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哥吃完饭了就上来了。”
余承玺非常强迫症地打了好几次结,最终系了一个最满意的可爱蝴蝶结后,总算收手,将背对他而坐的小团子又转了过来。
“不错不错,很可爱。”余承玺满意地点点头,伸手又刮了刮小团子的下巴rou,洋洋得意道,“你才五个月大而已,能闹出什么事儿呢?得亏你妈刚才还神经兮兮地反复叮嘱我,实际也不过如此嘛。”
余承玺将手指伸进小宝宝rou乎乎的右爪间,被宝宝习惯性地抓住。
“不就是带孩子嘛,谁不会呢,是吧?”余承玺卡着宝宝的腋下,用舌头打响舌,企图逗团子笑,“你爹我啊,天生就是当完美nai爸的料,你觉得呢?你觉得对,就笑一笑。”
nai团团本该很配合地甜甜一笑的,但这会子又不知道出什么状况了,不仅不笑、还面色凝重,像是在暗暗较着什么劲儿一般,用力得连拳头都握紧了。
余承玺奇怪,不懂为什么小宝宝会摆出这样的表情。
“我抱得你不舒服了?”余承玺以为是抱娃姿势不熟练的原因,赶紧换了个姿势抱宝宝,“这样呢,好点没?”
刚问完,余承玺就闻到了一股特别浓郁、特别熏人的臭臭味道,从宝宝的身下扩散了开来。
余承玺低下头看脸色依旧凝重的小团子。
“你……你拉粑粑了?”
小团子握紧小拳拳,看来是还没完事儿,这趟的份量有点儿多。
小婴儿嘛,吃的东西比较单一,所以拉出来的粑粑也都一般人的要更加臭臭。
余承玺平日里生活得还是挺讲究的,对气味这一东西的存在非常敏感。臭臭的味道刚一散发开来,余承玺就觉得鼻粘膜被这气味刺激得受不了了、脑袋也被熏得一阵生疼。
迫不得已之下,余承玺腾出一只手来捏住鼻子,单手抱起宝宝起身、来到一旁的柜子前企图寻找婴儿纸尿裤。
“哇,好臭。”余承玺捏住鼻子,满脸嫌弃,“你的粑粑也太臭了吧?我必须得给你换掉才行。
“咦,纸尿裤放哪去了?不应该放在柜子里的吗?”
由于对2020年的世界尚未了解透彻,余承玺打开柜子扑了个空,转而去找另一个柜子。
小团子那边似乎是完事儿了,终于松开了小拳拳、腿也不使力了。可刚拉完臭臭,纸尿裤穿着非常不舒服,小孩子没法张嘴表达,只能嗷嗷地扯嗓子嚎哭来告诉大人:快给我换裤裤啦!
“呜哇啊啊啊,哇啊啊……”
余承玺本就被粑粑的味道熏得头晕了,宝宝一哭,他更感到头大和头痛。
“别哭了别哭了,等一下,爸爸找一下你的纸尿裤。”余承玺将鼻子捏得紧紧的,甚至都快喘不过气,“等一下等一下,我看看、我看看这个是不……”
……
……
……
“余承玺!”
凭空一声怒吼,余承玺的窒息梦境被人打断。
熟睡中的余承玺非常应激地在梦醒之后弹坐了起来,缓冲了四五秒,愣愣地转头看身旁披头散发、穿着睡衣,显然也是刚睡醒模样的秋喻。
“这里……是2018年还是2020年?”
秋喻无语地朝天翻了个大白眼:“你睡糊涂了啊?现在不是2018年难道还能是8012年?”
余承玺瞪大眼睛:“2020年时你也是这样回答我的诶!?”
秋喻没懂余承玺的话,呆愣了一下,伸手探了探余承玺的额头:“……奇怪,也没发烧啊?”
余承玺自己也摸了摸额头,摸完还顺带掐了自己脸颊一把,在脸上掐了个淡淡的红指头印。
“痛痛痛……”余承玺吃痛地捂了捂脸,随即反应过来,“哥哥,我这是做梦了吗?”
“我哪知道你昨晚怎么了,”秋喻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在床上躺下,“一晚上了都没个消停的,又是踢被子又是蹬床、做春梦呢?”
余承玺挠挠头:“春梦倒是不至于……虽然梦里确实有你。”
秋喻闭上眼睛懒得看余承玺:“流氓。”
“嘿嘿。”余承玺定了定神,弯下身在秋喻脸上亲了一口,随后起床,“我去刷了点经验值、提前体验了一把当nai爸的感觉。”
“噢?”秋喻好笑地哼了哼,“学明白什么了?”
“学明白了家里的孩子真的不能太多——一个就够了。”余承玺握住秋喻的手,语重心长,“别说三个,两个我都嫌多。咱现在老老实实地、把肚子里这个生下来了就算了,别再怀了。”
秋喻睁开眼睛,对上了余承玺一双诚挚的眼睛。
“啊?”秋喻不解。
“然后就是——老婆,你真的辛苦了,我愈发愈体会你真的好伟大、好了不起!”
余承玺伸手拉开落地窗上的窗帘,外面的阳光便一下子洒了房内满屋。
“为了向你看齐,我决定——”余承玺看着窗外的大好阳光,痛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