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过我听说康王最是宽宏大量, 想来不会在这件小事上,与我计较吧?”
“呃……那是自然……”
被黎瑾反将一军,赢子均只得说了句违心的话。
说来,赢子均本想趁此追究黎瑾的过失, 但黎瑾先一步说了他宽宏大量,要是在追究,他不就成了心胸狭窄之人。
赢子祈冷不防的打断道,“好了,二皇兄还在那边,不如我们过去吧。”
对于赢子祈的提议,黎瑾以及赢渊没有意见,赢子均来此的目的也是为了试探赢子祈跟赢子衡, 故而对于赢子祈的提议没有反对。
不稍片刻。
他们便走到了赢子衡跟前。
这回过来, 赢子衡带了个最近很是得宠的妾侍过来, 正与其yin诗作对呢。
“你们可算过来了, 不知方才聊什么, 聊得这么高兴?”赢子衡用眼神示意妾侍立刻,而后朝着四人轻笑了下。
“闲聊罢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赢子祈不失礼仪的笑了笑,“不过,大皇兄还是能来就好了,可惜他不便行动。”
赢子均看不得赢子祈这番造作的模样,嘲讽道,“三皇兄,谁不知道大皇兄自从伤了脚,除了父皇传召,压根就不会出现人前,他不来,你不是早就料到了。”
赢子衡摇了摇头,不动声色道,“五皇弟,三皇弟怎么说都是你的哥哥,你这话有些僭越了。”
赢子均听罢,耸了耸肩。
“忠言逆耳,再说,这些也是事实,我方才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就是希望三皇兄不要继续抱着不切实际的臆想罢了。”
要不是知道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赢子均更想说,他们一样都是争夺太子之位,说兄友弟恭什么的,不是可笑吗?
赢子祈好脾气的解释道,“五皇弟言重了,我不过是因为大皇兄不能来,所以惋惜呢,可不像你说的臆想。”
赢子均了冷笑一声。
“是与不是,不也只有你才知道。”
赢子祈勾起唇角,“五皇弟似乎话里有话?”
赢子均厚着脸皮道,“三皇兄误会了,我这是在关心你。”
看着针锋相对的二人,黎瑾以及赢渊不禁面面相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远处。
一同被邀请过来的沈宁玉,正痴痴的看着黎瑾,但很快,她眼里的痴恋,在不经意间看到与黎瑾站在一块的赢渊的瞬间,变成了怨毒。
怎么会这样?黎瑾怎么会把那个贱民也带了进来?他就不怕这就这番举动,会成为其他的人笑柄吗?
许是看到赢渊的打击太大,沈宁玉此刻的妒忌已然到达顶点,只想到赢渊身上的那套华贵衣服是黎瑾找来给他撑场子的,而压根没注意赢渊腰间佩戴了一块皇子才有玉佩。
不行,难得贤王答应帮我,我决不能因为见到这个贱民,就失去理智,白白错过这么个好机会。
……
赢子祈与赢子均之间的互怼没有持续很久,就停了下来。
因为宴会要开始了。
赢子祈请了这么多人来王府,自然不会单单为了跟赢子均互怼这么简单,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接着宴会来实行。
想到这里,赢子祈意味深长的看了黎瑾一眼。
一直暗中注意赢子祈一举一动的黎瑾,自然不会错过赢子祈的这番异动。
不过。
发现归发现,黎瑾没有将其表现出来,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与赢渊交谈,实际上则在无声的防备着赢子祈。
赢子祈忽地站了起来,举杯道,“多谢诸位能赏脸过来,本王先饮为敬。”
赢子祈说罢,当即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拿起小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阿渊,假装喝了就成。”在赢渊喝之前,黎瑾低声提了一句,当即用袖子挡住,假装一饮而尽,实际上则倒在了另一个袖子里。
赢渊听罢,微微点了下头,当即按照黎瑾说的,并没有将酒真的喝了下去。
期间。
在赢子祈的带动下,众人开始畅谈起来,大道国家大事,笑道某一个官员被抄家,都毫无忌讳了说了起来。
莫约过了好一会儿。
黎瑾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告辞道, “抱歉,我的头有些不舒服,就先走了。”
“不行。”赢子祈不动声色的摇头道,“天色已晚,黎世子又醉酒,难保不会出现意外,不如今个儿就留在贤王府睡一晚吧。”
赢子祈这番话刚一落下,就示意府里的下人带黎瑾去客房,完全不给黎瑾拒绝的机会。
黎瑾也不推托,跟着贤王府的下人离去了。
赢渊则借着如厕的当口,甩开给他引路的人,悄声无息的跟在了黎瑾后头。
只见。
那名下人将黎瑾带去了一个房间后,没有马上进去,而是敲了敲门,待房门被人从里头打开,下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