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来,握着他的手脱自己的衣服,勾着脚把内裤往下踩,滚烫的掌心柔柔地抚摸他,只是在他顶进来的时候,颤抖着吸气,小小声地说:“宝贝,宝贝,慢一点,慢一点呀…… ”
楚渝躺在床上,楚涅俯身埋在他腿间,左看右看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是有点肿了。”楚涅伸出手,用食指轻轻碰了碰。
“唔……!”楚渝立刻瑟缩一下,抓紧了楚涅的头发,“所以都说不要做了,哥哥会痛啊……”
楚涅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粉馒头一样臌胀的女bi,要说愧疚么?其实也没有。
“我给哥舔舔,舔舔就不痛了。”
舌尖绕着Yin唇转一圈,吮住一瓣轻轻嘬吸,肿起的皮肤比口腔更热,像含着一块刚出炉的蛋糕,蛋糕夹心是一股股sao甜的汁水,顺着细窄的xue缝汩汩地流,舔蛋糕软软的表皮,舌面扫过又滑又腥,鼻梁顶进去闻里面的味道,甜丝丝的chao热笼了满脸,楚渝紧紧夹住他的头哀哀地叫,越叫他就越想咬,yInye喷溅打shi楚涅半张脸,楚涅卷着舌头舔得干干净净,咕噜咕噜全部吞进肚子里。
爬上来,摇头摆尾蹭楚渝的面颊,楚渝真的生气了,板着面孔推他,他涎着脸又凑上去,笑嘻嘻地,咬楚渝的耳朵。
“哥好甜,好会喷水。”
楚渝不理,仍是拒绝,他想一想,垂着眼角装乖:“哥我错了,哥对不起,谁叫哥这么甜,我真的忍不住。”楚渝还是不响,对他的甜言蜜语免疫,他于是又说:“哥想出门,那明天,明天我们去游乐园,哥不是之前就说想去游乐园玩吗?”
楚渝眼神飘来一瞬,被他捉到,心里有底,再接再厉:“上学的时候都吃不饱,想哥想得要死了,放假第一周,哥你可怜可怜我,以后不这样弄你了,就这一次,哥最疼我了,原谅我好不好?”
楚涅十七岁,俊朗少年,一百八十几公分,贴着楚渝像条找主人蹭痒痒的大狗,楚渝哪舍得跟他置气,转回头,软软瞪他一眼,不肯轻易放过他,矜持着问:“明天,真的陪我出门?”楚涅连连点头,对他眨一眨亮晶晶的眼,他终于妥协,抬起手臂让楚涅钻进自己怀里,叹口气,轻轻说:“真是,你烦死了呀……”
生日过后就是暑假,七八月闷热的夏天。 楚涅彻底失去了出门的理由,待在家里从早到晚缠着楚渝,两人常常一个不注意,就滚到床上去。 一天晚上,他刚洗过澡,心情颇好,哼着歌走出浴室,却发现本该在床上乖乖等自己的人不见了。头上搭着毛巾进客厅寻找,绕到… 展开
点梗要下下章了,我想他们纯洁的甜一甜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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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楚渝早早醒来,从被子深处把熟睡的楚涅挖出来。
“宝贝,起来啦。”声音很轻,温柔的手抚上楚涅的脸,楚涅凭着感觉挪过去,把头埋在楚渝胸前。
楚渝不阻止,楚涅便也不睁眼,闷头往他ru沟里钻,用脸把衣服往上蹭,牙齿咬住纽扣拉扯。扯了两颗都没扯开,索性生气了,吐出扣子,扁起嘴,一脸委屈相地哼唧起来。
原本楚渝乐得逗他顽,看他笨拙的样子也不去帮忙,谁知这小鬼起床气还未消,这么容易就不高兴了。楚渝连忙把弟弟抱进怀里,一手搂着他的肩,一手解自己的睡衣,软声软气哄道:“宝贝乖,不闹,不闹哦,哥哥给你解开,哥哥喂宝贝,宝贝乖乖哦。”
他真的像哄一个刚出生小婴儿一样,自己还没觉得什么,楚涅倒先忍不住了,枕着他的臂弯笑起来。
“诶,我输了。”楚涅翻身抱住楚渝的腰,闷在他怀里,有些害臊地说:“哥太认真了,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楚渝揉一揉弟弟毛茸茸的头,抱小孩一样轻轻摇了摇,“哥哥不是一直这样哄你的吗?”
他像一个母亲,在给懵懂的小孩讲他婴儿时期的故事,“你小时候可不听话了,一赌气就不吃饭,而且还要面子,半夜饿得睡不着,也不肯讲,肚子叫得把我都吵醒了。”
楚涅轻轻“啧”一声,不太想听自己小时候的糗事,楚渝捏了捏他的后颈,继续说:“醒了以后,我偷偷到厨房给你冲nai粉,冲好了拿回房间,那时你也是这样,哼哼唧唧地,偏要靠在我身上让我喂。我困得都睁不开眼了,还得哄着你喝nai,给你托着nai瓶。”
和所有母亲一样,楚渝讲关于楚涅的回忆,讲着讲着也会激动起来,“我还记得有一次,整瓶nai都吃完了,你还是饿,可我已经又睡着了,你怎么叫都没叫醒。最后你饿急了,竟然钻进我睡衣里吃我的ru头,当时我也才八岁,第二天早上起来,那里整片皮肤都叫你给咬的又红又肿!”
楚涅听完,连耳尖都红了,埋着头吃吃地笑。楚渝一想起这件事就生气,瞪着眼睛讲自己第二天穿衣服有多疼,洗澡有多不方便。楚涅只好仰起脸吻住他,堵住他愤愤不平的控诉。楚渝最开始还挣扎着继续讲,吻着吻着就渐渐安静下来,身子骨也软了,把舌尖儿递出去给楚涅吸吮,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