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微信上面,小红点显示99 ,全是乐乐贡献的。
柏彧齐点开一瞧,一个鲤鱼打挺撑着坐起,粗略的看完,这人从他不吭声之后,每过几分钟就来一条,看他会不会回复。
见他不吭声,半夜一点来了一条,两点三条,丧心病狂的凌晨四五点各来了几条,最后一条是六点半发来的总结。
-乐乐:哎呦呵还在你老婆的温香软玉中睡着呢吧?
你爸爸我这条发完也去睡了。
这下信你爸爸我了吧?
你丫别在狡辩了啊,喜欢上你老婆又不是什么坏事儿。
有你老婆这种细心又爱你的人,你丫偷着乐吧。
听你爸爸我的,好好跟人家过,别天天想着离婚了啊,让人家知道该伤心了。
柏彧齐:“……”
尼玛的,谁喜欢的老婆是男的啊!
喜欢个锤锤!
柏彧齐不晓得被哪个字给烫着了,一大清早脸就开始发烫。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该不会昨晚跟笨鱼头抢被子抢得他感冒了吧?
柏彧齐跳下床,揉了揉眼睛准备洗漱,门外钉钉框框的声音还在,他打着哈欠往淤啸衍身边走:“啸衍?王星找来开锁的……唔……”
他话还没说完,淤啸衍一脸惊恐地转身捂住柏彧齐的嘴。
可惜已经捂得太迟,屋外的开锁师傅正好弯腰在换工具,节目组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节目组的人相顾一眼,看见彼此眼里溢出来的八卦冒火小眼神:“!!!”
淤老师!
金屋藏娇!
柏彧齐一无所知,对于笨鱼头捂自己嘴的行为十分抗拒,一双大眼睛怒视而来。
淤啸衍怕摔着小妻子,另一只手环住他腰间,两人紧紧挨着。
比小妻子高半个头的淤啸衍低头,鼻尖轻蹭着自己的手背,数着柏彧齐睁大后根根分明的下眼睫毛。
柏彧齐被迫仰头,再一次看清这人连毛孔都没得的蜜色皮肤,两人鼻息缠在一块儿,搅动着彼此胸腔里平静的湖面,海底那颗心脏也跟着节奏凌乱。
目光注意不到的耳尖,皆粉极透红,一路渐变到耳垂处。
柏彧齐意识突然冒出乐乐斩钉截铁下的定论:他喜欢上这个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的……“老婆”。
不可以。
柏彧齐眼底露出一丝慌乱,他着急忙慌地用双手掰着他的爪子,嗷呜张嘴一口咬上去:“不阔以……”
淤啸衍疼得唔了一口,这小妻子下嘴可真给力,这下给他结结实实刻了一个印记。
“手背来一口,来个对称标记。”淤啸衍低头瞧了眼掌心的牙印,笑弯了眼伸手背递在小妻子嘴边逗他。
“滚蛋。”柏彧齐喘了口气,听着话脸又加烫了好几度,气得他一脚踹过去,这人有病病。
还病得不轻。
柏彧齐趁淤啸衍不注意的时候拍了把胸腔,心里暗骂自己这颗不听话的心脏,你也有病啊,跳这么快做什么?!
砰地一声,门被人从外推开,推力过大门磕在墙上。
柏彧齐闻声与淤啸衍双双回头,俩脸错愕地望着同样目瞪口呆的节目组众人。
柏彧齐的脚来不及收回,脚背碰到淤啸衍大腿,脚上的小黄鸭拖鞋先走一步,“啪叽”掉在裤腿边儿,鞋背上的小黄鸭仰面一摔,“嘎”了一声。
淤啸衍:“……”
柏彧齐:“……”
节目组:“!!!”
“小齐哥?您怎么……会在淤老师的房内?”还穿成这样?!节目组的小姑娘整个人都在散发着八卦的光芒。
柏彧齐身上还是昨天那身,又因为睡姿豪迈,显得格外得放飞自我,可能昨晚跟某个人在床上打了一架。
柏彧齐被问了一愣,没等淤啸衍想出一个完美理由,这人下意识张嘴就来:“因为……我睡不着。”
这话一出,柏彧齐也反应过来,跟淤啸衍对视一眼,磕磕绊绊打了个补丁:“这个……我睡不着也是有原因的……有时候这个人到了一个新环境吧,容易出点意外啊状况啊什么的……”
“就比如……这……”
淤啸衍侧过头,在摄像机看不见的地方一直给他无声地说四个字:猫跟老鼠。
柏彧齐眯着眼睛看了好几遍,试着读出来:“毛概老师?”
淤啸衍一愣:“??”
随后又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默念。
“魔鬼历史?”
淤啸衍:“!!!”
“玛格丽莎……不对。”柏彧齐说完自己也否认了。
淤啸衍彻底无奈:“……”
“猫跟老鼠!”柏彧齐福至心灵,终于猜对了,乐呵呵地扭头看着节目组,“昨天有只老鼠……”
节目组又被迫听了第二遍,柏彧齐版本的《猫跟老鼠之昨夜历险记》,木着一张脸望向柏彧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