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画了这么个玩意儿?
一根秋葵?
还是铅笔素描画?
说好的画中仙,在这儿跟我玩毕加索风格?
宁燃抄起板凳就想暴打言殊,“老子特么音乐节活动,你画个秋葵几个意思?唱歌还是养生啊?你特么再给我提秋葵我祝你以后约到的对象都是秋葵!滚回去重新画!定金都交你了你就这么对你这个甲方爸爸?”
“人家没有灵感嘛,爹爹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吗?”言殊大大咧咧地躺在宁燃办公室的沙发上,蹭了蹭沙发的真皮,跟宁燃撒起了娇,“再说我觉得这秋葵挺配音乐节的。”
“滚,不吃这一套啊,”宁燃气得头疼,自己苦等这么长时间,言殊就画了这么一个玩意,得找个时间把这狐狸的皮给扒了。
“重色轻友,林溪客撒娇你都买账,果然天要下雨,爹要嫁人啊!”言殊起身靠在沙发上,为了缓解连日赶稿的疲倦,他伸手撩起刘海,换了个态度,压低了声线,“乖儿子,看看画背面是什么?”
宁燃这才把画翻过来,背面是油画棒勾勒的抽象画,用的是新闻标题的模式,在配上麦克风音符等元素,确实是一张音乐节该有的海报风格。
虽然比不上言殊最擅长的水墨画,但是拿来宣传倒是足够了。
“行,算我误会你了,”宁燃收了脾气,把画收好,准备等会儿交给技术部门扫描用,“说吧,来找我是什么事?秋葵又缠上你了还是别的事?”
“传通天令那个谣言的,据说那人全身都用黑布包着,我猜测会不会是左威,”言殊这段时间调查了不少关于那人的信息,思来想去这奇怪的装束估计也就左威能使,而且当年宁燃火烧左威,走火入魔后被林溪客打断了骨骼,估计也没什么时间去检查左威的尸体。
提起故人,宁燃倒也没什么特殊的反应,“知道了,我会小心的。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
“儿子想要一个爱的抱抱!”言殊脸上笑开了花,张开双臂想朝宁燃扑过来。
于是妖王很不体面地被宁燃扔出了办公室。拍了拍身上的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出去。人生这么难,是时候约个好看的帅哥出来耍一耍了。
打发走了言殊,宁燃处理了一会儿工作。今天事情比较多,言殊突然交画,音乐节的项目也要提上日程,再加上有个主播最近再闹解约,大概拖了一小会儿,宁燃才去接林溪客下班。
林溪客此时正在给叶墟发消息,他如今也摸不透自己的想法,只觉得上次宁燃在园子里说的话很暖自己的心窝,便暗戳戳地分享给叶墟。
叶墟看到自己嗑的cp成了真,立马摇旗呐喊,祝师父早日成功,把师娘抱回家!
顺便还扔了几个小视频给林溪客,这段时间自己太忙了没什么工夫和师父继续上次在猫咖讨论的话题,所以就发了几个视频给林溪客。
林溪客点开一个,立马被吓到了,赶紧退出。
“在看什么?”宁燃偷偷地走到林溪客的背后,贴在他的耳边说了句话。声音撩人,林溪客的耳朵上就好像有几只小蚂蚁在爬一样。
“没有!”林溪客赶紧收起手机,他可不能让宁燃发现自己和叶墟的师徒关系,更不能让宁燃发现自己在看那种东西。
宁燃靠在办公桌上,轻轻一抬,就坐在了办公桌上。他伸出一只手勾着林溪客的下巴,半带戏谑地问:“瞒着我?”
林溪客喉咙一紧,现在的宁燃看起来太过诱人,连眼里都泛着水光。可他面上什么都不敢说,只能捏着手机,不肯交出。
“真不给啊?”宁燃的手指顺着林溪客的脖子划到他的锁骨,火灵根触体升温,宁燃碰触过的地方如同火痕燃烧,继而将他的体温全部点燃,胸口那滴心头血也被烧得滚烫。而始作俑者却还端着好看的笑,肆意玩弄,故意挑拨林溪客最后那根理智的弦:“我生气了啊。”
可他看起来哪里是生气的模样,但偏偏林溪客看不出,当宁燃真的生气了,赶紧打开手机认怂。在看清楚手机屏幕里的东西的瞬间,宁燃就石化了。
更可怕的是,林溪客开了外放。
声音开的还挺大,手机的最大音量。
宁燃差点火灵根失控把林溪客手里的手机给烧了,还好曲城文化优良传统从不加班,整个公司都没人,就只剩下一楼的几个保安,现在就他俩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
“你给我关了!”宁燃恼羞成怒,“哪有公共场合看这种东西的!”
“明明是夫君让我打开的......”林溪客也很无奈啊,“我就是怕你生气嘛。”
宁燃懒得跟他计较,丢下一句:“我在车库等你,你赶紧收拾。”就离开了。
林溪客闷头收拾东西,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宁燃闷头坐进车里,拧洞车钥匙,看着面前的方向盘陷入了沉思。
林溪客这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吗?
不过这倒也是,那天只说了搭伙过日子,后面的事情宁燃倒也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