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自己上手试试。
周至特意强调他们要好好学,芝士大改造,知识在前改造在后,要是连基本技艺都无法掌握,何谈改造。
众人学技艺的过程也时时刻刻应证了为什么同在一个班上课,有些学生能称为学神而有些人却是学渣。
淤啸衍做了多年玻璃工艺品的手作大佬,传承老师讲完基本的要点之后,他已经可以刻完整的一个鞋花。
老师讲完,柏彧齐还在慢吞吞地穿纸钉阶段,淤啸衍在一旁盯着他,大概率不会出错。
蓝队这边有淤啸衍这个堪比助教的bug存在,学得非常快,不一会儿就有两个纹样产出。
对比蓝队开挂一般的效率,红队出得错五花八门。
陆弥安作为一个姑娘,手比较巧,顺利到了刻凿这一步,但老师转过来的时候发现了问题。
“凿刻的规律一般最先从较为细小难刻的部分开始,然后按照由里到外、从上至下、从繁向简、从左及右的程序进行,较大的无用空白处通常留在最后。你先刻大面积的,等会小面积的部分不好刻了。”老师指了指她手中的袖花纹样。
“哦。”陆弥安乖乖点头。
蒙迪举手说:“老师,一看弥安就上课没认真听,您刚刚都讲过了!嗷~”
说完就被陆弥安来了一手肘,蒙迪只好抱着肚子嚎着疼。
陆弥安扬了扬手里的刻刀,示意他闭嘴,蒙迪摸了摸鼻子乖乖地拿起刻刀开始凿。
传承老师转完一圈,回到红队这边,站蒙迪身边看他做。
时隔多年,蒙迪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考试时监考老师站你旁边看你答题”的局促,尤其是监考老师还当场指出你的问题。
“刻凿时以打磨成15度角的刻刀垂直下刀,若刀锋倾斜的话,则刻出的纹样便会出错,而且你刻凿的每一刀都必须刻透十几层纸,纸要随着刀转。”传承老师说完叹了口气,这个技巧点也是他刚刚讲过的啊。
陶圣莹举手道:“老师,小迪哥上课也思想劈叉了,这个您刚刚上课的时候也讲过了!”
说完跟陆弥安击掌,把刚刚的话又还给蒙迪了。
蒙迪:“……”
一报还一报,够了啊。
柏麟黑着脸坐最旁边,转着手里的刻刀,眼皮半耷拉着,偶尔抬眼瞧瞧对面坐在啸衍哥哥旁边的柏彧齐,是上课时浑水摸鱼的存在。
柏彧齐被淤啸衍一步一步盯着做,到了刻凿这步小心翼翼地拿起刻刀,他这种倒霉体质,有点害怕。
虽然这段时间,许是片场拍摄压制了玄学,他倒霉的频率屈指可数,威力也好像在不经意间变小。
“怕吗?”淤啸衍略带低沉的声音在柏彧齐耳边响起。
柏彧齐心想废话,这要不是在拍节目,他死也不会拿刀的好吧?
但面对淤啸衍,他下意识不想认输:“当然,不怕!”
“嗯。”淤啸衍笑眯眯揉了揉突然自信起来的那颗小脑瓜,“齐齐这么聪明,肯定刻得最好。”
旁边的卫青宛与蔡鹤闻看着毫无产出、才准备刻凿的柏彧齐:“……”
贷款夸人,大可不必。
柏麟盯着柏彧齐脑袋上的那只手,捏着刻刀的右手青筋暴起,“咯嘣”一声,刀片插/入蜡板中硬生生被他掰断。
柏彧齐应声转过来,瞧了眼他眼神就知道怎么回事。
碍于镜头在,柏彧齐并没有什么表情,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对着淤啸衍说:“你刻个小鱼干怎么样?好久没见它,有点想了。”
他们俩拍节目,带小鱼干不方便,就把它放爷爷身边了,这几天也没时间跟爷爷视频,不知道他们俩好不好。
“好,想它了等会休息的时候跟爷爷视频?”淤啸衍说完拿起铅笔,准备画了一个Q版小鱼干。
“也行。”柏彧齐点头,余光扫了眼柏麟的方向,盘算着他这火应该拱得差不多了。
下午的几个小时都用来学技艺,每个队最后都交了好几份不错的作业。
由于大家手里都有积分,坑爹的节目组又用晚饭做要挟,克扣了每队的两个积分。
蒙迪前脚在众人面前嘤嘤嘤心疼那两个积分,晚饭上来后,心了不疼了腿也不软了,坐在座位上一个劲嗷嗷嗷地喊好吃!
柏彧齐跟淤啸衍快速吃了个饭,借着回房间换衣服的理由,跟爷爷视频了一会儿。
老爷子自从有了小鱼干,天天抱出去跟几个老哥们嘚瑟,下棋都要一边下一边rua怀里的毛团子,惹得其他几个老爷子眼红得不行。
没两天他们的下棋基地就成了半个动物园儿,鹦鹉叽叽喳喳,小猫喵喵喵,最好玩的是有个爷爷带来了年轻人喜欢养的小蜥蜴,还有一个老爷子手里盘了团刺猬。
柏彧齐听得有点稀罕:“爷爷你怎么没拍照片啊,给我看看刺猬……”
“齐齐想看刺猬啊,等你回来,爷爷带你去你顾爷爷家玩儿。”老爷子捏着小鱼干的爪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