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一轻,径直被应长风抱起,坐在怀中的姿势被Cao了几下卮应长风把他放倒在衣服堆出的“床”上,膝盖挤在萧白石两腿间,让他分开腿。
他一条腿撑着自己,下身进出有了着力点,每一下都摩檫过萧白石最敏感的地方。萧白石以为方才浅浅的摩檫就是极致,此时被大开大合地Cao干,彻底失去羞耻心,手指掐着应长风的肩膀和胳膊,胡乱惊叫。
眼泪在刚刚开头的时候流过了,萧白石漂亮的桃花眼不似四月飞红云,倒像只委屈的兔子,微张着嘴,飞快地眨眼,嘴里不清不楚地喊哥哥,喊舒服。
应长风始终闷声不语,偶尔牵着他的手安抚几句,说的也都是“乖”“别闸”之类聊胜于无的废话。萧白石听来丝毫不觉难受。
与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他想,人间极乐,竟初次在这间破败的山彳体验到了。
地点,他们的关系……
“应长风……”他费力地睁开眼,不让莫名雾气挡住自己视线,看清向来淡漠的应长风眼角微红,额边一层细密汗珠,居然倾身去吻掉了。
有点咸,但白石并不在意,他被撞得屁股不舒服,咬也难受,但舒爽的感觉却由内而外灌满了他的全身。喊了两句应长风的名字,对方埋着头,耳朵贴到萧白石唇边,先被他亲了亲,才听见他问:“你喜不喜欢我?一点点也行啊……”
应长风Cao弄的动作瞬间停了,接着抽出大半,又猛地进入。
萧白石一声惊喘,耳膜被自己的yIn叫灌满,但Jing准地捕捉到应长风说.了什么。
他说得极小声,不好意思一样,刚说完就埋在萧白石颈侧报复地咬他。只是听见了,萧白石便动情更甚,放浪话语不断吐出,激得应长风也越发用力。
“啊、啊!好……好满,要胀开了,唔……”
“太热了……哥哥,哥哥轻一点,别这么弄我——”
“我不行了,我好想出来……”
听见这句,应长风掐着他性器根部,眸色一暗,贴在萧白石耳边说了几句口诀,萧白石被他这时还念咒的行径闸得几乎哭出来了,但应长风坚持又说了一遍,他残存的理智占据听觉,争分夺秒地听清。立刻明白了。
元阳不失,回转自身是采Yin补限之术,他们二人没有这份用处,一直泄身也有损修为。应长风那口诀是丹道基础,萧白石虽想念那日高chao的快意,但也厌恶腿根抽搐的失控。
他感觉身体里的性器缓慢地安静,一抽一抽地继续摩檫过他最舒服的池方,情欲如chao水来得汹诵,褪去却灌满了月色,寂寂无声。
萧白石手脚抱应长风,挂在他身上不放,直到那阵欲望被自己按捺下去。
饶是如此,结合处也一片滑腻,不知是谁流出来的水。萧白石开始害臊,不想看应长风,更问不出口他说的“有”是不是自己听岔了。
耳畔风声潇潇,雨势渐收,那破洞里窥见星辰聚集而来。
应长风起身,面颊不正常的红晕始终未退。他那张脸向来寡淡,萧白石却不想还会有这般艳丽的时候,一时有些无法移开视线。
他躺在原处,用衣服遮住一片狼藉。
太累了起不来,萧白石双目放空地盯住破洞中的云流云散,雨后清新的草木气息也润物无声地钻入这间又旧又小的山神庙。
篝火熄了,应长风整理好凌乱衣衫,在旁边坐了会儿,忽然转身问他:“要抱吗?”
萧白石笑开,答应时尾音还拖着微微沙哑的甜腻。说不出哪里发生了变化,但应长风抱他时手很稳很紧,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耳垂上。
离翠微山仅仅数步之遥,鎏金的封山符他们只需要挪个位置就能看见。
可萧白石却觉得,这里虽在翠微边缘,却并不像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少时他漫山遍野地跑,偌大一个翠微山,哪里都是他的,又哪里都不属于他。飞禽走兽、草木溪流,同门师兄弟们的关心,父亲的叮嘱和教诲……
一百年了,他平凡地在翠微山长大,不是没想过离开,总少一点勇气和机会。
现在他走出翠微山这方小天地,带着最纯粹的情窦初开要和人私奔,以后的漫长岁月他们又要如何萧白石算不到,悲欢离合,他经历过一半,贪心地想:那悲伤与分别,最好不要来。
应长风,这三字刻入他的识海,成了他的心魔,也纠缠他的爱恨,变成他的全部眷恋。
“真好啊。”萧白石被应长风抱着,“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修道不修了,飞升也不飞了……你说行吗?”
过分幼稚的山盟海誓让应长风低声一笑,他伸手抓起一件外衫给萧白石披上,仿佛忘记了他不会冷也不会热,只在这一刻真切将他当做与自己同生共死的那个人。
萧白石料到应长风不会答,他也不在意。他靠着应长风,被温暖的体温裹着,不多时跌入沉沉的梦境。
身边的人呼吸均匀绵长,应长风看他一眼,嘴角的笑意渐收,红晕消失,满脸艳色这才重新归于平静,细长眼角又恢复了从前最为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