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他死死攥紧自己的裙边,忍无可忍地尖叫:“宝贝,深一点,要、嗯、……要喷了!”
chao水涌出来,迎面浇了楚涅一脸,楚涅向被施粥的乞丐一样长大了嘴接,吞咽声大到楚渝在上面都听得见,忍住不要哭却哭得更凶,大腿紧紧夹住弟弟的脑袋,嘴上的唇釉给自己吃得狼藉,胸口的布料被汗水shi透。扯着项带朦朦胧胧向身下望,模糊间看到自己屈起且敞开的双腿,如同两座高耸的山峰,中间陷进去一个深深的山谷,山谷里跪趴着一只小兽,正伸长脖子贴着泉眼喝水。
楚渝不清楚自己是在哺ru他还是在孕育他,又或者二者兼有,他的山谷只生长了这一只野兽,野兽守护着独属它的山谷,楚渝把手伸下去摸楚涅的脸,楚涅shi漉漉地往他手心蹭,楚渝说不清那种幸福与熨贴是究竟什么心情,他的小野兽,被他的泉水喂大,一生一世只认他做主。
绑带交叉缠绕着楚渝的腰,楚涅拉下他高高翘起的裙摆,仔细看才发现裙子上半身只有前襟,窄小又繁复的一片布,侧边露出一点他微凸的ru。楚涅把手从侧面伸进去摸,用力拧他小小的ru头,楚渝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还是乐的呻yin,隔着布料捉他的指尖,捉不到又想要撒娇,伸直双臂求他抱,楚涅搂着他的腰把他整个揽进怀里,一翻身叫他坐在自己身上,咬他给汗水濡shi的脖子和肩膀,不是问句地问他:“既然是猫咪,应该会主动讨好主人吧。”
楚渝的喉结上下滚动,楚涅追着舔吮,很谦虚,很好学地:“不过我没养过猫诶,说的也不一定对,哥觉得呢?”
说着就向后仰倒,眼神清澈地看骑在自己身上的楚渝,楚渝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似的同他茫然对望,缓一缓,眨眨眼,才慢吞吞地动起来。
“是的,主、主人……”楚渝顺着他的腿一点点向下蹭,骑在他小腿上俯下身,楚涅看着楚渝柔若无骨地,随风摇曳地趴下来,轻轻圈住他勃发的rou刃,檀口樱唇凑上来的样子像啜饮ru汁的小狗,两只手圈住柱身的样子像冬天捧起一杯暖融融的咖啡,楚涅看着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似ru汁似咖啡的醇郁香气,在取暖也在进食,借他的体温来取暖,吞他的Jingye来果腹。
舔一舔冒着清ye的前端,一点咸腥抿进嘴里,撑圆嘴唇含住冠部,立刻感觉到楚涅收紧腰腹往他嘴里顶,他呼出口气,继续往里吞,滑溜溜的圆头直插到嗓子眼。
吞咽时听到楚涅粗重的呼吸声,知道他喜欢,愈发卖力,舌头上下翻卷,顺着青筋舔舐,薄薄一层皮又滑又涩,很柔软,里头却硬,杵一样捣他的口腔。在他嘴里越涨越凶,硬梆梆往他喉咙里顶,被楚涅按住后脑往下压,一撞一撞地狠cao,重重压下去抵着喉口射Jing,ye体顺着食道往下灌,坠进胃里都觉得黏稠,楚渝微微痉挛,没征兆地,眼泪成着串往下掉。
“怎么哭了?”楚涅尚在喘息,松开手,拇指抹他的脸,“猫咪不喜欢?”他的脸又烫又软,摸起来似云似雾,shi漉漉的两靥是积雨云,林间雾,chao热的清纯。
泪濛濛睁眼,吞咽干净,吐出Yinjing,小声说:“没有,没有不喜欢。”眼睫像落雨的屋檐,挂着水珠,“主人喂的东西,猫咪都喜欢。”
又含住前端,吮尿孔里残余的Jingye,兜着舌面上一层ru白仰头给楚涅看,再干干净净咽下去,楚涅揉他的头夸乖猫咪,他也不再觉得害臊,心里甜蜜蜜充满被夸奖的欢喜。
摇摆着身子重新坐起来,跨在楚涅身上膝行向前,对准楚涅下身轻轻坐好。手伸到裙摆底下蠢动,把半勃的rou具夹在bi缝中,前后摆腰,撑着楚涅的小腹sao浪地扭,珍珠夹在里头磨楚涅的Yinjing也磨他的rou逼,两个人爽得一齐低叹。给重新磨硬了的Yinjing直挺挺往上戳,楚渝微微抬起身子,扶着根部一点点吃进去,rou杵挤开层叠蜜rou往里捣,里头的水咕滋咕滋往外冒,插到尽头楚渝长叹一声放松下来,极细极长的轻哼,像空了很久的鞘终于收回它的刀。
慢慢开始动,很克制,前后左右摇,不敢声张似的,头也低垂,呻yin含在喉咙里,偶尔轻哼一声。然后渐渐快起来,幅度也明显,撑着楚涅小腹的手掌攥拳,肩膀料峭地耸,张开嘴发出一顿一顿的“哈”声,抬头找楚涅的目光,透过眼泪和他对望。
楚渝在上,居高临下看进楚涅的眼,跌宕间发觉弟弟和自己其实长得有点像,感激的心情立刻浮上来,像果汁里的冰块,在汪洋情欲的水面若隐若现,脑海里造讨巧的句子,他的宝贝和他有血缘,或者血亲的胞弟是他的宝贝,神智纷乱也不知哪个是因哪个是果,只是很感激,他们血脉相连,就像他们的样貌相似,rou体相缠,模模糊糊忆起小时候柳绵对自己说的话,他的弟弟是他的命。这样讲来就连他们的生命和人生都纠葛在一起,两个人,能像他们这样两心相依,究竟要修几世的福分?
愈想愈觉得感恩,伏下身子偎到楚涅胸口,余光瞥见楚涅的浴袍开襟里有什么东西,拉开一看,楚涅心口处,竟多了一幅纹身。
“你……”楚渝惊讶地睁大双眼,也忘记了下身还插着rou棍,抬头看着楚涅,“你什么时候去纹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