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食材有限,王倾做了一荤一素,沈朝阳吃得很开心,连带着王倾也多吃了不少。
待吃完了,沈朝阳便开了口,道:“还是上次的建议,你可愿意到我家中工作?待遇不错,平日里为我做做饭便好。”
王倾略显踌躇,坦言道:“只怕金家人不会轻易放过我,给你惹些麻烦。”
“你为我工作,我自是会护着你的,金家人也不是不讲道理,我同他们聊聊,便能把他们打发回去。”
沈朝阳说得实在诚恳,王倾思索片刻,也寻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便道:“我同你回去。”
沈朝阳“嗯”了一声,面上也不见什么欢喜情绪,倒是主动要帮王倾拎行李下去。
王倾低头看沈朝阳那双Jing细白嫩的手,哪里敢叫他做这粗活,直接上手拎了两个箱子,生怕沈朝阳要夺他箱子一般,腾腾腾地向楼下跑。
沈朝阳看着自投罗网的猎物,矜持地露出个笑模样来。他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慢悠悠地顺着楼梯下楼,等他走完最后一节台阶,王倾已经连人带东西,都在他的车上了。
车子走了不到两个小时,载着金曼的车也到了。金曼身上穿着漂亮的旗袍,旗袍下摆Jing细地卷在腰间,粗长的事物在白嫩的双股间进进出出,上面也被男人的东西堵着。
李言生温柔地插着金曼,用苍白的手指摸着对方的头,道:“我们到了。”
金曼呜呜地叫唤着,似是不舍,她的身体也的确痴痴地缠着身后的高壮男人,一行人又在车上磨蹭了一会儿。
李言生温柔地摸了摸金曼,道:“希望有缘,再同你相见。”
金曼娇笑着答应了,她捧着自己鼓鼓的包,夹着属于别人男人的东西,下楼去寻她的未婚夫去了,当然,得了个人去楼空的结果。
王倾人已经离开了家中,自然无从得知金曼已经回来,还因为寻找不到他,而发了一通脾气。
他此刻安安稳稳地坐在车上,正同沈朝阳低声交谈。沈朝阳人长得好,学识也十分渊博,王倾聊得很舒服,也很惬意。
许是刚刚脱离了束缚自己的环境,王倾泛起了一丝困意,打了个细小的哈欠,便听沈朝阳温言道:“睡一觉吧,到了再叫你。”
王倾便真的睡过去了。
王倾睡得很沉,模样看着也不难看,有种天真的稚嫩感。沈朝阳看了一会儿,顺从自己的心意,俯**,轻轻地亲了亲王倾的脸颊,低声道:“我会对你好的。”
王倾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他久违地睡得很沉,待醒来的时候,却瞧见了古色古香的床顶。室内的摆件大多都是旧式的,但不显得陈旧,反倒是有股淡淡的檀木香气。
王倾低头,便看见了一双绣着龙纹的棉拖鞋。有年轻佣人打着帘子进来,见他醒了便笑道:“王先生醒了?沈爷念叨好多次了。”
王倾恍恍惚惚,以为自己进了大观园,他也拘束了起来,道:“我这就过去。”
王倾穿上了那双看起来就很贵的棉拖鞋,低头再看,身上的衣服并非来时的那套,已经换了一套丝绸做的长衫。
年轻佣人笑着解释:“是个年轻男人帮你换的,不要怕。”
王倾不明白自己哪里需要怕的,莫名有点尴尬,过了一会儿,收拢了心神,同那位佣人一起出门了。
沈朝阳正在收拾棋子,听到珠帘响动的声音,便抬起头,向门口看去。
而此刻,偏生有几束光调皮地照在他的脸上,映出少许光斑来,王倾站在门口,呼吸一窒,竟有些说不出话。
沈朝阳莞尔一笑,道:“睡醒了?”
王倾心神不宁,便未及时接上这一句话,待想回答的时候,又听沈朝阳道:“你刚来便叫你忙活,着实不该,但我肚皮饿得很,只能劳烦你了。”
王倾一下子想起来自己是来做事的,便也不会不自在了,笑问道:“厨房在何处?”
“我带你去。”沈朝阳扔了棋子,他如此做却也不显得粗鲁。整个人像是被礼仪教养层层包裹着,叫人心生好感,却看不清内里。
沈朝阳向前走,王倾很自然地在他身后跟着,只是绕着回廊走了片刻,沈朝阳却突兀地停了下来,道:“与我并肩走。”
王倾略微挣扎,但还是上前了一步,两个人并肩向前走。
两人到了一处房间,推门而入,内里倒不像是外表那般古朴。各式的厨具一应俱全,王倾甚至瞧见一些银制和玉制的厨具,便略显踌躇起来。。
沈朝阳却寻了个座椅,坐了下来,道:“我实在有些等不及,便在此处陪你做饭,不知可否?”
“……”
给钱的总归是大爷,看来是真饿得很了,沈朝阳如此作态,这是他做一道便要吃一道的意思了。
王倾奇异地领悟到了沈朝阳话语中隐藏的含义,卷起袖子开始做饭。他不会做什么Jing细的,不过是家常便饭,但沈朝阳拿着筷子逐道去吃,却吃得很满足。
王倾撤下了围裙,将最后一道菜放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