出副‘求朕就告诉你’的表情,洛闻歌起身:“谁说我让洛安去原地方抓人?”
萧毓岚稍微有那么点遗憾,又道:“那你肯定也知道徐应屏其他安排。”
“是指他想前往边界见徐邵砚的事?”洛闻歌问。
萧毓岚真想问他,这世间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吗?
但这话问出来就显得自己这个皇帝很没用,萧毓岚把话憋回去:“要审曹澄?”
“嗯,审完曹澄应当有证据抓曲靖了。”洛闻歌对曲靖很感兴趣,他想抓曲靖也不是一两天了。
萧毓岚看向殿门口:“谢温轩和慕容郁等着呢?”
“嗯,有他两在,审问出来的证据才能作数,免得回头我用证据时候,有人跳出来说我凭空捏造。”洛闻歌说,他是在防着沈爵,那老狐狸今日早朝看着好说话,谁知道背地里憋什么坏主意,不得不防。
既然有正事,萧毓岚也不好多留他:“人被朕交给小五看管,小五就在殿外,不出意外此时应当和谢温轩他们聊上,等会你出去,跟着他走便是。朕还有件很重要的事叮嘱你。”
“什么?”洛闻歌疑惑问。
萧毓岚双手落在他肩膀上,眼眸里的星辰亮了起来,每到这时,洛闻歌都福至心灵明白萧毓岚要说什么。
萧毓岚神色不苟言笑,语气也很郑重:“多加小心,早朝为何弹劾你,目的太明显,没能成功,他们很可能对你下毒手,答应朕,万事以性命为重。”
洛闻歌真有点没法和萧毓岚对视,在这件事上他藏有私心,看一眼很可能就露馅了。
没法子,他只能微敛眸含混道:“好,我知道了。”
萧毓岚见状,察觉出丝不对,捏着他下颚,让人被迫和自己对视,语气沉下来:“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朕?”
洛闻歌一时找不到借口,视线左转右转,最终落在萧毓岚脸上,灵机一动,倾身仰脸,如愿咬到温热唇角,一触即离。
“因为我怕看了就忍不住想亲你。”
说完这话,洛闻歌丢下兀自怔神得皇帝陛下,一溜烟跑了。
好半天,萧毓岚才反应过来,捂着唇低笑出声。
洛闻歌成功靠卖弄情话逃过一劫,出门撞上三个相对无言的铁憨憨,这左右对视画面一看便是天聊死了。
洛闻歌感觉脸颊发烫,想装作若其事,他说:“小五统领是吧?”
站在谢温轩和慕容郁斜对面的阳刚男子点头,话不多只说重点:“跟我走。”
小五在前面走,洛闻歌和谢温轩及慕容郁紧跟其后,三人并肩而行。
慕容郁胳膊肘捅捅他,极轻声问:“养心殿里太暖和了?”
洛闻歌听其话知其音,眼角余光瞥着探消息的慕容郁:“陛下请我喝了杯十年之久的梅花缕,醇香有后劲。”
慕容郁‘嘶’了声:“不愧是陛下,出手就是大方,存十年的梅花缕有价无市啊。”
洛闻歌觉得慕容郁应当有所察觉,是近来和他关系还不错,不好戳破罢了。
他又看眼那边的谢温轩,谢温轩一脸平淡,漠不关己,想来也是知情者,只是不知知情到什么地步。
从前,洛闻歌从未想过会和萧毓岚扯上关系,还亲密到难以分舍,现在,他忽然觉得该好好思考两人往后怎么办。
假设真重整朝纲,再历经险阻收复北疆,那么,再往后呢?
他有片刻茫然,不该在这时想这些,有碍等会审问。
这个叫小五的人,不知道萧毓岚从哪找来的,带他们走宫道专走偏僻小径,跟兜迷宫似的,在宫里走上快一个时辰,终于停在破败宫殿外。
这宫殿连大门都关不上,更别说里面断壁残垣似的大殿,尚未被人清扫的厚重积雪,怎么看都像是被遗忘多年的废殿。
慕容郁迟疑发问:“…小五,我们要怎么进去?”
这话说得相当委婉,慕容郁只问我们怎么进去,没说这地方真关着人吗?
小五也不说话,不知道做哪地方手脚,进大门地方自中间无声往两边滑去,露出两人宽、渐往深处的台阶。
果真是宫里连处狗洞都不容小觑,指不定里面便别有洞天。
小五二话不说照旧走在前面为三人带路,慕容郁边走边叹息,大手笔啊。
洛闻歌则和谢温轩不停注意脚下,这台阶修得又陡又急,很容易摔倒。
四人刚走到一半,入口无声又封上,暗道被油灯照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