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张纸,上面无法是一些祝福的话,还有报了平安,说有机会回国都两人叙叙旧。
收起信封,交给赵叔,他点头谢过,赵叔也客气,不过会儿就让人派人送去了国都。
夜晚张瑞希起来用了晚膳早些就休息下了,就是连以往抱着牡丹睡的他,他失了这个习惯。
倒是牡丹一人静静的泡在浴桶中,身后长玉帮着人擦拭着身体,还未成年的孩子看着牡丹那姣好的身材竟然比之前看牡丹训教时的脸色还红。
牡丹闭眼静静享受着,待到水温冷却的差不多时才起身说道:“长玉,我们起来吧。”
“啊?是主子。”长玉小心的退后,倒是牡丹看着那唯唯诺诺的孩子微微一笑,“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吃人的。”
“是……是。”长玉红着脸看着牡丹,此时的浴房只有他和主子一人,他拿起胸衣有些不太会,倒是牡丹一旁指导着。
从穿ru铃到穿胸衣还有后庭的玉势,“主子……您什么都会……”长玉小声的说着。
牡丹微微一笑,“改明儿让伊儿教你,这些多做做就会了。”
“好。”长玉看着牡丹,他一直站在伊儿的身后很少有接触主子的机会,虽然主子看起来很温柔,可能和接触起来的感觉完全不同,但是现在两人面对面站着,一瞬间所有的感觉都被主子吸引去了。
牡丹微微的笑着,放下自己的发丝,一头墨色的青丝被他用发带系住,后庭处的铃铛也发出清脆的铃铛声。
“回卧室吧。”
“嗯。”长玉扶着牡丹朝着前走,牡丹小心着,现在的他礼仪被训教的很好,每天早晨自己都会训教半个时辰才用早饭,有时候主子会在他的身边看着,有时候自己一个人独自训教,渐渐的也就变成了一种习惯。
这几个月的功夫已经有了大长进,特别是伊儿有时还会夸他来着,虽然他听的有些腻了。
推开卧室的门,长玉便留在了屋外,他安静的站着,待到屋中的声音消失他才离开。
牡丹脱去外衣,爬上床,床沿的男人已经睡着,牡丹撩拨着发丝偷偷在主子的嘴角边落下一吻,手指描摹着主子的轮廓。
“主子真帅,牡丹这一辈子都没见过几位男子,便是一眼就被主子迷住了。”他小声的说着,而后趴到对方的胸口,手指划过胸口。
“主子,您的活好,男根也大,伺候的牡丹好喜欢,牡丹想一辈子就这么被您抱着。”说着小心的褪去张瑞希的裤子,自己取出玉势放到一旁,转过身背对着,手指抚摸着男根而后塞进自己的后庭中。
“嗯……”就算没有勃起,主子的男根也很大,涨的他后庭有些酥麻。
待到他整个人躺下时,身会的人便转过身直接把他抱在怀里,“我还不知道牡丹是这么看主子的。”
“奴……”牡丹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被人抱着。
“我今天很累,你不在我也睡不着,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就这么让我抱着,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牡丹,我很喜欢你,真的。”张瑞希说完后整个人朝着前动了动。
牡丹静静的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整个人迷糊着,待到主子传来浅浅的呼吸声,他才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整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后xue的玉势已经进去自己的身体,牡丹睁开眼睛,只有伊儿一人,“主子,您醒了。”伊儿上前伺候着牡丹,牡丹好奇的看了看。
“主子又出去了吗?”
“大主子?他在前院呢,似乎是有什么人来,他接待着,让我不要吵醒您。”
“嗯。”牡丹微微点头,主子的命令他一向不会去违背,穿上衣服便开始自己独自的训教。
时至那天写完信件之后到青竹收到信已经是十日之后,牡丹依旧和往常一样在家中训教,只是张瑞希这边出了很大的问题。
原先孙桓已经垄断了他的水果市场,导致他的果酒无法制造,他便和牡丹想了其他的法子做了其他的酒品,但是连带着引用的那些泉水也被孙桓全数垄断。
这一场浩劫直接导致张瑞希这边的产业开始亏损下来,原先制作的那些陶罐已经赔本出去了很多,就是连外面那些商户也没愿意买他们的陶罐,这下子让整个张家有些撑不住。
当天下午他便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前方,心中多少有些不快,但是无奈,身为商贾的他,只能任凭处置,也不知道牡丹有些什么想法。
就在他想要去问问牡丹时,看门的小厮匆忙跑到前厅,“少爷,有人找您。”
“嗯?请。”张瑞希有些烦躁,但是不过会儿那男子进来时他的心情有些落差,但是也不知为何总感觉眼前的男子有些眼熟。
“见过这张公子,在下祝诚,承蒙张夫人关照,现在祝某已经恢复自由身。”
祝诚抬起头的那个瞬间,张瑞希在脑海中搜索这眼前人的模样,终于在曾经孙桓的身后看到了这人的容貌。
“你是……”
“我曾经是孙桓